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找我什么事儿啊?”
“哪儿好几天呀?你先给这小孩治治病吧,吹了好久的冷风,真受罪。”
承闵襄一指,杉关便顺着走到尘柳身边:“没什么大碍的。”
我巴巴地看着,只见她问承闵襄把刚才那壶酒讨来,壶身一斜,清亮的液体就倒到尘柳脸上。顷刻间,尘柳脸上的红就褪下去,唇色也恢复正常。太厉害了,这就是神仙的能力吗?
杉关把酒壶还回去:“病是不会生了,但是可能得后天才醒,我就先走了。闵襄,什么时候找我聊聊?这里没人供奉也没人求我办事,我可真无聊,你总有事儿好说给我开心开心吧?”
“那可有得说了,办完事儿后一定找你。”说完,就见杉关掩着嘴笑的身影变淡,被雕像吸过去似的消失不见了。
杉关一走,我就把正坐的双腿一松开,迫不及待找承闵襄说话:“你和杉关看起来好熟啊。”
“可不,这座小祠堂就是我给她建的,她唯一一座祠堂,这里的贡品也都是我拿来的。”承闵襄把围巾下面拉开一些,把之前施法用的烧饼伸进去,再拿出来时,上面多了个新的缺口。
“她真的没其他人供奉?”一般土地神的庙都还是挺兴旺的,毕竟土地神和凡人关系算是最近,凡人祈求的最多的也是土地神,鲜少有无人搭理的土地神。
“嗯,大概一百年前吧,前任杉关是个土地爷,勾搭凡人根本不务正业,本来凡人就对他很不满了,结果后来遇上大旱,他居然依旧不管事,导致死了好多人,还牵连了周围,杉关土地神的祠堂就全被砸了,其他地方的土地神也不好管这里的事。没落脚的地方,根本没法指派土地神来。所以杉关这个地方就将近有60多年没有土地神,然后正巧,那次大旱后,有个官员被赶鸭子上架明显来做替罪羊的,但没想到她把问题全都解决了,还把杉关这地方发展得特好,现在杉关只有祭拜那个官员的庙,没有土地神的庙。而且之后上任那些官,也都有能力,所以人们就完全不惦记土地神了。”
真没想到杉关这里还有这么件事,不知道现在的杉关心里是怎么想的,毕竟其他的土地神基本上都被凡人敬爱,她却几十年无人惦记…我要是变成土地却像她那样,心里肯定难受死了。
承闵襄看我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你这什么表情?没凡人找她,她不就可以悠闲地待天上吗?无论凡间多少时间,天上待待也没多久,她刚才说无聊你不会也信了吧?天上一堆神仙,怎么可能无聊啊,等会儿转眼把从我这听来的事分享出去,而且她自己还说没凡人找她是最好的呢!”
我不想再理承闵襄,但有件事实在好奇:“杉关是怎么变成神仙的?修炼的?”
“不是,她是死后被召去的。”
想飞升的方法不止一种,机缘这种运气的方法也是其一,不过我呢,是不对这种事抱期待的,应该说只要开始修炼的,就不对这种事抱期待了,因为修炼和机缘这两条路不互通,但总归还是忍不住会对被机缘点化的感到羡慕:“真好啊…”
“打住,你这种想法可不能有。”
“放心吧,我就随口一说。”认真地纠结这种事只会损害道心,百害而无一利,把那些纷杂的念头赶出脑子,我开始说正事:“我等会儿就去城里,反正你喜欢小孩,帮我带几天呗。”
她点点头,三只指头聚在一块儿搓,意思很明显,要钱。钱!真是个拦路虎!我嫌弃地挥手:“先欠着,你去找尘凛要。”
“我问她要钱她肯定耍赖,那要不这样。”承闵襄脸上那条黑缝简直变成了黑洞,就等着把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次再给你师傅找活时,我先找委托人把钱收了,还完你的帐再给她,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看尘凛得打死我。背对承闵襄,忿忿摸出师傅给我的钱袋,打开。里面居然只有几枚铜板!还附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别忘了去刘家多吃点好的。
…都怪我太信任尘凛这家伙,早知道出门时应该检查一下的…
悄悄从地上摸了几块石子丢进去,控制住脸上那些快要扭曲的肌肉,一边悲伤地感叹自己竟有几分做骗子的天赋一边转回去抖抖袋子说道:“你这个奸商要多少钱?全给你总够了吧?”
承闵襄伸手就来拿,我急忙闪开:“你先答应我,不然等会事儿不帮我办还把我钱拿走了。”
“行了,答应你。”她一应下,我就把钱袋过去,然后立刻往城里跑,大叫道:“你不能反悔啊。”
不过没跑几步就被喊了回去,她需要给刘家写封信,防止我被当骗子赶出去,等信的过程中我真是抓耳挠腮度秒如年,好不容易拿到了信,立刻往城门赶去,这时太阳都快下山,城门的摊子全都收了。亮出师傅事先给我准备好的修士证明,本以为能就这样进去,没想到被门卒拦下。
“大人,小的有个请求,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听我说。”门卒低眉顺眼,捧着修士证还给我的那双手缺了两根手指。
“这…我急着进城办事呢。”看着天越来越暗,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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