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却忽然又想起皇兄方才还要喝避子药,此时不也还是被他撩拨得心神荡漾。
他一只手抚上皇兄的小腹,那里隐隐现出他那根硕大阳具的形状,“皇兄方才不是还想喝避子药下掉我的种吗?怎么如今又将我吸得这么紧,皇兄莫不是被我干了几日竟贪恋起我的大肉棒?”
他若是不提还好,他这番话反而让高永宁清醒过来。高永宁原本被他撩拨得快要丧失理智,此时他双手紧紧扒在他的阔背上,被他撞得一边晃动一边哭着反驳,“你不准我喝避子汤,又要强迫我做这种事,我若是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啊?这偌大的京城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可是太子啊,怎可身怀六甲惹人非议?”
高永铭根本没想他会不会怀孕这事,只是看到他竟然要喝药打掉他的种,顿时也是气上头,此时还想吓唬吓唬他:“皇兄,我不知该说您是天真还是愚蠢,我往你里头灌了三日三夜的浓精,您该不会真以为一碗避子药就有用吧?没准您这里头已经怀上我的种了。”
高永宁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变得更激动,眼泪不要钱似的掉,下面小穴更是紧张地一夹。
高永铭本来就觉得爽得不得了,此时被他猛地一夹,差点就要泄出来。
他顿时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转为轻轻慢慢地戳弄小穴深处,安抚道,“皇兄毋需过于担忧,若是真怀上了,咱们就把他生下来,一切有我,我定能护好您和孩儿的。”
高永宁根本不信他,他虽城府不深,却也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不能相信。高永铭这番话虽然说得好听,然而他下半身动作一直不停,高永宁只觉得这人是精虫上脑,不过是随口一句为了敷衍他,好继续骗他行这周公之礼。
反正他也反抗不得,他干脆不再言语,双手仍紧紧攀着身上这人,头偏到一边,默默承受着他的顶弄。
高永铭不清楚他心中所想,见他如此乖顺,便以为他是相信了自己的话,此时心里不禁也软了起来,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下半身却加快了速度,并且渐渐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高永宁实在没有办法忽视下半身的动作,他一直紧闭着嘴巴不愿意叫出声,然而却换来对方一记又一记的深顶,他终究没忍住泄露了一星半点的叫声,却引得那人顶撞得愈加兴奋。
那根粗长的孽根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内软肉,并且进得极深,好几次龟头甚至都顶到了胞宫口处,胞宫口热切地包裹着这强势的入侵者,粗长肉棒便更加努力地往那深处闯去,抽插得又快又重,最终高永铭狠狠一顶,连两个硕大的囊袋都重重撞上了皇兄腿心的穴口,那龟头则完全闯进了温暖舒适的胞宫内,胞宫内的嫩肉也严严实实地缠着肉棒头。
高永铭就着这样的姿势又狠狠一挤,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挤进皇兄穴内,他那根玩意仿佛终于找到归宿,肉棒头在胞宫紧紧的包裹中射出了一大波滚烫的浓精。
与此同时,高永宁被他这深深的一顶带来灭顶般的快感,爽得浑身都忍不住发抖,脑内不断闪过白光,那小穴更是兴奋地直喷水,就连一直没有反应的小阳根也变得硬挺了起来。高永铭这一撞不只是撞进了他体内,更是快要将他的整个人都完全侵占了,他现在身心都无比兴奋,仿佛灵魂也在为此而颤抖。
高永铭欣赏着皇兄因为快感而失态的模样,从小高高在上的人终究因为他而沉沦欲海,他这个卑劣之人终于如愿以偿实现了他的妄想,他虔诚地在皇兄心口上献上一吻。
他看到皇兄的小阳根因他刚刚的深入而挺立起来,却还没有释放,他又低头含住那根东西,用牙齿轻轻磕咬,灵巧舌头在那细小茎身舔弄,最后狠狠一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永宁穴内的快感还未平息,此时又被他吸着前面,那根小玩意颤抖着释放在了他的嘴里,他毫不怀疑要是再多来几次,他恐怕会就此爽死。
高永铭丝毫不嫌弃皇兄泄在了他的嘴里,反而将那精水吞咽了下去,去逮皇兄的小嘴接吻,高永宁尝到他嘴里有些微的腥味,便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精水的味道,真是疯子,他怎么连这种东西也吃得下去?!
高永宁有些嫌弃,想偏头躲开他的吻,却被他紧紧抱着,根本躲不开,两人下半身还紧紧相吸着,高永铭不愿离开这个温暖的港湾,便一直狠狠顶他,高永宁又被他撞得晃动了起来。
高永铭亲了个够才退出来,将他翻了个身,捞起他的腰又开始用后入式狠狠往他体内撞去,高永宁手软脚软,跪不起身,上半身趴在枕头上,腰臀被他紧抓着狠顶。
借着这个姿势又一次射出来之后,高永铭又将他摆成左侧卧着的样子,屈起他的左腿在身侧,抓起他的右腿搭在自己肩上,又整根朝腿心穴内插去。
这两个姿势高永宁都不喜欢,每次被顶撞时他都觉得自己像是飘荡不定的浮萍,唯有紧紧攀住身上的人才能寻求到一个落脚点,可是这两个姿势,让他不仅无法看清这人的脸,还无法抓紧他,他感觉心内恐慌极了,而且这两个姿势还没有仰躺着进的深,他的快感大大减少,总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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