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1日·平凡的一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能与之绝配的,当然是逸仙拿手的鸡丝挂面。一碗在东国再平常不过的家常菜肴,也需要逸仙自前晚开始精心准备。挂面、榨菜、高汤······即使是这些看似在南国不可望也不可及的东方食材,也或在屋后的青青菜畦,或在能手巧妇的手中闪亮登场,迸出灵魂的火花。早起上学的平海、宁海、应瑞早已洗漱完毕,聊着学校的种种八卦;他早已卸任了港区提督,在港区做一名公务员,此时刚刚取回今早的牛奶和报纸;又一次晚起的肇和手忙脚乱地补着昨晚的作业,被路过的他赏了一个暴栗;端着面从厨房走出来的逸仙像母亲一样呼唤着众人,也不忘数落着狼狈的肇和,同时提醒他不要忘记沙发上的公文包———一切都与往日无二,只有永嘉——小小的她一早起来就拉着她的应瑞姐姐不撒手,并用一种又怒又怕的眼神打量着她的父亲。丝毫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的众人刚刚就坐,永嘉抓住应瑞的小手却仍不松开。“小永嘉,有什么事吗?”略感疑惑的应瑞笑眯眯地询问着自己的小外甥女。永嘉这才鼓起勇气,小小的她站在椅子上,也刚刚和应瑞她们平齐。“昨天晚上······我听见,听见爸爸在欺负妈妈!!”餐桌的温度顿时降到冰点,惊诧、怀疑、气氛的异样眼光一齐向他射来,手足无措的他刚欲起身便被肇和宁海挡住了退路,死死摁在了椅子上;海圻和重庆向逸仙投去惊异的目光,令逸仙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应瑞一把将颤抖着哭泣的永嘉搂在怀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杀气、令人胆寒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他,轻轻抚摸着应瑞,一字一顿地说道:“小永嘉,爸爸,怎么欺负妈妈了?”“唔······昨天,昨天晚上,我听见妈妈房间里,我听见妈妈好像在哭,爸爸在笑,‘今天晚上都已经三次了,明天还要上班啊,不要把小嘉吵醒了’,妈妈一边这样说,一边叫,还有爸爸鼓掌的声音还有踩葡萄的声音,呜······”气温又降到了零点之下。“什么是踩葡萄的声音?”有着这个年纪不应有的天真的平海恰到好处地在最不该开口的场合问了最不该问的问题。“就是那种,那种隔壁做葡萄饮料的姐姐踩葡萄的那种噗呲噗呲的声音······”对于这样的小孩子,理解葡萄酒是什么太难了——理解大人的爱更难。除了还在抽泣的永嘉,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开始低头吃起面来,看架势恨不得将头塞到碗里。不一会儿,肇和和重庆的憋笑声盖过了抽泣声和吃面声,直到肇和的面条吃进鼻子里,沉默才被打破。“······逸仙姐姐,哪怕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也希望你们能注意一下对小孩的影响,毕竟,毕竟······”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的应瑞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尾音。“额······如果你们二位哪天晚上精神好的话·····小永嘉,你晚上,到阿姨这里来睡好不好?阿姨有好多好多故事哦~”重庆一遍安抚着永嘉,一边朝着逸仙夫妇挤眉弄眼。“海圻阿姨也有很多好故事哦。”刚才一直从容淡定的海圻这时一边抿着花茶一边幽幽地说道。“呜······阿姨和姐姐们都是大坏蛋!!为什么,为什么妈妈受欺负你们还是样子!!”“这个······小永嘉,其实呢,爸爸昨天晚上没有在欺负妈妈啦,爸爸其实很爱妈妈的,他们就是在,是在玩的啦~对吧,逸仙姐?姐······夫?”平海也加入了这场尴尬的对话,又让对话又尴尬了几分。他抄起公文包准备直接去上班,怎料领带又挂在了衣架上,一时又扯不下来。“来,小永嘉,你肇和姐我告诉你,妈妈和爸爸,其实是在为你找一个小妹妹做准备哦~”被呛得脸几乎发紫的肇和胡乱洗了把脸,强忍着笑逗弄着永嘉。“小······妹妹?”“肇和!!!昨天晚上你作业就不做,你知道你们数学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什么吗?!!你还欺负老师不懂中文,你······!!”又羞又恼的逸仙终于找到出气筒肇和做转移点试图分散火力,却不想被肇和夺门而出。“呜!我再也不敢了,逸仙姐!你们继续!我回学校抄作业去了~”港区又迎来了新的一天。发··新··地··址自清早的这场“风波”后,永嘉便对小孩子的出处充满好奇,在她小小年纪便崭露头角的逻辑能力下,送子鹤和菜市场防线宣告沦陷。“妈妈妈妈!你和爸爸,能像昨天晚上给我做一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吗?我还想,还想······看看小妹妹是怎么来的!!”“呜哎哎哎???!!!!”狼狈不堪的逸仙唯一的选择就是带着小永嘉到重庆的花店去—-永嘉从小就是个爱花的孩子,只有如此才能让充满好奇的她暂时安定下来。见证了一切的重庆当然乐意收留好奇的孩子和可怜的母亲。看着一边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哼唱着什么,一边细细捋顺手中的干薰衣草的永嘉,逸仙一时五味杂陈,一种幸福、无奈还有一丝丝畏惧的感情油然而生。正在逸仙和重庆苦恼之际,“叮呤”,门悬铃发出脆响,一个身材高大,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年轻女性推门进来。“呼~我就看刚才那个拿着相机的人不像游客。”“请问您是?”“哎呀,这么几年,老战友就不认识啦?”当那人取下墨镜,逸仙和重庆不约而同地惊呼:“罗马?!”战后,罗马没有选择和大姐维内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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