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孩子,也这么大的人了,又是天潢贵胄,还军功赫赫,不得干点什么欺男霸女、人神共愤的勾当去嘚瑟一下?
去欺负一下漂亮的小姑娘,霸凌一下各路豪强,在街头装逼打脸啥啥啥的,这不都是常见套路吗?你不这么套路一下,岂不是会扑街?
就算是不去干这种坏事,你继续去蹴鞠啊,之前不是还天天沉迷蹴鞠吗?
朕从军中给你精选最好的球员,今天去虐李广的亲兵,明天去虐董仲舒家的董家子弟队,组个汉朝大联盟,商业联赛踢起来,岂不快哉?
这花花世界,那么多好玩的好看的,人家就是不喜欢。
人家就喜欢纵马宫中,各种纵马宫中。
有心想要管教一下吧,还差点被皇后手撕了。
这不管教吧……总觉得又不太好。
都说慈母多败儿,我这得意门生大外甥,若是被养废了那可怎么办!
苦思冥想许久,刘彻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和卫青一商量,两个人一拍即合,“郎舅2”组合皆大欢喜。
过了几天,刘彻把霍去病招来,喜滋滋道:“去病啊,你看你年龄也不小了,总日在宫中厮混也不是事儿,住在你舅舅家里呢,也终究不是太方便。再说了,你现在立下那么大的军功,也该对你有所奖赏。你看,我帮你准备了一栋大宅,还准备了三个马厩,数十匹好马,你爱怎么纵马怎么纵马……去病啊,不是朕要赶你走,但是这宫中冷冷清清的,有什么好玩的,你有了自己的大宅,可以欺男霸女,可以祸乱长安,可以带着亲兵蹴鞠队大杀四方,成就一代蹴鞠霸业,岂不是比在宫中纵马好多了?”
然后,他就听到自己的大外甥正了正衣冠,肃容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那一瞬间,刘彻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孩子,呜呜呜呜,不愧是朕最喜爱的外甥,最得意的门生!
然后他就听到大外甥又道:
“不如给我铸个钟吧!”
刘彻:“??????”
什么鬼?
未央宫中,大殿之外,一方长桌,一盏热茶,刘彻和卫青君臣对饮,郎舅2组合再聚首,都有些愁眉不展。
若是往日里,这长桌还没摆起来,估计照夜就已经撅着马蹄子,扬着沙尘狂奔而来了。
但今日里格外安静,这茶都喝没味了,那一人一马还没出现。
“去病这孩子……莫不是真的病了吧……”
“对啊,沉迷干什么不好?沉迷铸钟?”
“而且还是天天自己亲自上阵,整日和一些铜匠、乐工在一起……”
“我觉得还是纵马宫中好一些……”
“附议。”
发愁啊……
众筹送……不对,铸钟
这段时间,东城钟鼓楼改造项目组简直焦头烂额。
在谷小白的设计图被曝光之后,网络上各种矛头,都指向了项目组,顺道还对东城冷嘲热讽。
一时之间,舆情汹涌。
这种事,让东城市长王连方都头痛不已。
东城钟鼓楼项目,是他不断努力推进的项目,他和东城钟鼓楼有着深刻的渊源和历史,实在是不希望这个项目,因为这种事被舆论摧毁了,或者就此夭折了。
没办法,他把电话又打到了东原大学校长吴全东的案头。
接起电话,吴全东就埋怨道:“老王,你们这项目组,干的到底什么事儿啊!早知道会这样,我绝对不会把小白介绍给你们!”
明明介绍的是自己这边最得力,最优秀的声学人才,偏偏被弄成了这副模样,吴全东心痛啊。
我家小白,护着都来不及呢!你们竟然还这么对他!
王连方也理亏啊,搞项目来来往往很正常,一次审核不通过,那就改改再审啊,提交个两三次,甲方乙方在供需关系之中不断平衡,这不是很正常吗?
怎么闹出来这么个大新闻的?王连方也是心头恼怒。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某个参加评审的专家,和小白这些有过节,没能保证审核的公平公正,这是我们的问题……”王连方叹口气道,“但是……这个项目本身是无辜的啊……”
但是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么火热的?
“现在我们这边的工作都快没办法开展了,你看能不能让小白出来说句话?”
吴全东听了这句话,就有些不爽了。
你无辜,我家小白就有姑了?三姑还是六姑?
“你们的工作没办法开展了,我们就可以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小白第一次搞项目,就被你们捅出来这么大篓子,以后谁还敢找小白搞项目?我们小白就合该是个大火药桶?现在出了问题了,让我们小白来背锅?”
“这个……我知道这么做有点过分,但这也是为了顾全大局嘛……”
“呵,顾全大局?你们那个破钟鼓楼就是大局,我们东原大学一个冉冉升起青年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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