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支撑身体站立。在他的裆下,一条粗大的麻绳直直的穿过会阴,深深地嵌入他的臀沟之内。绳子每隔一段距离便扎着一个绳结,两头还连接着房间两侧的铁钩,显然这还不是绳子的极限高度。麻绳粗粝的毛刺不断的揉进他穴口上最娇嫩的软肉,让他难受的不停踮起双脚,但即使这样绳子还是重重的勒在他的穴肉之内。痒意让他不停的扭动着蜂腰,让绳子滚动起来磨在水润的骚穴上。可惜动作越大,滚入穴肉的毛刺就越多,想要止痒就得更加努力的活动肉逼。好在射在曜肉穴深处的浓精逐渐流淌而出,给粗大的麻绳做了点微不足道的润滑。当流匪打开木门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肌肉精壮的白袜少年风骚的扭着蜂腰肉臀,在不断颤抖的麻绳底面凝聚出一团团几欲坠落的浓白液滴。
“很骚嘛,简直像个放荡的脱衣舞男,鸡巴都磨硬了。”
“可恶!居然勾结百姓。快、唔~放快了我,否则稷下学院不会饶过你们的。”曜艰难的止住磨穴的欲望,努力的踮起脚尖让红肿的穴肉远离麻绳。
“蠢到不可思议,竟然还敢想着歼灭我巨阳寨。”副首领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疤面壮汉,站在曜的面前时投下的阴影都能将他完全笼罩,压迫感十足。副首领勾起绳子往下拉,然后在曜惊恐的面容下猛地松手。几乎被扯到极限的麻绳带着无与伦比的弹力重重的弹在曜脆弱的会阴上,曜无论是肉棒,肥卵还是水润的骚穴无一幸免,被绳子打出一条赤红的鞭痕。下体被重击让曜连“不要”都被卡在了喉咙里,挣扎着吊起的双手痛到失声。看到副首领再次拉下麻绳的时候,他立即恳求道“不要啊!太痛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哦?可是放过你的话你可是要灭了我的寨子呢!”绳子再次脱手,给曜左边的睾丸来了一次重击,让他冒起了满头的冷汗。
“不要再打了,我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回来报复的。”
“那么求人该说什么?”
“大人、啊啊啊!爸爸!唔,痛死了!求求你不要再弹了。主人!主人!贱狗知错了。”多挨了三次鞭后,答对后的曜害怕的看着副首领慢慢将手里紧绷的绳子慢慢放了回去,重新勒住了曜殷红到几乎滴血的逼口上。
“答的还算可以,记住,你在这里只是一条人尽可夫的便器母狗。胆敢违抗任何人的命令或者交配欲的话就等着收到重罚吧。”
“是。”曜银牙紧咬,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倒抽一口凉气。话唠的他现在连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敢吐出来。
“初次见面,少年郎,还是得给你点见面礼为好。”副首领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条通体雪白的肉虫。首领当着曜的面将虫子放在曜屁穴后两寸的位置,开口说道:“这种玉蚕毒性虽不致命,但哪怕只是沾着皮肤半点,都会让人麻痒难耐至少三天。还有,它喜欢湿润的环境。你要是再不跑它可要顺着你的逼水爬过来了哟。”
曜回头一看,那只玉蚕的身体果然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自己臀峰下的阴影。曜直感觉穴口上的汗毛被人触动,恐惧促使他拼命扭动汗湿的臀瓣向着另一头走去。一路上粗粝的绳索不断摩擦着曜刚被开发过的穴口,粗暴的挪动让他的肛肉不停的被麻绳带到外翻,鸡巴不可避免的在绳子上一前一后的摩擦。惊惧交加间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至于玉蚕的速度竟也不慢,肥硕的身躯不断在被逼水精液湿润的麻绳上蜷曲,紧紧地贴着曜的臀瓣。路过第一个绳结即使他小心翼翼的挪动,但当穴口压在粗大的绳结上时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克制的呻吟。副首领突然发难,他再次用力勾起绳索,让绳结在弹力下直接捅进了曜的逼穴里面。三指粗的绳结在他的肉穴里不断的颤抖,无情的扩张着曜脆弱敏感的肠肉,榨取着他肠壁上的淫液。
“啊啊啊!不要。捅进穴肉里去了。唔—”曜的精关即将被屁穴里的绳结捅开,吃力的拔出轧进穴肉里的绳结。绳结勾状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在前列腺上抽离,曜仿佛被一万条虫子爬过一般,酥痒难耐的刺激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欲望,马眼使劲一泵,竟直接在绳索上射出去了一米多点距离。一股一股的浓精将土黄的绳索覆盖成腥骚的浓白,但也将干燥的麻绳其那沁湿。
“真淫荡啊,能在绳刑上射出来的你还是头一个。怎么麻绳磨屁眼还能让你爽到是吧。再不动虫子就过来了。”
曜来不及回味高潮的余韵,继续踮起脚在绳索上挪动,好在麻绳在被精液浸泡过后变得格外顺滑,让曜一点一点地与玉蚕拉开了距离。曜的信心越来越大,偶有几个绳结捅入他的菊穴时也只是撅起臀瓣迅速拔出,然后继续摇着磨出黄白精泡的下体前进。眼看着他就要抵达绳索的尽头时,副首领横跨在绳索上拦住曜的去路,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下来,格外扎眼的紫红色龟头向长枪一般抵在曜的睾丸上。肥卵上传来炙热的薄膜触感,曜这才发现这厮居然已经戴上了屌套。
“快让开!虫子要过来了!求求你了!”曜用处于最前端的肥乳不断地推搡副首领,但却只能看着他大笑一声后捏住自己的乳尖,将自己牢牢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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