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液把安全套顶端挤出一个小水球,东摇西晃地发出淫秽的水声,跟着其他两处一起,就跟鸡巴也被同步肏了一样。
用于保护女友不受伤害的东西,现却成了玩弄他的用品,齐玄无意中瞥见后,羞耻地耳根子都在火辣辣的烧。
他想去摘,手却在皮带里;陆冠清察觉到他的意图,故意停下动作,伸手用力弹了两下胀的鼓鼓的水球。
“师兄的鸡巴好大,流了好多水。”
他顶着齐玄杀人般的视线笑嘻嘻地说:“看起来也很想被我肏了耶,师兄是不是?”
明明只是用手帮他打飞机,却非得说得这么古怪,这小子的疯病是越发重了。
齐玄冷哼一声,正欲开口,对方头上过半的白光突然亮了一下,中间出现一个小小的闪电标志。
他立马咽下嘲讽的话语,垂眼抿唇不作回应,白光果然火速填满了第二阶段——就跟刚才一样。
明明是药物作祟,陆冠清非得颠倒黑白,他因那个闪电标志咽下反驳的冲动,二十分钟第一阶段就满了。
按这样的进度还能赶上电影的结局。齐玄愉悦地在心里打着算盘,然后在对方拿出一根细窄的透明棍傻了眼。
“你,你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想往后退却没空间,反而又把前列腺送到对方鸡巴上磨了磨。
快感如惊涛拍岸,他全身的肌肉都陷入细细密密的酥麻,半点力气都聚集不起来。
“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
少年孩子气地歪了歪脑袋,黑亮的眼睛天真无邪地望着他:“肏你鸡巴啊。”
俗话说的好,贪心不足蛇吞象,总裁想要速成的结果,就是在商场厕所里被人前后肏了个透。
他屈膝跪在洗手台上,矫健的腰肢垮下,安全套还牢牢地套在阴茎上,龟头处却破开了一个小洞。
一只搅拌棒粗细的玻璃棒插在马眼里,不时被尿道分泌的汁水往出顶,又被紧绷的橡胶给拦了回去。
后面被九浅一深地弄,流出的淫水都要滴到地上不说,前面的阴茎还被来来回回的肏。
齐玄牙根都酸痒的合不拢,矫健的腰肢抖得像是春风中的柳枝,大腿在大理石面上不停地打滑,要不是屁股里的鸡巴早就摔到了地上。
“拔,拔出来···求你了、哈,冠清、拔·····”
齐玄现在也管不了什么进度条了。
他带着哭腔乞求,少年却充耳不闻,捏着顶端的小圈就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抽送。
里面灌满了水球里的淫水,动作起来顺畅无比,其中几次甚至插到底部,隔着拇指粗的皮肉跟鸡巴一起摁在了肿胀的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齐玄终于崩溃地高潮了。
这是他的第一次雌性高潮,剧烈到他眼睛翻白,舌头抵在嘴边,眼泪口水淌得满脸都是。
括约肌失控地紧紧匝着肉棒,肉壁痉挛地绞在一起,连活动一下都分外困难。
“师兄夹得太紧啦,放松点。”
陆冠清不知内情,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扇了身下人丰满的屁股两巴掌示意,看对方依旧咬着他不放,不满地捏着玻璃棒抽送了几下。
尿道可没有肠道肌肉那么有力,徒然无功地阻止了几秒就再次被插到了底。
前列腺被直接捣弄的快感比电击还要剧烈,齐玄微弱地抽搐了下,纵使再不情愿,肠道依旧慢慢放松下来。
陆冠清抓着皮带的一端,像是征服一匹不驯的烈马一样用力肏弄着肉穴,囊袋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
“快点、再快点······唔、哈,对,就是这·····”
过载的快感烧坏了男人的脑子,他忘记了这是厕所,也忘记自己有妻有女,却被直接肏到雌性高潮的事实。
醉醺醺的,像是个不知餍足的男妓一样起身侧头跟对方湿吻,主动向后迎合对方的节奏,没两下就腹部抽动着再度高潮了。
“唔——射、射了,好爽·····”
他失神地道,肠道一松一紧地按摩着里面的性器,胯前的阴茎还高高翘起,顶端被玻璃棒堵着,一丝汁水都没溢出来。
陆冠清也快到了,头发湿透了大半,正调整着呼吸,听见后探头看了一眼,笑出了声:“师兄,你没射,尿道棒我还没拔呢。”
齐玄有些无措:“那这是什么,我明明到了···”
“这是潮吹。”
陆冠清蹭了蹭男人汗湿的侧脸,耐心地纠正他:“师兄是被我肏到男性潮吹了,以后都要说自己吹了才行。”
潮吹?这不是女性才会有的行为吗?
总裁潜意识里觉得不对,但那再次浮现的闪电标志,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我刚才吹了···”
他鹦鹉学舌般地说,失神的瞳孔倒映着对方头上的进度条。
莹白色的光芒如溪水般波动着,堪堪走到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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