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前一天被张老师“补习”得太过,第二天乔熙去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体内还有巨物,走路也有点夹着腿。整个人有点昏昏沉沉的,开始发起低烧。
等到晚自习的时候,乔熙被同桌催促得紧了,只好和老师请了一下假,跑去校医室。今天当值校医是宁朔。
宁朔因为仪表堂堂,出手阔绰,经常流连在花丛中,并且荤素不忌,欠下不少风流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年让一个姑娘大了肚子,被家里压着结婚。结婚后妻子挺着肚子,仗着自己父母的支持,管他管得紧,他都有好几个月没出去拈花惹草了。
晚上基本没什么学生会过来,所以刚进门的乔熙就引起了宁朔的注意,或者说,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可爱漂亮的小男生,听说在学生里这个男生颇有人气,不过…宁朔盯着乔熙走路的姿势,眼神一暗,风月老手自是能猜测到发生过什么。
“老师,我好像有点低烧,想开点药。”校医点点头,示意乔熙坐下。
“哪个班的?叫什么?”
“我是高一一班的乔熙。”
“最近上火东西吃多了?还是着凉了?”宁朔随手拿起一本病历本,装模作样地写写画画。
想到昨天的荒唐情事,乔熙红了脸,他也不清楚是不是昨天没及时清理干净的缘故,只好糯糯地说:“可能是着凉吧”
“具体什么情况?”在医生严肃的目光下,乔熙尽量不偏离事实太远地解释:“肚,肚子着凉。”虽然极力掩饰,但是乔熙还是觉得自己被看穿。
“撩起衣服。”
“啊?”
“不然我怎么用这个?”宁朔晃了晃手中的听诊器。乔熙马上明白自己想歪了,不好意思地撩起下摆,白皙的鸽乳上鲜红的指印尤其明显。
宁朔吞了吞口水,感觉天气更加燥热,下体也开始起反应,但他假装没看到,清了清嗓子:“提着别动,我来听一听。”
说完,听诊头直接按在粉红的奶头上,冰冷的金属突然贴上来,乔熙猛地吸了一口气。听诊头沿着乳晕打转,力度时轻时重,乔熙心里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不敢直言,何况他能感觉到——他的小穴开始流水了。
“这里听得不太明显啊,同学,我换另一边可以吧?”乔熙红着脸点点头,继续乖乖提着衣服。刚刚被冷落的右边现在被听诊头碾着,宁朔如法炮制。
“好了,同学,麻烦你躺到床上去。”
“啊?好的。”乔熙放下衣角,躺在病床上等待下一步指令。
“今天可能需要比较准确的体温,所以等会我们量体温的方式会有点不同,这次我们插到生殖器里去,好吗?”
“啊?为什么…”乔熙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同学,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这次需要精确的体温,生物课上说过了吧,腋下不一定准的。现在就把裤子脱了。”乔熙不敢再反对,慢慢褪下裤子,宁朔趁机火速去锁门,并且挂了个外出中的牌子。等他回来,乔熙已经把裤子叠在旁边,不安地坐在床上。
“怎么这么不听话,把内裤也脱了。你放心,我们医生见得多了,不会觉得什么的。”乔熙觉得很有道理,便也脱下白色的内裤,放在校裤上。
“躺下来吧,腿分开,自己抓住膝盖。”
宁朔坦荡地盯着乔熙的下体,果然,乔熙是个双性,他还没怎么肏过双呢:阴蒂比女人的要大,像个小肉柱。阴唇现在还是摊开的状态,穴口红肿,仍是一条肉缝,不过一眼就看出过度使用的痕迹。宁朔的裤裆鼓起,可惜乔熙没看到。
宁朔的大拇指揉了揉上面的阴蒂,“啊~医生。”
“乔熙,是这个名字吧,怎么这么爱撒谎。这里是怎么回事!”大拇指不断逗弄着小巧的阴蒂,穴水流得更欢了。
“不,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乔熙任医生玩弄,压根不反抗,这让宁朔泛起嘀咕,也不知道这骚货是想勾引他还是真的无知懵懂。
宁朔另一只手拿起温度计,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乔熙被刺激得瞬间叫了出来。宁朔把大半都塞了进去:“含紧哦,别掉了出来,不然要重新算时间。”
乔熙感觉到一根细长冰凉的棍体捅了进来,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心底的空虚。少年果然不是处子,像是撒气一样,宁朔一只手把阴蒂玩得红肿,另一只手拿起体温计剩下的部分,开始搅拌少年的穴道,满意地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
乔熙觉得这仿佛是种酷刑,自己还得捉着脚腕,双腿大开,方便男人的动作。
水被越搅越多,男人觉得火候够了,就拉开裤链,掏出惊人的肉棒。
乔熙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这里,这看着可比张老师的还要粗,而且还更往上翘。
宁朔玩味地笑:“怎么样,比昨天肏你的那个男人本钱要好吧。”乔熙立马意识到原来校医早就看穿了他,无奈承认:“…看着还要硬些。”
男人上下摇了摇那驴屌:“那还不过来吸?”
乔熙转了过来,跪趴在他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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