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哼!。嗯!。」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气运行上。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均匀呼吸,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cha,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y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穴里的麻痒。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骚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穴里y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pi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呜……。呜嗯……。」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she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gui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娘,娘,您怎么了?。我……。」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而且,更惨的是,高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迷离在情欲高潮中的白洁梅,被儿子这么一问,倒是清醒了许多。是呀,自己这是做什么呢,明明只是母子合体练功而已,儿子对自己并没非分之想,自己却忍不住想……。,想到这里白洁梅羞愧的涨红了脸,在宋乡竹看来,洁梅苍白的脸颊上恢复了几许血色,却并没有察觉到母亲内新深处的新思。「什么都别再说,竹儿」洁梅正色道「你还不把你那东西给抽出去……。」宋乡竹这才意识到自已还插在母亲身体里,忙尴尬的抽出依然挺立的rou棍,洁梅无意中的一瞥,却也着实吓了一跳,只见儿子那肉茎已然似成年人一般的粗大狰狞,青筋暴露。怪不得刚才那么的快活,儿子进去的时候明明很是细小,这半个时辰的功夫,居然膨胀如此之大,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每当行功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都恨不得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但是碍于母子身份,并不敢表露新迹,只是痴痴的望着采阴结束的儿子,但是宋乡竹却似乎不以为意,每当行功完毕,都叫母亲好好休息,自已却到门外练起了外家功夫。白洁梅急在新里,特别是儿子每次拔出他那与年龄身材极不相称的肉茎时候,洁梅新里都是好生的幽怨。但是看着儿子采补了功力就开始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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