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过敏还吃这么多。”徐谦八卦的要死:“不会真有情况吧?谁啊?”
陈大少爷往副驾驶一坐,眼一闭,那嘴就跟缝上了似的不张开。
“你那语音的学弟?”徐谦转着方向盘,导航去医院的路上随口试探一句。
他也没指望陈泊生回答,结果半晌,听到陈泊生纡尊降贵的:“嗯。”
“我去,真是他?!”徐谦差点儿闯红灯,震惊过后又有点恨铁不成钢:“那你干嘛不直接在你那小天仙学弟那儿卖个惨,让他送你去医院啊。这不是妥妥的二人世界,乘胜追击,制造愧疚感,把他拿下!”
徐谦感觉自己就是个恋爱大师,越说还越来劲儿了。
陈泊生这万年铁树难得开花,徐谦莫名有一种自己那寡了几十年嫁不出去的大龄不孝子终于啃到了白菜的欣慰感。
陈泊生被他说得心烦意乱,后视镜中倒映出他此刻的模样。
过敏的程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从脖颈蔓延到了胸口,看着有几分可怖。
陈泊生越看越烦躁。
冲锋衣的领子被他拉到了最高,遮的严严实实。扯下帽檐,压低了都挡不住拽哥现在阴郁的黑色气场,以及略带烦躁的回复:“不想卖惨不行吗。”
“……难看死了。”
偶像包袱还挺重。
听完理由的徐谦震惊的无言以对,缓缓举起了大拇指:“你他妈什么大情种。”
“听哥们一句劝,别去医院治了。”
“恋爱脑没救的,等死吧。”
第7章 不熟
世界上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人在热爱生活,那就有百分之五十的人把生活过得一团糟。
陈泊生就属于后者,专业领域的天才,生活领域的废柴。
去医院挂号、刷医保、找门诊部,全都是徐谦一手包办的。这少爷拽的跟二八五万一样,插两口袋跟大爷似的理所当然的跟在他后面享受老父亲般的完美服务,把医院逛成自家后花园。
有时候徐谦真觉得自己上辈子毁灭了银河系,这辈子做陈泊生的怨种兄弟。
转念想想被这大少爷看上的那个小天仙学弟。
上辈子得他妈毁灭了两个银河系。
徐谦心里释然了。
世上还是倒霉人多啊。
在皮肤门诊候诊的时候,还有几个年轻的姑娘盯着陈泊生兴奋的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上前要陈泊生的微信认识一下,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声音冷淡的要命,张口就来:“我离异三年带两孩,欠了十万高利贷。”
姑娘:“……”
嘤!
徐谦交完费回来连忙解释:“不好意思啊,他这人就这样,你别理他。”
陈泊生漫不经心抬眼,点了下巴:“这我大儿子。”
姑娘:“!!!”
刚缓和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一跺脚,头也不回的跑了。
“不是你有毒吧你。”徐谦“操”了一声,但很快他又平复下来。
毕竟陈大少爷这个bkg拽王,路上遇到人给他发传单,他能给人在上面签俩名。
你跟脑子有病的帅哥计较什么呢真是。
徐谦瞬间原谅了全世界。
陈泊生大概真的不舒服,心情差的路边睡觉的狗都要被他踹一脚。
徐谦很识趣的没有在这个点上触陈泊生的霉头,从门诊出来之后就直接领人去挂水了。
实习护士挂水的时候没见过这种级别的大帅哥,频频走神,给他左手手背扎了几个窟窿眼儿,吓得小护士连忙道歉。
陈泊生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说了句没事,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屏幕,他对痛觉的体验一向很麻木。
护士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说要不换右手吧。
陈泊生右手的手腕上戴着一圈黑色的护腕,紧缠着病态般苍白的皮肤。徐谦从认识他开始,就没看他解下过护腕,一开始以为他常年腱鞘炎,后来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不用。左手就行。”陈泊生果然拒绝了护士的提议。
挂水的过程漫长又无聊。
陈泊生单手拿着手机打消消乐,这无聊游戏被他消到了五千六百关,目前已经蝉联云京赛区消消乐玩家冠军连续两年。
全国估计也没有比他更无聊的人了。
过了五千六百零一关的时候,陈泊生的微信消息终于弹了出来。
没有备注,是原始的微信名,来源于:-+。
[师哥,你过敏好点儿了吗?]
陈泊生答非所问:[到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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