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绿蒂双眼无神的看着多弗朗明哥把她放在床上,她像个旁观者,看着床上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少女压在床上。
斯摩格走了。
他亲了亲夏绿蒂的嘴,低下头,手指掐住她的喉骨,她被迫张开嘴,他的舌头像隻溼滑的蛇趁机溜了进去,成熟诱惑的古龙水味充盈在鼻尖,夏绿蒂晕乎乎的承受。
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突然一阵血腥味在唇齿间扩散,夏绿蒂狠狠咬住多弗朗明哥的舌头,她紧紧闭着双眼,颤抖着濡湿了睫毛。
「呜?」
多弗朗明哥一手往后控住她的脑袋,更强烈的与她接吻,霸道又侵略,跟斯摩格不一样,想到斯摩格,夏绿蒂的眼泪又开始不由自主。
她隐隐约约听见汽笛的声音。
「最好睁开眼睛看着我,看好现在在你身上的是哪个男人。」夏绿蒂的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多弗朗明哥吸住她的小舌头,细细的在上面啃咬着,她的血和他的和在一起,他意外的喜欢这个味道。
他要离开了。
「叫你不看。」夏绿蒂不睁开眼睛,多弗朗明哥故意放出霸气,她紧咬着唇,坚持不让自己叫出来,只有她颤抖的腿心出卖了她,一阵又一阵甜腻的味道充斥着房间。
他不会再回来了。
多弗朗明哥又吻住她,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她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在翻覆的边缘。
「嗯哈?啾?哼呜?呜姆?」
他的舌头侵犯着口腔,在她嘴里前后插动,又抵着她的上顎,狠狠的碾压,血和唾液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漫长的一吻结束,夏绿蒂连嘴也闭不上,整个嘴唇红艷艷的泛着水光,微张的嘴里可以看到可爱的小粉舌抽搐着,多弗朗明哥退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他恨她。
夏绿蒂就这样躺着,像个人偶般被动接受身体的任何快感,只是她越抗拒,快感越强烈,这具身体像是在跟她唱反调一般,很热情的接受多弗朗明哥。
「如果把这里咬破了会如何?」多弗朗明哥的牙尖磨抵着她的颈动脉,感受她的脉动,她微微扭头,希望远离他的牙齿,他却咬了下去,夏绿蒂痛叫一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但多弗朗明哥没有松口,反而还加大了力道,像隻野兽般撕扯着她的脖子,她清醒了。
她大口喘着气,眼神清明了一点,痛楚让她从斯摩格的状况回神过来,看着眼前黄毛的头,她怔愣了一会儿,刚刚的感觉实在怪异,她压下心中的奇怪,想也没想便动手去推他的头。
「你是神经病吗?啊嗯?嘶?很痛!」他松开牙关后又怜惜的舔了舔,像撒娇的小动物,夏绿蒂心想,但此时的联想十分不合时宜,他更像是隻超大型肉食动物。
「我们?来立个赌约?呜咿!」夏绿蒂想要起身,又被他的头顶了回去,他在她的颈窝各处留下痕跡,重则咬嚙,轻则舔吻,她则紧抓着他的羽毛大衣,一个颤抖,洩了出去。
「咈咈咈咈咈,一个奴隶凭什么跟我赌?」她刚从高潮的馀韵回復,听到的便是这一句话。
她想了想,「凭我知道唐吉軻德海贼团的下场?」
多弗朗明哥暴起青筋,显然他也注意到了她刻意的用词,下场,形容结局很差的词被用在他身上?
「你最好小心接下来的用词。」他手指微动,透明的细线在他指间摇曳,夏绿蒂看的是心惊胆颤。
「我只知道你们在进行的活动会让你们所有人全军覆没,如果你最重视家人的话最好赶快抽手不干。」夏绿蒂没有透露太多,她还得留几手当底牌。
「你又知道什么?」多弗朗明哥略被勾起兴趣,他细细咀嚼过她的话。
「sile、toy,还要再继续吗?」夏绿蒂表面看似从容,心里却打了鼓,他应该就这两样事业做最大吧,她也不知道他除了这些外他还干了什么,不过估计是无恶不作吧。
「没想到海军现在知道的挺不少?」多弗朗明哥阴惻惻的说道。
「这些不关海军的事。」夏绿蒂想起那个人,胸口微微一痛。
「怎么样,想要谈谈赌约了吗?堕落的天龙人、地下世界的君主哟。」夏绿蒂停顿了一下,讲起这些名字还真的是挺中二的。
多弗朗明哥沉默了很久,久到夏绿蒂都觉得下一秒他可能就会杀了她,毕竟一个外人知道这么多,还妄想搅乱他这么久以来的奠基?夏绿蒂越想越慌,一边的多弗朗明哥还是没动静。
「咈咈咈咈咈,要赌什么?」良久,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夏绿蒂松了一口气,好险,她刚刚根本拿命在开玩笑,幸好老天还是眷顾她的,就凭她看了海贼王全册五遍。
「三天时间,我赌你绝对调查不到我是从哪里来的。」夏绿蒂狡狤的双眼带着笑意,鏗鏘有力的丢下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至少多弗朗明哥是这么认为,他失笑,这个女人不是很了解他吗?只要他一个响指世界就会动盪,况且每个人都有根,即使他的根是那最罪恶的根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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