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他的眼和脸蛋,挂在颤抖的睫毛上。
高潮结束后的贤者时间秦颂都是很温柔的,此时他拿来纸巾,含着笑,将许蒙脸上的白浊擦拭干净。许蒙被肏得喉咙都有些痛,他不用看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肯定很糟糕,满脸的泪水和津液,嘴巴在一次次的摩擦中早就红肿,虽然擦掉了精液可他现在浑身都是精液腥膻的味道,这要是出去了岂不是比拿个喇叭喊自己被总经理肏了还明显吗?
许蒙拿起手机,看到黑屏上他的脸蛋简直下贱又可怜,溅到刘海上的精液擦拭也擦不干净,好死不死他这才想起窒息高潮时他的精水射在了内裤里,现在才感觉到黏黏糊糊的触感。
几重打击下,许蒙欲哭无泪,越想越崩溃,来兴师问罪前他也没想过自己真的会在办公室和男人颠鸾倒凤,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怎么出去继续工作呢?等秦颂捏着他的下巴看过去,许蒙已泪流满面了。
“你肏得这么狠我要怎么出去”
没想到许蒙被肏哭是因为没脸出门,秦颂失笑道:“去休息室的浴室洗洗,有备着我的一些衣服,弄脏的换一下。”
许蒙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决方法,等他洗好了换了男人偏大的衬衣出来,又想起来,自己来公司穿的是自己的衬衣,进总经理办公室那么久再出来以后就大变活人换了衣服,他这得怎么解释才不会暴露办公室奸情
“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在你办公室换了衣服我要怎么解释?”
秦颂眉头皱着,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解释?”
许蒙瞪大了眼睛,不解道:“你不介意被别人知道吗?”
“我无所谓。”
许蒙想想就知道秦颂不会在意,公司是他名下的产业,他们的关系就算公之于众,受到审判的也不会是他,别人口中这是下属爬床,是总经理的桃色传闻,是男人的魅力、财力和能力的证明。而许蒙会成为酒桌的谈资、是八卦的主角,是员工嘲笑的对象。
秦颂似乎是经过了思考,轻点着桌面,缓慢开口:“你就说衬衣被我的咖啡弄脏了,找个理由就好,晚上和我一起回家,去车库找我。”
许蒙心里的失落还没超过一分钟,得知今晚要和他回家,喜笑颜开起来,连忙点头答应,平复好呼吸以后装作无事,心情愉悦地迈着快要起飞的步子回到了位置上。
下班后许蒙准时来到车库,像特工接头一样谨慎又鬼鬼祟祟地钻进了男人的车后座。秦颂本来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听见动静以后睁眼看到的是这么个脸上写着自己在做坏事的小老鼠,嗤笑了一句,“你不这么明显没人会觉得你心里有鬼。”
许蒙暗骂自己,每次在男人面前都犯蠢,连忙讨好地坐在男人身边黏上去撒娇卖乖。
秦颂不为所动地靠在原地,抬眼看了一眼许蒙,语气冷冷的:“以后在没人的地方记得跪着。”
许蒙心说,前面的司机大哥不是人吗他实在没这个勇气把自己的下贱和发骚的模样暴露在人前。
秦颂似乎是看懂了许蒙面色纠结的脸写着什么,按下车座旁的遥控,将前座和后座隔绝开,又抬了抬下巴示意许蒙。
“隔音很好,挡得严实,而且司机是聪明人,就算开着他也知道自己不该看什么不该听什么。”
话虽如此,许蒙还是没办法做到忽视前面空间的那个大活人,扭扭捏捏地跪在男人面前脱掉了身上套着的男人的衬衣。
秦颂挑了挑眉,命令道:“脱干净。”
许蒙乖巧地照做,天气虽然不冷,他身无一物的赤裸模样还是让他有些冷,尴尬地抱着臂跪坐在地毯上,不知下一步要做什么,只好抬头怯生生地看着男人。秦颂衣冠楚楚地跨坐在座位上,甚至还系着领带扣着西服,而自己浑身赤裸,如同出来卖的小婊子不知羞耻地爬这个商务精英的车。秦颂自然也在享受着此时两人位置、衣服、状态的差别带给他的刺激和兴奋,许蒙赤裸的样子搭配着他尴尬害羞的表情,下贱却又清纯,两种极端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却比纯粹的骚贱更让他残忍的情欲旺盛。
秦颂只需要开口命令,面前这个扭扭捏捏、害羞彷徨的小婊子就会一边羞耻一边听话地照做。男人冰凉的指尖点在了许蒙那在冷风中微微立起的乳头上,许蒙身子一颤,又乖乖地挺起乳头送上去。
“把手撑在后面,胸口挺的更高点。”
男人车的后座很是宽敞,许蒙跪坐的地方后面放着个茶几,他乖乖照做,两手撑在茶几上,用力地将乳肉挺到了男人的面前。
秦颂两手刮弄着乳肉,等到乳头被搓弄得红肿挺立,再狠狠掐住乳头,直接拧转了九十度。许蒙的乳头在几次蹂躏下早已异常敏感,平时衣服剐蹭都会刺激得他激凸,更别说这毫不留情的玩弄了。乳肉又被男人揪着拽起,乳尖被夹得又长又扁,痛感聚集在胸口,许蒙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却在乳头被一次次的蹂躏下一败涂地,口中咿咿呀呀地小声求饶。
“好痛——求您饶了我的我的乳头!呃啊啊——”
一边的疼痛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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