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觉,是后面无论再做了多少回父亲都不会再有的。
皇帝闭了闭眼,声音沙哑,「随朕上朝。」
「是。」
两人起身,皇帝看了抬头的芍药一眼,温声道:「你继续吃,吃完了好好歇息。」
芍药其实想出宫一趟,想想如今多事之秋她也就按下了心思,乖巧点头。
今日注定无法平静。
当来福尖声把那几份判决书一一宣读后,朝堂寂静无声,三十二个人被判斩立诀,容妃被废,大皇子剥夺一切被圈禁,而这全出自七宿司之手!
七宿司的权力竟到了如斯地步!
他们也才恍然记起,七宿司历来便有如此权威,只是这一任七宿司首领多年来并不曾做出大事让他们忘了罢了。
这种情况下没人会蠢到为亲朋故旧求情,历朝历代有两罪绝不可碰,一为谋逆罪,一为弒君罪,谁要是和这两罪沾上了边绝无转圜的余地,他们只庆幸自己不曾被达连上。
皇帝嘴角轻掀,戾气尽现,「喻家上下二百四十七口,斩,将他们的尸体给朕抛到乱葬岗餵狗!」
群臣跪伏于地不敢稍有动弹,手心俱是汗意。
「符刚。」
「末将在。」
「即刻前往大皇子府,缉拿一应官员幕僚,全部交由七宿司刑堂。」皇帝冷笑,「朕要知道,他到底有多想朕给他腾地方。」
陈风和顾晏惜齐齐领命。
皇帝手有些抖,心情也越来越焦躁,经过昨日他已经知道这是金丹的后遗症,当即起身,广袖一甩,「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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