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呢?
也许是从那晚之后,每个清晨醒来后内裤的粘稠,或是总在怀念被绑住的无助又酣畅淋漓的玩弄。
又或是现在,被脚踩在裆部也不拒绝。
那晚并非一场梦,是他楼上的租户姐姐,姓林,x大研究生毕业的高材生,被请来给几个学生当家教。
此时正瞒天过海,在桌子底下用脚一点点试探着他。而他不动声色地写着试卷,被踩住也只是深吸一口气,同时翻过了试卷。
林思年笑着对坐在一旁的学生进行指导,一边有意无意地摩擦,似乎把他当成脚凳一般。
嘶。
徐远发出声音,引得周围人侧目,看他在为题目皱眉,又回过头,只是放低了声音继续讨论。
林思年意识到自己刚刚用力大了,往后退了退,但仍然一晃一晃点在他身下。
徐远只能努力专注进眼前的试卷中,从未觉得眼前的题目越来越难,越来越模糊。
脚趾拨动他紧箍在裤袋中的硬烫,隔着层层布料捻着头部打转,踩着慢慢摩擦,被推得缓慢在内裤中挪移。
突突的节奏从脚下传来,他把闷哼吞咽进喉咙,出神地愣在原地。
鼓鼓囊囊的双腿间内蔓延开不适的粘腻,徐远在同学之间,被她用脚弄射了。
血液流淌的声音漫过耳朵,他听不见那些讨论的声音。
徐远小心站起来,不打招呼地别扭地离开座位,走进卫生间里,裤子半褪至膝弯,靠着墙壁,用纸擦了擦自己的狼狈,然后把那几团纸巾丢进马桶冲走。
虽然里面一塌糊涂,但外裤上看不出来。
他如劫后余生回到座位,这一次抬头和林思年对上视线,见她面无表情地挪开,好像刚才又是自己的一场幻觉。
休息时间,只有徐远还在座位上继续看试卷。
这在学霸的世界里算稀奇事,一般都是他最先做完卷子,更何况这次的习题卷难度较低。
林思年靠近他的座位笑眯眯地说:看你刚刚走神没好好写题,需要加时长吗?
他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垂眼说道:奸商。
真敏感啊。
在一旁的同学眼里,这不过是年轻老师与学生之间无代沟的亲近。但对徐远,他无法给出真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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