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诚地打字。
“螺蛳粉,烧烤,啤酒”
我抱着手机报了串名字,但是等他真的来的时候却只带了一碗粥,能淡出鸟来。
尽管我十分不情愿,但是作为一个废人,也只能有什么吃什么,但是这顿饭吃得我万分煎熬。
神经病一直盯着我,如有针扎,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无孔不入,令我寒毛直竖,饭都吃不安生。
“你看什么?没看过吃饭吗?”
他不答话,用打量的眼神看我,我有些心梗,这饭吃了跟没吃一样。
他又拿着药片让我吃,那么大的一片,一看就很苦。
我苦着脸不愿张嘴,他就强硬地把我的嘴掰开,把那片药塞进去。
我全身都在抗拒,想要呕吐,但是牵一而发动全身,浑身都痛,他抹掉我的眼泪鼻涕,又喂了我一口水。
这个傻逼,丑东西,垃圾玩意,怎么不去死!
我哭得不成形状,变得丑陋不堪,他竟然也没有嫌弃,堵住我不断发出哀嚎声的嘴巴,像是安慰一样亲吻我。
烦人,他怎么就这么烦,我想自己哭一场都不行吗,谁还没有个脆弱的时候,谁还不想自己独处?
为什么他非要一直在这里,把我所有的难堪都看见呢?
他离开了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多了许多以前没看见的玩意儿,看起来都挺贵的,什么意思,嫖资吗?
虽然还是蛮开心的,但是总觉得哪里空洞洞,什么也不能做,手机里翻来覆去也是那些花样,恰巧男友坚持不懈地发消息,我就和他聊起来了,聊的那些也无非是没什么营养养的屁话。
神经病每天都回来,把躺到要发霉的我叫起来吃饭洗澡上药。
我正坐着仰头数木质天花板上的霉斑,数到了71个,他忽然就打断了我,问:“你还在生气?”
这话真是没有理由,我生什么气?于是用和我心情同样困惑的眼神看他。
“以后……不会了。”
搞得像是我逼他说的一样,我可什么都没干奥,别诬陷我。
浴球上打了沐浴露,是宜人的茉莉花香,我的心情因为这个变好,当然,有人伺候我让我心情更加美妙。
我翻来覆去被他摆弄着擦拭清洗,碰到下面小兄弟时,它没受得住刺激,向他敬礼了。
气氛莫名地沉默了,我和他同时盯着小兄弟,把它都盯害羞了,红着脸羞答答的。
好嘛,它才开荤,自然经受不起撩拨,我想把它捂住,男人的手就覆盖上来,烫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我可怜的小兄弟,萎靡了这么些时日。
嗯——
好险,差点没忍住叫出来,他几下就给我撸得鸡儿梆硬,眼睛却直勾勾望着我,让我躲无可躲。
“舒服吗?”
屁话,不舒服我能让你碰?
他用大掌把我整根握住,还从没感受过这种全部被包围的感觉,我舒服得直喘气,记吃不记打,又想操屁眼了。
往他手里面捅,把他的手当成了骚屁眼,捅得我鸡巴冒火。
突然,他手上一个用力,我差点萎了!
“有病吧!你干嘛?”
“欠管教。”
他没什么表情,却深深地刺痛了我。
“是是是,没您有管教,我是下贱地方来的,当然不如大少爷您有管教!”
经过这一遭,鸡巴彻底软了,他凑过来又亲我,我没躲得开,嘴巴里里外外被他亲了个遍,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用拇指揉着我的肉冠边缘,把龟头从包皮里面掀出来搓光洁的表面,我十分不争气地再次硬了,还流出前列腺液和浴液混在一起成了他弄我的润滑剂。
他摸到了我屁眼的褶皱,我顿时想起来那几日的惨痛,热切地回吻他,让他分了些心神。
太可怕了,我可不想再被捅屁眼了,要是他技术不错,那我看在钱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可以让他操一操,可他是会暴力蛮狠,简直要把我捅烂。
他穿着我的便装,没一会儿就湿了,我摸进他的裆部,抓住那根热乎的肉虫,没一会儿就给他撸硬了。
把它放出来,它就直直地指着我,模样恐怖骇人。
它很大,我不得不承认,颜色还有点暗,看起来还是经过百般征战的,怎么技术就那么烂呢?难道是故意折磨我的?
这也不应该啊,我和他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他折磨我一个晚上这么久?
他的手已经开始要往我屁眼里面捅了,我吓得赶忙夹紧屁眼:“不行,我还没好!”
唔!
进去了一截手指,被入侵的感觉很不好受,我往后退,说:“我给你撸出来,你别操我。”
屁股底下的手终于往后抽走,看来是同意了。
我看着这根肉棍发憷,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塞进了我身体里面,痛得我哇哇叫,到后面嗓子都叫破了。
胆战心惊地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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