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晚霰放下手中的钜记和巧克力,拿出陶瓷杯沏了杯红茶端了出去。
温雅笙坐在沙发上,接过茶杯,仰头笑着说:“唔该。”
杭晚霰也弯了弯嘴角,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杭晚霰不理解夏抑为什么让她来接待他那边的亲戚。
温雅笙啜了口红茶,眼珠子一直转,目光一直在打量周围的环境。
她以前从来没想过夏抑会上位,尤其她和夏佳诺还是分居的状态,要是她站队对了,选夏抑当靠山,未来她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她回娘家的日子其实很不好过,父亲是不会重用一个离婚回娘家的女儿的,所以她只能选分居。前阵子生意的风波,让温雅笙吃了大亏,还是靠夏抑念在旧情才解决的。
夏抑的脸总是阴沉沉,他的情绪让人难以揣测,温雅笙不知道说什么就莫名其妙就踩雷了,而且她记得夏抑好像也遗传那个女人的病。她想如果能和夏抑搞好关系,先从杭晚霰入手,或许会容易点。
说来,杭晚霰只是和夏抑同居,做不做得了正牌夫人也不一定,温雅笙怕自己打错算盘。她试探道:“对了,小杭,你和夏抑多久了?我见佢从来冇带过女返屋企嘅。”
“啊?”杭晚霰没听明白后半句。
温雅笙感叹道:“没什么,夏抑其实这方面,真的不像夏家的男人。”
杭晚霰很少接触夏家方面的人,她和夏抑的父母都仅仅有过一面之缘,夏家家族有些什么人,她更是不了解。夏抑不像夏家人指的是什么呢?
温雅笙是一位女性长辈,并没有露出过攻击性的一面,所以杭晚霰还是很客气招待她的,老实回答:“我和他十八九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中间分开过一段时间的。”
“哎呀呀!好啊!”温雅笙一拍手道:“是初恋吧!所谓正缘便是如此,相隔多年割舍不下,终究要在一起的。我看你们注定要百年好合,缠缠绵绵的。”
温雅笙知道男人对初恋白月光的情节,如果是因为这点,就好办了。
温雅笙这句话,在杭晚霰听来无异于是诅咒,她很清楚这是难以摆脱的孽缘,并非什么正缘。
杭晚霰疏离又客套地僵笑,她态度逐渐冷了下来。
温雅笙打量着杭晚霰,这个女人个子还算高,样貌也算不错,就是气质太清汤寡水的,发型美甲一样不做就算了,化妆都不化,真是不会包装自己。
温雅笙盯了杭晚霰的胸部和臀部来回打量,身材确实好,苗条还有胸有屁股。
杭晚霰察觉到了温雅笙裸露的眼神,她感觉不自在,就拢了拢外套。
温雅笙摸了个底,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心中有了打算后,想慢慢筹谋,就识趣地离开。
只是杭晚霰没想到,温雅笙居然在第二天又来拜访了。
温雅笙这次没有和夏抑打招呼,就直接过来了。
今天温雅笙也稍稍坐了一会儿,喝了半杯茶,就走了。
温雅笙离开前,抓住杭晚霰的手亲昵道:“虽然你们认识十多年没结婚,夏抑估计也有他的苦衷的,男人拼事业当第一,作为女人我们要理解,小杭你也要为以后打算,我留了一罐药酒给你。”
温雅笙已经认定杭晚霰这种底层女人,是因为出生才难以进夏家的门,所以她想了最直接的方法,来帮助杭晚霰。
温雅笙对杭晚霰说了一段很露骨的话:“你在排卵期的时候,拿这罐药酒给夏抑喝,保证他硬得不行,然后你们再行房,最好从亥时到子时。”她说到一半,张开五指,又握紧道:“行房的过程,吸收月之精华,保准你怀上,到时候你诞下男丁,就能如愿嫁进夏家了。”
杭晚霰抱着玻璃罐,身子僵硬得像是被两道雷给劈中了。
而温雅笙笑咧咧离开了。
杭晚霰从来不知道夏抑居然有这样难以捉摸的亲戚。
温雅笙非常自以为是,她不知道的是,强求的从来不是杭晚霰。
杭晚霰抱出那罐药酒,进了厨房,在想要不要将其倒进下水道?
或许这罐药酒里的药材很珍贵的。
她想了下,还是把那罐药酒放进了厨房橱柜里的最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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