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乖?沅沅明明不乖。”有意要吓阮沅,谢宵永手指突然贴着属于另一个alpha的性器一同埋入了阮沅穴内,故意弯了弯手指,满意地看阮沅惊惧表情。
阮沅想要抬起屁股想跑,又被摁回去,太疼了,他剧烈地挣扎,“好疼……呜呜拿出来……”像要被撑坏了,在疼痛面前,阮沅呜咽道,“进前面,哥哥……求你了,进前面好不好。”
真是可怜的要命,谢宵永诱哄,“进哪里,沅沅自己说。”
“呜呜……进前面,不要弄后面……”阮沅泪眼朦胧,他没有办法,只能学着稚嫩地勾引。
“进前面哪里?”非要逼阮沅说出来。
“前面……我,呜……”谢怀瑾没有再按着他的手,阮沅就颤着指尖,捏着早就湿透的花唇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红艳肉洞,“进这里……”
“操。”谢宵永看得眼热,直接扶着性器顶了进去。
“呜……”肚子好像都要被撑坏了,alpha的阴茎充实着他前后两口穴,谢宵永和谢怀瑾一前一后,抱着他从下面顶进去,堵住那些快要满溢出来的水液,屁股是早就成了可口的粉红色,上面布满指痕,一直被握在掌心里揉捏,带来刺痛的快感。
这具被alpha的体液浇灌,天生该被抱在怀里的温暖的肉体,谢怀瑾也觉得爱不释手,只有试过了,试过了才知道阮沅有多香多软,他咬上阮沅后颈那块薄薄皮肉,下面有香甜腺体在诱惑他在上面留下痕迹。
阮沅的手指虚搭在谢宵永肩上,急促地喘息,他也逐渐学会了在疼痛中寻求快感,神经末梢为他提供错觉。
那天阮沅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谢宵永握着他受伤的右脚脚踝,抬高他的腿从前面顶进去的时候,他也只是小声地叫了一声。
……
阮沅从昏睡中醒来,高烧让他反应迟缓,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自己是为什么会在这,嗓子也像被火烧过,躺在床上转了转眼睛,还是拖着病恹恹的身体想要下床去够桌上的水杯,脚刚碰到地面,脚踝传来的疼痛让他无法保持平衡,就这么往前摔去。
谢宵永进来的时候阮沅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室内开了暖气温度也不算很高,阮沅不知道这样趴在地上多久,更是加重了病情。
被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在颤抖,软软的靠着谢宵永,这个时候阮沅是最乖的,不会跑也不会怯懦地看人脸色,只是乖巧地扒着谢宵永的衣角,似乎淡淡的苦艾酒味能让他安心,在等待医生的过程中就一直在昏睡。
还是那个医生,伤口处理得很快,在临走前隐晦地提醒了谢宵永,病人身体素质不算好,经不住他们这么对待。
谢宵永看着趴在床上的阮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去触碰他都带了难以压抑的破坏欲,想要让他疼,让他流泪,与此同时又想要要阮沅依赖自己,先前的那些温柔都是装出来的,谢怀瑾的加入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坐在床边摸了摸阮沅烧红的脸,很烫,和背后那些伤痕一样像是在谴责自己的暴行。
“爸爸……?”阮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眼在看他。
谢宵永没有回应,阮沅就像小猫讨主人关注那样用头蹭了蹭谢宵永的手,想让他继续摸自己。
“爸爸……我好疼喔。”阮沅自顾自地说,嗓子还是哑的,声音也很小,“屁股好疼,胸也好疼,都好疼……”
有这么痛苦吗,谢宵永冷眼看着,他发现阮沅好像比他想象中的更依赖阮荀。
“爸爸,哥哥他们好像不喜欢我,但是我一个人走掉他们就把我抓回来,还打我。”后面更过分的事就没有说了,就算面对阮荀,那些事阮沅还是想瞒着,一个人独自消化那些难以启齿的疼痛。
“爸爸你带我走吧,真的好疼……”
听到这句谢宵永突然抽回了手,阮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泪泅湿了枕头,他无措地哽咽,“爸爸……”
阮沅哭得太伤心,以至于一口气没顺上来,一直在咳嗽,谢宵永还是心软了,扯了纸巾替他把眼泪擦干净,手突然被握住,阮沅的手也是软软的,盖住了谢宵永的手背,想让他继续摸自己的脸。
“爸爸我会乖,不要走好不好……”
“好。”
阮沅的脸还带着哭过的潮意,贴着掌心蹭动,这种真情实意的依赖是阮沅从来没有展现给谢宵永看过的,或许阮沅也曾经依赖过他,但是是谢宵永自己选择的,从一开始就怀着不可能被原谅的心思,再后来又用阮沅无法接受的方式推开了他。
阮沅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病情反反复复过了一周才好了个大概。除了谢宵永每晚都会来,谢怀瑾偶尔也来看他,阮沅每次都是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被抱出来喂药的时候看得出不情愿,闷在被子里的脸红扑扑的。
药很苦,但是他更怕被突然落下来的巴掌,每次都乖乖地捧着杯子吃药。
他们有时候会碰阮沅,但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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