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因为自己曾经千倍万倍的承受过,当受害者变成施暴者,会将黑暗放大,会把痛苦翻涌,全部都恩赐给脚下的奴隶。
盛开缩成了一坨,眼皮都颤抖了。
他不认识他了,真的不认识了,眼前这个人,白色的西装,金丝边带链子的眼镜,优雅的像是中世纪时期西欧贵族,但是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聆听着,享受着,贪婪的汲取着这种令人不耻的淫靡的力量,像是棺材里的吸血鬼睁着蓝色的眼睛,闻到了血腥,露出了獠牙。
“真是没用,他要是不求饶,你这辈子都不用射了”
主人轻轻的一句话,让那个娇美的小奴隶,鞭子挥得更带劲了,声音赫然放大。
鞭子下承受着痛苦的奴,从方才的咬牙闷哼,逐渐变成了喘息和悲鸣。
玩鞭子也是分等级的,最低等的就是像红馆的这两个do一样,暴力的发泄,把人抽得皮开肉绽,要是遇到逆反心理强一点的奴,比如这个小白,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竟,大佬养的金丝雀,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他们打死在这里。
再高一级的,就是能用鞭子撩拨起性欲,出色的调教师,往往一鞭子下去,就能判断出,鞭子底下的奴隶会呈现出什么状态,让他疼他就疼,让他爽他才可以爽。
郁望不喜欢玩鞭子,不代表他不会,他让另一个小奴隶动手,一个奴抽另一个奴,重要的是羞辱,呵呵呵呵呵呵!不是关系好吗?不是报团取暖吗,合起来对抗吗?有了裂痕,一切就都好办多了。
“哟,耐力不错啊”主人抬了抬手,这场要命的鞭打才总算停了下来。
这小奴隶满身都是血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硬是扛着没有求他一句。
他身体被绑着,很容易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的翘在上面,因为生理性的疼痛抽搐,早就已经湿润红肿的洞口一开一合,黏腻的汁水顺着缝隙淌到了前面的卵袋上。
如此屈辱,他立刻就想动,主人一脚踩住了他的后脑,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然后,轻飘飘的发号施令,“操他,把他操到高潮,就让你射”
啥玩意儿?在这儿吗?!活春宫啊,这他妈的就过分了!
盛开小哥上前了两步,刚想理论,郁望就回过了头,看见他此刻藐视锋利的眼神,盛开小哥怂了。
只见男人露出了个优雅的笑容,“那边看不清楚是吧?”
盛开狂点头,“嗯嗯嗯”
“来来来,这边,这个位置好”他热情的给他指了一个视野好的地方。
盛开小哥只能皱着眉头走了过去,一脸吃屎的表情,我他妈的!有毛病吧!
郁望看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小奴隶,“快点啊……”
“主……”“快点!”他沉着脸一声吼,眼睛架上的金链子都跟着颤动了。
小奴隶吓得连忙扶起了自己肿胀到不行的鸡儿,连求他先把鸡鸡头上的小玉棒拔出来都不敢。
那个洞口已经很湿了,一张一合的,是很容易就能进去的。
撑开洞口的褶皱,只接触了一点点,两个奴都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啊——”
坚硬的憋到发紫的鸡鸡插进这紧致细密火热的软洞,濡湿着,挤压着,摩擦着,本来应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享受与释放,却因为顶端堵住的那个小东西,痛苦不堪,积累着,重压着,反复的揉捏,那根坚硬的东西里像是憋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被插的那一个更加不好受,不仅要忍受鸡鸡几乎炸裂的难受,还有后穴里被刺激了这么久充实的快感,肠壁搅着硬硬的棍子,疯狂的吸取着舒服,不断的累计,又汇集到了下腹的前段,一层一层的叠加。
本应该是非常享受的肉体盛宴,此刻却恍若在地狱里一般煎熬,“主人……您饶了我吧,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一定听您的话……嗯……求您了……让我射出来了吧……我真的憋不出了,啊……”,另一个也是晃晃荡荡的快要支撑不住了,一直在痛苦的抖动,但是也没有憋出什么求饶的话。
青紫色的鸡鸡不停的进进出出,淫水流了一屁股了,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盛开瞪大了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不仅裤子湿了,连鸡鸡都硬了,他虽然阅片无数,但是几时瞧过这么刺激的活春宫了,那龟头,那菊花就是这样戳进去的?可以撑开这么大的!还好老子有个逼,很少让人干后面。
唯有耐不住应哥软磨硬泡,答应了他几次,我的个妈呀!他站在我后面操我的时候,不会也看得这么清楚吧!太丢人了吧!我草!
“开开,看得这么入神?你在想什么?”男人微微的笑了笑,轻声问道。
盛开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呵呵呵……没想什么,我第一次看活春宫,就是在想,我和我前男友上床的时候,他的视角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呵呵呵呵……应该是的吧,这个姿势很像”
郁望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你他妈的!在老子的调教室里想男人?!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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