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立马是赶回去,刚到门口就见两帮人是战在了一团。然而天芳居的伙计都是拿着棍棒扫帚,而那些无赖却是手持砍刀利刃。
眼见着自己这边要吃亏,令狐云冲过去想要分开他们,却不料棍棒不长眼,反而是一棍打在了他的手臂,登时就青了一块。
“住手!”令狐云顾不得疼痛,往前一站,冲两边大喊。
却见一柄斧刃朝着他的后颈就劈来,原来是那张家小舅子恶从胆边生,想一举把令狐云给砍倒。
但还没等他靠近,面前就是一阵劲风扫过,嚓啷一声就见他的斧刃正中而断,还未反应过来,一击扫心腿朝着他就踹来。
只把那张小舅子踹出两米开外,捂着胸膛一口鲜血就喷出了。
“是东家和五爷。”伙计们一见他们二人就高兴起来。
因为李烟罗说自己在家中排行第五,加之令狐云的生意伙计也都认除了令狐夫妇和两位公子外属李烟罗最大,所以铺里都喊他五爷。
“你们可闯了祸了。”那些泼皮无赖一看自家主子被打到吐血,当时就蹦哒起来了。
“闯什么祸了,”李烟罗拍拍靴上的灰尘,“令狐氏汉时曾官拜三公,唐时也入朝为相,自先祖皇帝以来进士举人不计其数,张氏又是发的什么家?也有胆在这犬吠?”
李烟罗接过伙计递的椅子让令狐云坐下,亲自为他端茶,斜往旁一扫,“怎么还由得这些恶狗在这狂叫,还不快给打出去!”
听得吩咐,周围角落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混进来了不少的练家子,个个是筋脉鼓起手持棍棒就将那些个恶奴无赖给纷纷打出了几里。
见此李烟罗朝内再说一声,就见铺中伙计们各抱出锦色绸缎,一尺排开,本来天芳居占地就广,几乎占去半条街,如今锦缎齐齐敞开更是艳如朝霞美若天虹。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诸位能够帮忙,我们天芳居敞开门了做生意,今日但凡帮忙不论是出手还是出口的,天芳居一律是布绸降价一半作为答谢。”
其实那些看热闹的都畏惧张家的威势,哪里帮忙了,听到李烟罗这番话,不少人的脸都红了。
“烟罗,你在这里讨精了是不是,哪里还用半价,都是朋友当然要相送。你去酒楼摆上酒席给各位压敬,今日是我天芳居做事不周到,凡是今日挑了货物的我们分文不取,全做为赔礼了。”令狐云笑着说。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极为默契,顿时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同时对张家的蛮横行为是越发感到厌恶。
就连事后张家打官司,郡守的夫人就是天芳居的常客,听多了枕边风,这位郡守老爷也硬气了一回,直接驳回了张家的诉纸。
而李烟罗在听说那张小舅子回去后仍是叫嚣不止说是要给令狐云好看,他知道这人留着就是个祸害。于是这个小舅子在被抬去送医的时候,恰遇到马市烈马发狂奔出了集市,正将那张家小舅子给活活踩死在了马蹄之下。
“殿下这事做的有欠考虑。”令狐家的后院中,老花匠拉了拉宽大的帽檐。
“我做事向来这样,死法还不错。”李烟罗手持剪刀修剪着花枝,令狐云喜欢屋中每日插有鲜花,而花束都是李烟罗亲自挑的,“采摘的莲花何时到?”
“现在可进七月了,殿下却要新开的青莲,还非得送到河西花枝不败,可实在是太为难那些人了。”老花匠叹道。
“明日我就要见到。”
“红尘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老花匠往后仰倒在花丛,“不过是令狐大公子同二公子争风吃醋,没能吃到莲子,殿下就要累坏了几匹千金宝马就为了运送几株莲花,我看啊,这沙漠里也能出个唐明皇。”
“再多话你就回沙漠陪玄老,”李烟罗捏住一把鲜花,正色道,“不是争风吃醋,而是公子他一颗莲子都没吃到,我新学了做糖渍莲子想做给他吃。”
“啧啧,没想到小老儿还能听到殿下一次同我说这么多话,真是死了都值了,要是死之前能吃上那一口什么糖渍莲子,更是让我不去投胎都行。”
“你立刻滚回去找玄老。”
“公子,尝尝这个糖莲子。”
令狐云本来半趴在桌上犯困,听到李烟罗的声音,勉勉强强睁开眼皮,将双唇张开。
李烟罗捏着一颗莲子塞入令狐云口中,令狐云合上唇刚咬了一口,眉就皱起,整个人也一下坐起伸手捂住了半边脸。
“怎么了?”李烟罗问道。
“牙疼,”令狐云张口将莲子吐出,李烟罗忙伸出锦帕接去。
“让我瞧瞧。”李烟罗说着自桌柜里取出药盒,启开盒盖用银签夹取一块药棉,“公子张口。”
“不要,那药一股子苦味,我不习惯,早让你去换一种了。”
“只有仁善堂的药是最管用的,公子不喜欢,我们就去补牙。”
“不,”令狐云喊了一声,身子就往后缩。
李烟罗拉着他的手腕把人给拽了过来,“张嘴。”
“你不要总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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