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虞秋掌下,被对折到脸侧,后穴翕张着吐出几缕粘液,打湿了皮质沙发。
林虞秋的手指在深色处抚过,在抽离时拉出长长的细丝,他将手伸到顾珩意嘴边,目的不言而喻。
顾珩意嘴唇紧抿,又回想起那晚,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想再回忆,他也知道即使拒绝了,林虞秋也有千百种理由逼迫他。
他暗自苦笑,在对方耐心耗尽前张嘴含进了那两根手指,舌头在触碰到外物时本能地躲藏了起来,却被人眼疾手快地夹住。
脆弱的舌根被人绞动玩弄着,唾液急剧分泌着,沾湿了林虞秋的手指,两指压着舌根探进伸出,狭窄的喉咙口闯进异物,顾珩意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他猛地推开林虞秋,忍不住干呕起来。
林虞秋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不等人缓过神,便拽着顾珩意的头发将人拖了回来,那人被迫仰起脸,装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睛迷茫地看向他。
这张带泪的脸别具一番风情,他不自觉地寻找那颗眼尾的痣,可那天的记忆仿佛是个错觉,他今日再也找寻不到熟悉的痣。
林虞秋没来由地烦躁起来,抓着顾珩意的头发将人按在沙发上,少年人的身形过于消瘦,那段腰好似一握就会断。他的双手转而掐在腰窝处,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挺身插了进去,身下的人霎时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他掐着顾珩意的腰,挺身抽插起来,饱满的囊袋撞在会阴处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太过快的频率让顾珩意难耐地弓起身,可这样的动作却将小穴送得更近了些。
顾珩意跪在沙发上的大腿在轻颤,他呜咽地吞下所有呻吟,疯狂分泌唾液的舌根布满了苦涩,他浑身被撞得要散架了般,无力地瘫倒。
“啊啊啊!”顾珩意突然惊叫出声,弓起的后背一颤一颤的,另一只手惊恐地摸着下腹,薄薄的肌肉被顶出了微妙的弧度,他的掌心贴着腹部,仿佛能隔着皮肉感受到灼热的性器,他连呼吸都在发抖,“不要······痛······”
林虞秋却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全然不顾地冲刺着,他抽出全根性器,在穴口轻轻磨着,直到肉壁食髓知味地主动吞吐起肉棒时他再重重插到底。
每插进深处,顾珩意的腿根便抽搐一下,肚皮处隐隐能看见一点弧度,林虞秋抓着他的脚踝将人翻过来,泪水和汗水已经打湿了碎发,凌乱地沾在顾珩意脸上。
林虞秋弯下腰,轻柔地拨去碍事的发丝,顾珩意那张秾丽的脸被剥落出来,勾得人欲火更旺,林虞秋心底的施虐欲又在暴涨,医生的所有嘱咐被他抛之脑后。
治疗性瘾并不意味着过度放纵,而是要控制每日的射精次数。
埋头冲刺的林虞秋突然停顿下来,脑中响起医生的话来,性器在小穴中缓慢抽动着,顾珩意难得获得一瞬喘息,无力地别过头去,胸膛急剧起伏着,颈间的牙印再次闯入了林虞秋视线里。
圣伊斯里的人会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或显眼,或隐秘,那人在顾珩意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记,无外乎一种理由——挑衅。
林虞秋嘴角微挑,拽着顾珩意的脚踝把人拖到身前,肉棒牢牢凿进甬道深处,一股热意从冲进腔道,冲刷着里面的软肉。
顾珩意呆愣地感受着身体内流动的液体,片刻后,怔怔地瞪大双眼,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你······你!”
他的身体被人轻易按住,林虞秋的声音含着森然冷意:“撒尿,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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