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粉色肌肤的白裙子出现在摄像头面前显得,吊带裙的领口似乎很低,但被胸前的围裙遮住,让人难以窥视里面的春光,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那条裙子很短,短到只能遮住底下的骚逼,纤细修长的大腿暴露着,只要他轻轻抬起胳膊或踮起脚尖,他的裙边肯定连小逼都遮不住,小小的、骆驼趾形状的三角区肯定会暴露出来。打扮得比红灯区卖逼的婊子都露骨,但却像一个贤妻良母般在厨房里为自己的爱人煲着汤呢。
伊文走到南柯的身后伸出布满肌肉的胳膊搂着南柯的腰,他的胳膊比南柯的大腿都要粗,抱着他就像狮子圈住一只小羊羔一般简单。
南柯轻轻侧身倚在男人心跳蓬勃的胸膛里,低眉垂目,一双漂亮的眼睛染上水淋淋的情欲,泪水涟涟的:“别、我丈夫快回来了。”
“和他离婚好不好?他根本就不爱你。”伊文将南柯搂得紧紧得,就像是只要一松手他便会像流沙一般怎么也握不住了。
“不行。他可是执政官的首席,你知道为了和他结婚我做了多么大的努力吗!”
“就因为他是首席?”
“嗯。谁是首席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我能是首席夫人就好。”他漂亮而滥情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疏离,主动踮起脚去用舌尖挑逗男人凸起的喉结:“那看清了我的虚伪、拜金、自私的你,还会选择继续爱我吗?”
“会。”伊文压低了嗓子回答着,这一个简单的字就像是被灌了铅一样重,理智告诉他爱上有夫之妇当小三是卑劣的行为,但此时此刻他的精神却不容许他否认。
泥泞的水声从此刻响起,人妻灵巧的舌头侵犯着他的口腔,纠缠住他的舌尖吸吮起来,隐晦的、带着个人味道的津液被交换,他们的口腔里充斥着另一个人的味道,就好像是被打上了烙印一样。暧昧的气氛像夏日的烟火般在寂静的暗夜里绽放、崩开,整个房间里被淫靡的水声所覆盖。南柯一遍回应着伊文更加凶狠、猛烈的激吻,一边将他一步步推进自己和丈夫的婚房里,直到两个人滚进了柔软的床上。
南柯急躁地撕扯着伊文的衣服,伊文宽大的、因为常年握枪而磨出薄茧的手掌也攀上了南柯的身体,碍事的围裙被丢到一遍,那条既清纯又孟浪的裙子得以窥见全貌,这个骚货果然没有穿内衣,红果似的乳头被薄如蝉翼的裙子透出,连乳晕也看得一清二楚,下身更不用说了,湿漉漉的花穴打湿了布料,裙角洇在骚逼上勾勒出漂亮的形状。伊文的手掌从大腿出抚摸着一点点身进裙底往上推直到衣服挂到腰窝将整个女穴都暴露出来。
在男人饥肠辘辘的视线下南柯的骚逼湿得更快了,又滑又润,骚水沾在逼上黏糊糊的,这样的婊子娶回家是避免不了被戴绿帽的,但伊文却无比羡慕他的丈夫,起码他得到了这个被全帝国觊觎的美人,不是吗?
“把鸡巴捅进去,我的情夫。”南柯主动用两指分开他湿透了的花穴让颤颤巍巍的阴蒂和肉洞暴露出来,为了适应男人过大的尺寸,他尽力将自己脆弱诱人的小穴掰大,让里面蠕动的嫩肉和带着细褶的肉壁都让男人窥见,一副欠操的模样。
狰狞可怖的鸡巴毫不犹豫地抵着骚肉撵进去,巨大的肉刃急速填满了人妻的空虚感,南柯小穴被填满,浅小的阴道里尽是男人鸡巴的味道,随着剧烈的抽插,南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一波波狠烈的肏干顶到错位,硕大的龟头在白嫩的肚皮上顶出了形状,随着肏干肚皮上被顶起的鼓包也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南柯鬼使神差般隔着自己雪白的肚皮抚摸上男人的阴茎,感受着最原始的欲望:“舒服吗?我尝起来怎么样?”
伊文默不作声继续用他的肉棒征伐着湿热的小穴,但从他青筋紧绷的额头,便不言而喻了。南柯知道怎么进一步勾起男人赤裸裸的欲孽,将自己纤细的、还带着一层香汗的胳膊温柔的环在男人的脖颈上,挑逗着:“好深啊被顶到宫口了呢,想不想肏进我的子宫?那里连我的丈夫都未曾去过呢。”他咬着鲜红的唇瓣笑颜盈盈的,好像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在男人眼中有多么诱人。
小小的舌尖被伊文卷入口中当作玩物般亵玩,鲜红的小舌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厮磨。伊文宽大暴起青筋的手掌掐着南柯浅浅的腰窝,发狠般的抵着南柯肉嘟嘟的宫口研磨着,宫口又软又湿,嫩得不像话,温热的骚水从子宫里淋在男人卖力耕耘的肉棒上,伊文死死掐住了男人纤细的腰肢使劲往里一顶,闭合的宫口便被男人的阳具干开了小孔,敏感而欢愉地接纳着凶狠的侵犯。更加柔嫩的宫壁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地绞住男人的性器不愿意松开,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明显,潮吹的淫水被男人的鸡巴堵在自己的身体里甚至倒回流进子宫里。
“啊!被干进子宫了好棒!骚子宫要沦为男人的鸡巴套子了骚子宫里全都是男人的味道啦会、会被老公发现的”绵软的声音像是小钩子一样勾的男人心尖痒痒的,看着身下美人被自己干出了淫态,不争气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
娇弱的美人承受不住那么粗暴的侵犯,鲜红的小舌头被肏了出来,嘴角还挂着几缕银丝,显得格外淫靡。痉挛到不行的大腿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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