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精液打在脆弱的喉管,姜瑜呛了几下,苦涩的气味缠绕在舌尖,他本能地想要吐掉,可顾泓意看他的眼神灼灼,不知脑子发什么抽,姜瑜喉头轻动,咽了下去。
有些事一旦撕开了口,就变得简单起来。顾不得嘴里的腥膻,重又伸着艳红色的小舌头,去清理那根还留有余液的肉棒。
小猫似的舔弄,像刷在顾泓意心头,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将这人拘在身下,没日没夜地操弄,让他流露出更多没人看得见的神情来。
抽了张纸擦了擦肉刃上残留的口水,顾泓意将半软的性器塞回西装裤,被情欲填满的眼眸也一点点恢复了之前的冷清,姜瑜还跪坐在他身前,看着他慢慢变回高冷的顾总,心里发笑,装什么逼,你什么样,你爹我门儿清!
利落的短发让姜瑜的脑袋看起来很好撸,尤其是他跪在腿间,脱力地枕着自己的大腿,胸口一上一下,像是在缓解自己的情绪。
没忍住,温热的大手就落在了他的发顶,给卖力的小狗一点甜头。
“哥,有没有爽到?”姜瑜的额头抵在顾泓意的腿根,闷着声音问。他也硬了,长久埋藏于心底的一些情绪被放了出来,早已熄灭的火苗,又颤颤巍巍有了复燃的迹象。
姜瑜掐了一把大腿,让自己不要妄想。
“嗯。”顾泓意半天从鼻子里哼了个音节出来,算作回答。
气氛不错,不能浪费这样大好的时机,姜瑜眼珠转了转,男人在射精以后,最容易心软,提什么要求都有很大概率被满足。
“你能不能,分一点、分一点爱给我啊?就一点就好了……”姜瑜染了情欲的眼眸,露出痴迷的目光,对着在他看来只是纸片人的顾泓意,半真半假地呢喃。
撒娇似的,像是羽毛在挠他的掌心,轻柔又瘙痒。
顾泓意嘴唇颤了颤,毫无征兆地,白褚那张过分冷清的脸,出现在他脑海。那眼神有些哀怨,像是在怨他心软,怨他是这样没有原则,轻易被人攻陷的男人。
别忘了,白褚的事,虽不是姜瑜本意,但伯仁却因他而死。若不是姜瑜嫉妒,像白老师那样优秀的教授,又生的俊俏,本该安稳度过一生的。
顾泓意心头疼痛,猛地站起来,姜瑜没设防,一下扑倒在地。
“开会了。”他胡乱把办公桌上的文件一拿,快步走出去。
靠,拔吊无情的狗男人!姜瑜暗骂。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办法,毕竟顾泓意对白褚的确有很深的依恋,那是他整个大学时光中最美妙的音符,是他干涸人生里的甘露,是他灰暗世界里的一束光,哪能这么轻易就被转移呢?
他爬起来,收拾了之前被顾泓意打翻在地的莲子汤,急不得,再想想办法吧。姜瑜整理好自己,离开了顾泓意的公司。
“嗝屁啦。”姜瑜漫无目的地走在喧哗的街上,试着在脑海里唤道。
“滴!姜老师。”柔和的提示音,是久违的系统。
姜瑜一瞬间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动,他不属于这里,这里只是他虚构的世界。但这里对他来说又如此的熟悉,因为《鸣蝉一夏》真真切切写的是他自己的故事。
那个人光芒耀眼,天生的骄子,注定要走上万人瞩目的道路,是这样卑微渺小的自己无法相提并论的。
于是他将渴望化成文字,他虚构了同样优秀的“白褚”,也虚构了他曾拥有不堪的过去,企图用美化后的自己去靠近他,吸引他,成为他那不存在的光,哪怕这一切都是可笑的想象。
“我有点难过。”姜瑜开口,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痛从何而来,又为何会突然矫情地伤怀悲春。
“我在,姜老师。”金属感的声音很轻缓,没有先前那么尖锐,也不会像紧箍咒一样勒着姜瑜的头皮。
他有些烟瘾,在卡文或失眠时,会想点起一根。他摸遍了身上所有口袋,没找到。
“顾泓意的原型……是我的初恋。”姜瑜微微吐了口气,靠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不知在望向哪里,“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卑微,像是地上的尘土,连他的裤腿都不配沾染。白褚更像是我幻想出来的自己,同样的强大,从容,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能成为他的支撑和光……”
“姜老师,您……”嗝屁啦搜肠刮肚找了些人类在安慰场景里该说的话,他挑了几篇,匆匆扫描进自己的系统中,正在整合用词时,姜瑜又开口了。
“所以他妈的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写的那么牛逼啊!!叫我怎么打败自己?砍了好几刀的废物真的能打得过版本之子?现在就是很郁闷啊,我自己成了自己的敌人啊!你懂么,我这心情,真的很郁闷!你不懂,你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姜瑜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嗝屁啦都听蒙了,他从这长篇大段的文字里提取了重要信息:这个人并不需要安慰。
“我书里的顾泓意并没有弟弟,所以他这段记忆是空白的,对么?”姜瑜问道,“我要是想给他整点回忆,怎么办?”
“是的,姜老师,您没有故事背景,且男主过去的记忆里也没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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