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主要的产业都在临市a市,近年才开始在h市发展。许庭在这里上的大学,对这个城市很有好感,还在国外读研时就已经逐步接手自家在这个城市的相关业务,完成学业回来便常住在h市方便处理分公司的业务,他父亲许见阳和大哥许霖仍住在老宅。从h市开车回去只要二十分钟,许庭每周会带着姜辛回去一两次,和父亲兄嫂吃饭闲聊。姜辛也是a市人,但即使每周都会回来,他也只是和许庭留在许家,很少回自己家。
这周末许庭独自回了一趟老宅。
进门的时候嫂子霍雨棠正和糕糕在沙发上玩,见他一个人进来又往他身后看了眼,“辛辛呢?没一起回来?”
许庭嗯了声,走到沙发边,抱起糕糕摸了摸。
霍雨棠看出点不对劲来,问他:“吵架了?”
“没。”许庭放下糕糕,去矮柜里拿了冻干零食,糕糕兴奋地扑过来直扒拉他的裤腿。
许庭在沙发上坐下,拆开冻干的包装袋一块一块递给糕糕。
大哥许霖长他七岁,嫂子霍雨棠和他大哥是青梅竹马,许母在许庭年幼的时候就病逝了,生活中大部分本应由母亲出席的部分都是由霍雨棠参与的。
许庭不愿说,霍雨棠就没问下去。
糕糕吃完了一小袋冻干,摇着尾巴在二人腿边打转,一会扯许庭的裤腿,一会趴在霍雨棠脚背上呜呜叫,变着花样地撒娇要人陪她玩。和糕糕玩了没一会许见阳和许霖从二楼下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午饭。
饭后,许见阳独自去了花房,这是他多年的习惯,每日午饭后照料过亡妻张卉留下的花房才会去午睡。
许庭跟着大哥上了二楼书房,许霖先问了分公司的事,又同他说他的侄儿侄女的事。许霖和霍雨棠有一对双胞胎兄妹,正是六七岁最淘气的年纪。在学校里一个使坏一个望风,事后问起来更是齐齐摇头一问三不知。好在都是小孩子的玩闹,听来有趣却也不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兄弟俩和小时候一样在书房里晒着太阳享受亲情时光,话到尾声,许霖看着弟弟笑了声,道:“阿庭真的长大了,不仅公司的事打理得好,也越来越沉得住气了。”
“说说吧,啥事让你这么为难,一个人跑回家来又捂着不说。”
许庭搓了搓手指,敛了眉目间的笑意道:“不是我捂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如果是公司的事,那刚才聊起的时候就会说了,那就是私事。
许霖从桌上笔筒里抽了支笔递给他,“和辛辛有关?”
细长的笔身在许庭指间灵巧的转动起来,思路也跟着清晰流畅。他点了点头,选择了最简单直接的表达方式:“辛辛出轨了。”
许霖愣了愣,没想到是这么重磅的五个字。
大脑飞速运转了一会后,他问:“有证据了?”
这不是小事,许庭这样确切的表达,应该是已经证实过了。
许庭确实已经拿到了证据。
周四晚上他因为下午茶时间贪嘴了两块覆盆子椰香慕斯塔而在健身房狠狠努力。努力了一身热汗,冲完凉到储物柜取随身物品时才看到陆延合的未接电话,出了健身房驱车直奔陆延合的酒吧。
陆延合手下的人效率很高,不到一周功夫就把能摸到的证据摸了个齐整。
姜辛是高中的时候转学到许庭班上的,许庭是班长,在班主任的授意下多关照新同学,关照着就关照出点不一样的感情。他出国留学前姜辛总吃飞醋,为了让他安心两人提前了结婚的计划,扯了证办了场盛大的婚礼。
但他在国外安顿好没多久,姜辛就跟来了,说异国隔着距离和时差让他一刻也无法忍受。
往日的温情爱意还历历在目,但陆延合收集来的材料和照片正真实的摆在他眼前。
许庭沉默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嗯,有证据了。”
从书房的窗边看出去可以看到花房的一角,许庭的视线落在那一角上,有些出神。
许庭觉得困惑,难道他做得不对吗?从小照着父母兄嫂这样好的示例学,还是没能把他自己的婚姻好好经营下去。
周五他在公司办公室休了一天假,一点一点细细地反省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一言一行。
他对自己的家庭情况有正确的认知,在物质方面只要姜辛想要的他都不会吝啬。情感方面,确认关系后他洁身自好,主动贴上来的和别人送过来的他都婉言拒绝了。
从刚在一起开始姜辛就很没有安全感,许庭对着服务员温和的笑着道谢也会打翻他的醋坛,他努力到现在这罐醋终于稳当些了,但他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当姜辛感觉到不安全的时候总会暗戳戳的宣示主权,比如在酒吧见到小莫的时候。
“打算怎么处理?”
许庭指间的笔停下来,收回落在花房上的视线,低头看着指尖,“离了吧,已经安排律师去办了。”
许霖点了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轻咳一声,道:“阿庭,多久了?你,要不要去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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