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这个合同,拿了钱就滚。”季窈说完便挂了电话。
电话这头的季正军还想再说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再抬头,视野里光头男身旁还站着几个拿着棍子的小弟,笑呵呵看他,“愣着干什么?签啊。”
季正军在季窈面前横,在外人面前可半个屁都不敢放,连忙腆着笑脸答应,抓住笔就要签。签完字,钱还没到账,就被黑布袋兜走罩住,被几人推上车。
脖子一痛,连求救声音都没机会发出。再醒来,身体飘飘悠悠,目力所及是一片漆黑,鼻尖有咸湿味道,耳边传来嘈杂声响。
季正军摸了摸全身,口袋里除了身份证和一张卡,手机都没了,正茫然间,他试图站起身,却在用力的一瞬,浑身如坏掉的齿轮般卡住。
紧接着发了疯似地去摸大腿,借着漏进来的灯光看到一圈锯齿般的轮廓,手指碰到断腿边缘,又晕了过去。
季窈和段恪在一起的第三个寒假,段恪被段华泽逼着跟去出游,理由是来年高三下学期,趁假期放松放松,顺带提前知名学府逛一逛。
两人照例在寒假初期将卷子写好,季窈不出去玩,则自己将剩余的学习任务安排好。春节前的周末,送段恪上了去机场的出租车,才慢悠悠走回去。
沈小小打来电话,约他明天出去试试新开的火锅店,季窈欣然答应,又翻翻微信好友,一一回复几个玩的不错的朋友发来的讯息。
摆脱季正军的阴影后,他的日子过得好很多,不再有担惊受怕,反而成绩步步高升,文理分班后,到了理科班,遇到了不错的同学。
很幸运地,和段恪分在一个班,又成了同桌。两人在段恪生日那晚做爱后,性爱似乎有股魔力,打消残留的隔阂与客气,让彼此间更近一步。
之后有小半年里有点一发不可收拾,学习的间隙里,学校外的租房里,许多角落都留下过他们性爱的气息。因为不确定季窈是否会怀孕,大部分都是戴套,只有季窈成人礼后的第二天,两人做的比较激烈,事后季窈吃了避孕药,段恪心疼多日,主动提出不能再如此肆意,定了具体计划。
一个人的时候,脑子里就会想东想西,季窈在屋里待好几天,吃饭靠外卖,其余休闲时候搂着只毛茸茸棕熊趴在沙发上,打开手机以阻止胡思乱想。
他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每月定时存定期,如今金额数目够普通人不上班生活二十年,绰绰有余。这几年来,段恪会定期给他转钱,季窈也发现了手机壳后面的银行卡。
他将这些钱汇聚在一起,本以为读大学要靠助学贷款和兼职来维系,现在则是提前完成存款目标了,甚至远远超过。
手机上发来信息,是段恪发来的几张照片。
q大百年老校,教学楼古朴,隐在浓郁树木间,图书馆前的操场尽头是古色古香的小桥流水。校园依山傍水,角落里还有青翠竹林。
段恪拍了几张q大的风景,又问季窈喜不喜欢?
季窈发小兔子点头表情包。
想了想,又发了只线条狗扔爱心的动图。
段恪回他线条小狗张嘴嗷呜接住爱心表情包,又鼓励道:宝宝再努努力,我们一起来q大。
早在半年前,段恪凭着物理竞赛奖项拿到了q大的保送名额,但仍留在学校和季窈做同桌,日常辅导季窈功课。
以前给季窈、段恪递情书的男男女女们也渐渐回过味来,察觉出两人的不对劲。然而,两人在学校很少有什么明显肢体接触,表现的就是健康的友情,导致一群人又琢磨不定。
电脑上新邮件声音打断了季窈的回忆,他点开点击接收,下载了安装包,是教务处发来的高中每个阶段成绩单表,季窈将这些和高中获得的竞赛证书放进同一个文件夹。
整理好所有,才从枕头下摸出本雅思词汇来背诵。
青中高三的寒假仅有半个月,段恪赶在假期结束前两天回来,那时季窈刚背完书犯困,在午后的阳光里卷着毛毯睡觉。
睡梦中隐约有窸窸窣窣声响,季窈被梦境拉着,不愿睁开眼,迷迷糊糊中觉得胸前一凉。
软乎乎的奶尖被握住揉弄一番,嘴巴被手指挑开,柔软滚烫的舌头趁机探进来舔吮。
季窈的耳朵尖也没得幸免,被舔得红红的,待他睁开眼,被段恪抱小孩似的抱个满怀。
段恪双手插在他腋下,将季窈往怀里提了提,低头轻轻和季窈舌吻,季窈的睡意散去,说话时嗓音糯糯的:“回来了……”
“嗯,”段恪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含住季窈的嫩奶吮吸,“是不是大了点?”
季窈奶尖上一疼,嘟囔道:“别……别吸……”段恪像个吃奶的孩子,玩弄着他的胸口。
季窈双腮泛红,垂下眼睫看着胸前鼓起的一大团,两只奶子被段恪玩得越加圆润,以前穿小衣遮,现在需要穿束胸。
过了会儿,段恪连他的手都没放过,舔过指腹,又舔到莹白的手腕,在季窈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红印。
“窈窈,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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