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床上,尔后欺身压了上去。
高永宁被他丢得浑身一震,床上虽铺满软席,高永宁却还是觉得脊背发疼。
面前这人根本不心疼他,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质问他,“皇兄就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种?那避子药可是伤身之物,皇兄竟也愿意喝。还是说皇兄已有心仪的野男人,想怀上别人的种?才如此抵抗与我同房。皇兄既然抗拒,我却偏要往您体内灌满我的种。”
高永宁双腿被他压着,只剩一双手能够活动,他不断捶打着身上这人,“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色鬼!”
他的力道对高永铭来说仿佛孩童打闹一般轻,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是这张小嘴有些聒噪,却也是说不出什么狠话的。
接着他将皇兄的双手按在床铺上,低头堵住那张小嘴,灵巧舌头轻易便闯入皇兄的牙关,舔弄他的唇齿,勾着他的小舌头吸吮,不断擢取着他的气息。
“唔……”
高永宁被他吻得浑身都软了下来,一双眼又开始雾蒙蒙地看着他,他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情动起来,尤其是下头那处小穴,更是开始缓缓出淫水了,他想要绞紧双腿蹭一蹭,可是双腿被紧紧压制着,无法动弹,那穴里头传来的骚痒感渐渐要将他淹没了。
只是一个吻,却叫他几乎要举手投降了,明明方才他还在反抗。
高永铭觉得皇兄太青涩了,单单一个吻便浑身都软了,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沿着皇兄的身躯一路往下吻去,皇兄微张着嘴直喘气。
他这次并没有特别宠幸那对小乳,直吻到下身那个雌穴,这几日总被过分使用,此处颜色变得有些深了,看起来像是还在红肿着。皇兄这身子过于娇贵,明明他每次做完都有帮他涂消肿药,却还总是经不住操弄。
他打开皇兄的双腿,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不断啄吻,高永宁被他吻得感觉越来越痒,他心里抗拒着这男人对他的侵犯,可身体却不听他的,偏偏总是为这男人的挑逗而感到愉悦。他如今既恨自己身体的背叛,又恨这人不帮他止止痒,只知道一味地逗弄他别处。
高永铭忽地吻上那肥厚蚌唇,不断舔弄、轻轻含咬,转而攻向那道狭小裂口,那里早已汁水横流,他的舌头往里处探去,尝到了不少的透明淫液,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皇兄这处流出来的水带着香甜的味道。他的舌尖不断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那处进出,最后猛舔一下肉壁,又对着那裂口狠狠一吸!
“啊!……”高永宁爽得双脚都不自觉绷直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异了,他那被玩弄的地方只剩下酥酥麻麻这一种感觉,那穴里仿佛有什么玩意不断在跳动,很显然他的身子对这种挑逗感到激动。
高永铭从那裂口退了出来,瞧见小小的阴核已经冲破包皮的束缚,冒出了头,他又用舌头不断用力舔弄挑逗那颗小小的阴核,那小玩意早已发硬,他张嘴含住,慢慢吮吸着。
高永宁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上下都爽到发了麻,就连那对被忽视许久的双乳都在不断叫嚣着麻痒,他双手抓紧了床单,整个人忍不住拱起,直往那人嘴里送上自己的一切。
高永铭一直含着那小阴核吮吸着,直到感觉一股温热液体打在他的脖颈上,才松开嘴,将脖颈上的淫液抹回皇兄的小穴,又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往那蚌唇拍了一下,反而沾了一手的淫液。
高永宁被他那一下拍得羞耻地想要合上双腿,可那人如小山一样的体型横在他双腿间,他只能将双腿圈在那人的腰上,以寻求一个寄托,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是怀着既期待又恐惧的心情。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强迫做这种事了,眼下他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完全对他打开,浑身上下充满着渴求的欲望,但是他心里却还是害怕自己会逐渐在情事中沉沦,渐渐迷失在这快感当中,对这人完全奉献自己的身心,明明此前他还痛恨这人对自己强取豪夺。
高永铭见皇兄已经一副完全情动的模样,便知皇兄的身体已经对自己打开,正在欢迎自己深入,他干脆地扯下自己的亵裤,那粗长的大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忍耐许久,早已硬得发胀。
高永铭一双大手紧紧抓住皇兄的细腰,直接整根插入,那穴内的媚肉立马便热情地贴了上来,紧紧吸着棒身,经过这几天的调教,皇兄的雌穴似乎已经记住了他的形状,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却忽然又想起皇兄方才还要喝避子药,此时不也还是被他撩拨得心神荡漾。
他一只手抚上皇兄的小腹,那里隐隐现出他那根硕大阳具的形状,“皇兄方才不是还想喝避子药下掉我的种吗?怎么如今又将我吸得这么紧,皇兄莫不是被我干了几日竟贪恋起我的大肉棒?”
他若是不提还好,他这番话反而让高永宁清醒过来。高永宁原本被他撩拨得快要丧失理智,此时他双手紧紧扒在他的阔背上,被他撞得一边晃动一边哭着反驳,“你不准我喝避子汤,又要强迫我做这种事,我若是真的怀上了怎么办啊?这偌大的京城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可是太子啊,怎可身怀六甲惹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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