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前两天……俾斯麦小两口偷偷找到我,问我想不想玩些’特殊的’,不知道仙儿想不想试试……”所谓的“特殊玩法”指的就是换妻py了。逸仙也是知道俾斯麦夫妇私下玩得很大,之前俾斯麦也是偷偷找到了她抛出邀请;但是逸仙也是新婚不久,当然害羞地婉拒了;一想到影像里密苏里应付三个黑人水手的场景,又想起了俾斯麦的丈夫——那个身材极其魁梧,几乎比丈夫还要大出一个块头的德国军官,逸仙顿时吓得花枝乱颤,几乎痛哭出声。“呜……我不要!我不要其他人,我的身体……呜……我的xiao穴都只能给你用,我只想怀上你的孩子,不要,不要别人……呜……”提督也是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挑逗能引得娇妻这般梨花带雨,摇尾乞怜的姿态,不由得百般爱怜都涌上心头,正要俯身安慰逸仙,没想到逸仙直接扑上来死死抱住了自己。“亲爱的,夫君,提督……答应我,只许你一个人……也只有我一个人,好吗?”婚前摆在提督桌上的只有一纸简历和一份档案,直到婚后提督才渐渐了解逸仙的身世。应瑞肇和几个孩子几乎是逸仙一手带大的,可以说逸仙从小就扮演起了母亲的角色;但作为女儿,一半童年成长在海军深院中的她并没有享受多久扑到父亲怀里撒娇的时光。可以说,现在正拥在他怀里的不仅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也是一个过早成1而被迫隐藏了青涩的少女,她渴望的是安全,是保护,是这个温暖的臂膀。发··新··地··址提督轻轻从逸仙的菊穴里抽出仍在不停扭动的假y具,一手扶住她圆润的翘臀,一手在她光滑的美背上不停轻抚游走,随着二人呼吸的频率深插浅抽地享用着少妇的极品美穴,咬住她的耳垂低语道:“我什么都依仙儿的,仙儿想要我怎样,我就和仙儿怎样。”在这样由硬转软的攻势下,逸仙由开始的哀鸣逐渐改为娇喘,无处安放的如葱玉手像小猫一样在提督宽厚的脊背上胡乱挠抓,并不时地在提督的脖颈和肩膀上啃咬几下,留下几块可爱的齿印。就这样温柔地交合了百十来下,提督见逸仙眉头微皱,呼吸急促,吐气如兰,肉穴也夹得越来越紧,知道她高潮马上就要到来,就把逸仙压在床上,把全身力气运在身下,一阵加速猛干,直插得逸仙娇喘微微,两条大腿紧紧纠缠在夫君腰间。突然,她两腿剧烈地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花心一阵阵痉挛,一股炽热的少妇y水,从子宫里直冒了出来,要不是他紧贴着她狭窄的甬道,gui头恐怕早已被y水的推力推到同口。
由于受到逸仙y水的刺激,提督的rou棒更为粗涨,不禁搂紧了逸仙发颤的娇躯,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继续狠干。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终于,提督的快感也到达了极限,他大喊一声,直抵花心,把一大腔滚烫的jg液全部射入逸仙的子宫。两人继续保持着刚刚做爱的姿势调整了许久呼吸,提督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rou棒,jg液混合着ai液立刻汨汨地从y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臀部形成了小小的一滩。提督把逸仙拖过来搂在怀里,cao作着遥控变换这全息投影的影像。一连又播完了几段影片。提督刚刚享受过爱妻赛雪欺霜的鲜美肉体,再看这些俗脂凡粉自然觉得有些无聊,但大家闺秀的逸仙从来没见过这些y秽画面,时常看得口干舌燥,从丈夫身上爬起喝水,惹得提督发笑。“抱歉呐小仙,之前准备得不够充分,也就这么几部片子啦。”播到最后一段影像时,提督无奈地摊摊手对逸仙表示歉意。“等等……这不是?”逸仙看着投影中的赤裸少女总觉得有些眼1。“噢,你没看错,这个确实是东洋镇守府的加贺,这还是夕张自己的收藏呢,听说我想和你玩些刺激所以主动送给我看啦。”加贺——一个对于逸仙而言1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虽说舰娘褪去了舰装只不过是寻常少女,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前世记忆云云;但由于某些黑科技能与少女们进行神经连控以便更好地cao纵舰装,加之与之相连的数据库内的一些历史数据,即便是素未蒙面的舰娘们也常常因为历史原因而在千里之外产生了羁绊。逸仙也曾与加贺共事过。在这个时代,由于共产主义时代已经近在眼前,国家与国家、人与人之间的敌视与仇恨早已随着阶级的消灭而不复存在;得益于逸仙娴静的性格,逸仙与加贺作为秘书舰的合作也比较融洽,但逸仙还是对这位“白发魔女”有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仙儿?你如果不想看咱就不看了,对不起啊,是我之前考虑欠妥了……”“没,没事的,既然亲爱的想看,又是夕张推荐的,那妾身就陪你一起看看吧。”“倒是不必勉强啦……”尽管逸仙极力压制,但提督还是明显感受到了怀中美人的颤抖。作为昔日东洋的“国粹”,加贺出演的是一部绳艺片。片中配合出演的正是加贺的丈夫,东洋横须贺镇守府的提督。提督对这位日本同事印象不深,只记得他因心灵手巧而小有名气,尤其擅长制作模型,他制作的舰船模型可谓巧夺天工,上次休假受邀参观他的工作室的经历不禁让他想起几百年前故国古人所做的《核舟记》。在此片中,这位东洋同事的“手艺活”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捆平平无奇的麻绳,不过盏茶功夫便以恰到好处的力度纵横交错在了精赤条条的夫人身上。提督不时瞥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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