道的话后,以后被他记恨上。
撸得差不多后,我扶着他的腿,屈身很慢很慢地想要进去。
但一双大手直直摁着我的肩膀,迅速向下弄,被这突如其来地痛感,我脑子一瞬间宕机了。
可我没忘记去看那个始作俑者。
驰野喘着粗气,汗水滑过脸庞,睫毛打着水珠,漂亮极了。而眸中泛着冷光,漆黑寒冷,唇色红润又有光泽。
他过了良久才低哑地向我开口道。
“…先婚后做?”
我紧紧闭上眼,放手一搏,硬着头皮去回应他:
“怎么了吗,这…有问题?”
“呵,”驰野顺着我的后背向下搂住我的腰,使了劲,让我靠上他结实有硬感的胸膛,我下意识抓紧了驰野的上衣。
“当然没问题啊,”
驰野凑到我耳旁,声音低沉,宛如要下诅咒的巫师。
他告诉我,说。
“只是,你马上就要被操死了。”
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还曾被人打上“特级贫困生”标签。
对此,我无话可说。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无父无母的人能赚钱上个学已经是个奢侈了。
要是再加上别的。
说不定我都不一定能到这里。
高中我过得非常不好。
同学们虽然说我长得好看,但我总觉得怪怪的,而且看我眼神也很奇怪。
好像……
特有所指。
这所高中很有名,名声大噪,建立悠久,也是许多优秀人的聚会地。
尤其是一个叫向清的人。
在教室里我都能听见他的名字。
不过,我没兴趣。
因为我的关注点永远是钱。
一场运动会的开始,才让我真正算得上是了解他。
向清,林氏集团继承人。
优点数不过来,缺点无,是个文质彬彬的典型书生。
了解过后,我就把偷听的千里耳收了回去。
转头去志愿者服务区去了。
走时我还浅浅点评了这个人——
像攀不起人样的。
志愿者服务区是学校给学生发放点儿福利、做给上级看的一种。
主要是打扫卫生,服务他人。
为了号召同学的积极性与主动性,它还有个响亮的称号。
叫“激情服务”。
当时在后黑板报上右下角特隐蔽地方看到时,我象征性地眨了眨眼。
你好特别,怪不得班主任脸色特红还不去念。
敢情你这么开放啊?
校生在得知消息后,笑嘻嘻得都阴阳学校了好几阵时间,不过校长像铁了心似的,只要它。
风波过去,倒也来了不少人去做。
停下回忆后,我向着服务区窗口那拿了一张卡片。
上面写着我的个人资料与我的负责区。
瞥了两眼卡片,就把它背面的阻隔贴撕下,粘在了我最显眼的地方。
服务他人?
这怎么服务?
我烦躁地抓了把被阳光晒得贼烫头发,就原路返回。
回到现场,呐喊声在欲闷的空气里跌宕起伏,有些还越来越响亮。
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选择性压压惊。
远处几位与我身着同衣的人正热情地帮观赏区的同学拿水递给赛场预备的人喝。
就……干这个?
虽然我成绩不行,但这行为未免也太把志愿者这身份弄得低廉了吧?
最后我下定了决心,硬硬头皮,上前走到那边接过不知名人的水递给指定的人喝。
好在任务非常简单,没有任何难度,也没因我这个人怎样怎样。
彻彻底底地,我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
身旁人轻拍我的手,我敏感地停顿了下,缓缓转身。
那人低头单手在手机上打字,另只手抵在我手腕递了瓶水。
迟疑了会,我接过他的水,靠近他了点询问把水给谁。
少年唇微张,说了一人名字,但我根本听不清。
见此,我只好委婉说你能靠我近点吗。
没动,他没动了。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现在的平静,是短暂的,是暂时的。
脑海里我疯狂地叫嚣着逃跑,可我迈不开步,不敢动了。
只在一瞬,少年抬眸,而那眼中只留下了我,他薄唇轻言,笑意浅。
“我说,这是递给你的。”
脑子看着他闪烁了片刻,便立马恢复神智。
……
向清?
四周寂静了没一会儿,立即传来不断的惊呼声。
对于我这种讨厌被关注的人来说,是非常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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