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却一点不少,反而会更加浓稠,一看就是之前没有怎么开发过。想到这,他就更加兴奋了:“央央,好喜欢你啊。”
“嗯呜啊…啊……快要射了。”叶平央连声媚叫,他忍不住地并起腿,然后挺着腰往原弈的手上送去。
叶平央的鸡巴马眼有一股接一股白浆喷了出来,射得自己的身上,沙发上,和眼前的茶几上都是,身前挺立的鸡巴完成又一次喷射活动之后,仍是高昂着头,仿佛战死的将士仍不肯跪地求饶一样。
他沉沦了,变成和身后这个男人一样,被本能所压制的动物,随着对方的节奏沉浸在交欢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还没等他思绪回来。原弈就拦住他的身体,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两腿分开,有些故作嫌弃地点了点沙发的白浊,“水都流到这里了,又要打扫了。”
然后他带着叶平央站起身子,像把尿一样抱着他往院子外面走。
“诶,你别”叶平央又急又臊地回手圈住原弈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两条腿不停地挣扎抖动着,想要挣脱原弈的束缚。
原弈胯下的大棒子变得更大了,伺候了这么久也就该自己舒服了。两根棒子争先恐后地彰显自己强有力的攻击性:“老公这么辛苦,你是不是应该满足我了。”
“别在外面,回房间好不好。回房间你好好草我可以吗?”叶平央脸色通红,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死了得了,让他在没有顶的地方做这种事儿,这要让人知道了他不敢再往后想了。
院子里,枝头冒出了新芽,而角落里的积雪依旧没有融化。早春的气温不会冬天暖和到哪里去,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气温只会更加低。
叶平央没有撒谎,自己不想出来也真的是太冷了,刚刚射过的身体虚弱地让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身体,他能感觉到皮肤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龟头上还没有来得及擦掉的的精液随着原弈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滴落到地上。
原弈勾起嘴角,偏头看着叶平央说:“不好,我就要在这里草你。再废话我就走到外面的道上让别人都看看你有多骚。”
一席话说得叶平央的头低地更狠了些,只剩下两只红红的耳朵裸露在外面。原弈只感觉这个人的后脑勺上都写着“我不想活”的字样,还没有开始干,他的心情就变得好极啦。
原弈不让他发呆,粗长的肉棒找准穴口,一下子就挺了进去。
“啊!”
虽然一直再被干,但是无论多少次,无论是否扩张过,那种空荡的突然被结实的筋肉贯穿的感觉都让他忍不住的叫出声。
叶平央赶紧伸手捂住浪叫的嘴,但是他感觉刚才的呻吟声一直回荡在耳旁,仿佛就萦绕在自己的头顶,门外的石子路,过往的人群里。
原弈上下晃动着叶平央的身体,用圆润宽大的龟头撞击着肠穴的内壁,噗呲噗呲的声音在一次次的冲撞中响个不停,夹杂着叶平央的闷哼声里显得格外的刺激。
甬道越干越湿润了,分泌的肠液也在鼓励着肉棒的继续深入。
鸡巴在甬道温暖的包裹中又变大了。
肿胀酸涩涌起来的感觉让原弈的鸡巴止不住地往更深入的地方探索,他不停地想要找到一个急需要承接这种欲望的地方。
卵蛋和大腿拍打在饱满红润的肉臀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和别人家傍晚时分喜欢在室外支起炭火用油炸丸子,炸豆腐,炸鱼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油锅里的丸子在油渍满满的铁锅里吱吱煎熬的声音是持续且有频率的。而大腿顶撞在臀部的周围的声音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让人捉摸不透,无法思考。
“嗯…嗬…别再…顶嗯!”叶平央最后一个字发出的声音带着情绪的拐弯跑了偏,那种突然被顶到敏感地带,又想要放声大喊的反应是无法自控的。
可偏偏带给自己无限刺激的人不会满足他的要求。原弈抱着他走到院子最右边一处自家打的深井边上。
“踩着边。”
叶平央低头,看到深不见底冒着寒气的深井,小心翼翼地勾着脚尖探寻着不那么湿滑的地方踩实,然后向前抓住位于水井上方的转轴维持身体的平衡。
冰凉触感沿着脚心向上和炙热的,顶地更高的臀部相交融,一时竟不知道是冷占了上方,还是身体的热拔了头筹。
叶平央抿着嘴对着深井颤颤巍巍道:“我…害怕。”他连头都不敢回,生怕因为姿势不稳栽进去,淹死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变成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水鬼——还是赤身裸体的那种。
“怕什么,我会保护好你的。”原弈的手恰在对方的侧腰上,那种手掌和腰身之间细微的距离,看起来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安全。
他拖着肉臀,一手拍打着,快速地抽出鸡巴又捅了回去。
“嗯…嗯啊…嗬呃…”接连的冲撞让叶平央不尤得握紧了横梁,绷紧的足弓和蜷缩的脚趾用力地黏在水井边缘。
挺翘起来的臀部迎合着那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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