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得双眼翻白,舌头搭在唇边无力收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二次高潮来的如此之快,澎湃激烈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他。许蒙脚趾绷紧,死死扣在床单上,随着高潮的抽搐而颤抖着。
绑着许蒙眼睛的领带早就被眼泪浸湿,一片黑暗让他更加无助,男人猛插一阵以后改为深深浅浅的抽插,许蒙无法看见秦颂的动作,不知道他的下一个深顶猛肏是在什么时候,每一次浅磨带给他舒适的颤抖以后,突如其来的猛肏就让刺激更加强烈,几乎每一次深插都能让他崩溃。
戏弄够了以后,秦颂又恢复了强悍可怕的长驱直入,数百下的凶猛狂肏,连续的猛力抽插,力度之大,程度之深,几乎每次都将许蒙的小腹顶出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当然这些许蒙都看不到,秦颂满意地抚摸着他腹部被顶出的形状,又开始了更凶残的粗暴肏弄。
许蒙初开苞的嫩逼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猛干,早已合不拢,随着每次的插入,被顶得仿佛一个肉洞,而每次的抽出,又带着粉嫩甚至鲜红的一点逼肉。这下是真的变成男人的鸡巴套子了,就像飞机杯一样被固定着肏干着。
秦颂还没到最后的冲刺阶段,许蒙就已经被肏到高潮数次,没办法,每一次刺激到头皮发麻的高潮过后,都是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继续爆插,情欲刺激到他一次又一次地颤抖着、痉挛着、抽搐着潮吹,沉沦在可怕的欲望中无法呼吸。身前可怜的肉茎早已被刺激到涨红,精液无法得到释放,却因过度刺激,时不时流出白色粘液,如同失禁一般。
秦颂本就凶猛可怕的动作似乎更加激烈了,壮硕的龟头顶着逼穴的深处反复碾压猛肏,二十多厘米的硕大性器一次次地全根插入又迅速抽出,囊袋拍打会阴和臀肉的声音“啪啪”狂响,伴着穴口挤压粘液的“咕叽”声,还有许蒙的“嗯啊”哀叫,在男人耳边连绵不绝。男人自然是越听越兴奋,死死按住许蒙的大腿根。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肉屌进到了一个之前都未有过的深度,男人不再大开大合地全根抽出,而是紧压着许蒙,就着这个最深入的角度,对着逼穴的深处猛碾狂肏。
连续几十下的冲刺爆奸后,肉茎顶到甬道最深处后开始喷射着浇灌,又猛又多地挥洒在许蒙的逼穴里。许蒙双眼一黑,最后的可怕冲刺和精液的喷射激得他快要窒息,手脚颤抖着猛抓住床单。秦颂自己释放后就解开了束在他阴茎根部的束带,正在潮吹的许蒙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烟花在脑子里炸开,一边抽搐着被男人的鸡巴插着潮吹,一边缓缓流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缓缓地流出,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许蒙的腹部。
许蒙久久缓不过来,胸口起伏着大喘气,高潮的余韵烧得他的脑子还晕乎乎的,身子被突然翻了个身变成跪趴,手脚捆在一起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撅着屁股,着力点只有自己埋在枕头上的脑袋。他实在提不起力气挺着屁股,膝盖压得生疼也不顾了,趴在床上如同个泄了气的气球。秦颂看他这幅脱力的摆烂模样,一边抚摸着他还泛红的臀部,一边调笑道:“没有时间给你休息。”
许蒙崩溃了,翘着的臀部左右闪躲起男人的手掌,无力地抱怨着:“你不是才射的吗?”
秦颂不说话,将射完以后没一会儿就挺起的肉茎轻轻拍打着许蒙的肉臀,他从未有过这种性欲的完美发泄,舒爽以后只看着面前这个撅着屁股哼唧的婊子,肉茎就硬了起来,他才发泄了一次,自然精力十足。
不同于秦颂的游刃有余和精力充沛,许蒙光是前戏调教就潮吹了两次,被鸡巴狂肏得高潮了几次也数不清了,他是真的气喘吁吁了。感受到男人狰狞恐怖的性器又整装待发了,他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骚骚逼真的吃不下了,能不能休”
不等许蒙说完,秦颂不耐地狠狠扇打了一下他还滴着浊液的嫩穴,硬挺的鸡巴抵着还在翕动着的穴口,轻松地开拓到底。他不喜欢听到许蒙总是提出请求,不需要回答,直接用行动回答他,不能。秦颂一插到底,整个身子压着许蒙,方便鸡巴可以顶到逼穴的深处,粗暴凶猛的抽插好像要把许蒙肏穿一样。秦颂一手捏住许蒙的下巴,强硬地抬起,欣赏着许蒙紧皱的小脸和痛苦的闷哼。许蒙面色痛苦,穴里的嫩肉却仿佛会吸人似的,裹着秦颂的肉茎,紧致又缠人。
秦颂更喜欢后入的姿势,另一手按着许蒙的腰,用着比之前还要恐怖的力道,对准着甬道和骚心不停地猛烈爆肏,许蒙简直要承受不住这力道和速度,整个人猛喘着呻吟,被顶得又爽又崩溃,有一种要被男人的鸡巴给肏死在床上的恐惧。正是因为太爽了,骚穴颤抖痉挛着,他生怕自己又要潮吹,不停地流着生理性刺激的泪水。
可坚挺粗硬的大鸡巴不仅不知疲倦,还正兴奋着,男人不停起伏着,将鸡巴钉着的骚逼肏得合不拢,一个小时前的粉嫩小穴现在已变成鸡巴打桩下的红肿肉洞。狂风暴雨般的猛肏让许蒙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专门给男人泄欲的淫具,沉甸甸的卵蛋“啪啪”地拍在嫩逼,让他有种被男人抽穴的错觉。秦颂简直像个打桩机器,猛奸着身下的可怜男人,享受着他一切的求饶、挣扎、讨好和崩溃。
感受到男人又到了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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