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a组开始翻遍去年和今年一年所有失踪人口。
香江平均每年失踪620人,排除性别和年龄,只剩下十三人,再排除家境,只剩下两个。
就这两个,在警察打电话过去询问,从他们的家人口中得知他们在国外,前段时间打电话回来了。
得,这条线索又断了。
“没有人报失踪!”卢哲浩让大家别灰心,“等法证那边验到dna,我们就能知道死者的身份。”
他们在这边等法证那边的检验结果,公共关系科的孔督察急得上火,跑过来询问进展。
秦知微和卢哲浩不想在调查案子中透露案情。于是孔督察跑去找falker求救。
falker将两人叫到办公室询问他们是不是有嫌疑人,“可以稍微向媒体透露一些。jessica,你之前破了好几起案子,市民都在称赞你,警队对你期望很大,但是现在接二连三死人,媒体拱火,市民把我们香江警队骂得狗血淋头。为了挽回声誉,还是稍微配合下孔督察的工作。”
王德水起诉香江警署的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警察的公信力下降得厉害,许多市民堵在警局骂他们无能。这也给他们办案带来难度,秦知微理解孔督察难做,答应会配合。
卢哲浩只能向孔督察透露,他们从尸体衣服上找到dna,很有可能是凶手的血,只要与三名嫌疑人比对就能确定谁是凶手。
孔督察想询问更多,卢哲浩却怎么都不肯说了。
由于这血已经过去一年多,需要精密仪器才能检测出来,要等一周以上。
在孔督察透露案情后,报纸上的批评声终于少些。
转眼过去几日。dna报告出来了。与三名嫌疑人并不匹配。他们又从香江dna库查找,依旧找不到累犯。毕竟香江的dna库是五年前才开始建立,只录这五年犯罪者的dna。如果没有犯过罪或是没被抓到,dna库里是没有的。
案件一度陷入停滞。
秦知微也是头一次发现查案其实并不容易。
发生案子,第一调查死者身份,确定死因;第二步调查死者关系网。第三步调查谁最有可疑,结合对方的行凶动机,锁定嫌疑人;第四步找证据;第五步拿到嫌疑人口供。这五步按照困难级别依次递进。
但是查案并不都是按照这一二三四五步来,有时候顺序会颠倒。就比如现在,他们直接跳到第四步,别以为跳到第四步就简单了?不是的,一样让人抓狂。
秦知微头一次怀疑自己的能力。明明她学了那么多知识,明明她还有金手指,但是她锁定不了嫌疑人。她心头有火,嘴角长了泡。这些警员不仅不怪她,反过来劝她,“想开些。你也不是神仙。有时候案子就是这样。怎么都绕不过去。说不定某天凶手大意了,被警方无意间抓了,录入dna,我们就把案子给破了。”
这种情况还是经常发生的,因为这些罪犯一次抓不住,就会助长他们的犯罪气焰,以后还会再犯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秦知微回之苦笑。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法证送来尸骨报告。法证通过容貌重整技术恢复尸骨原貌。
卢哲浩让公共关系科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示,没过多久有市民打电话过来。
秦知微将对方提供的照片与法证模拟出来的照片对比。说实话只有三分似。但是结合身高、衣服和打火机,死者妻子觉得一定是自己的丈夫。
死者衣服也有血,验过dna,终于证实死者身份。
死者是一名医生,因为向病人索贿被一家公立医院开除。他跟妻子感情不和,在外包了个二奶,不怎么回家。他妻子一直以为他跟二奶私奔,再加上想霸占他留下的财产,所以没有报案,而死者父母早已去世,妻子说他私奔,谁也没有怀疑。谁能想到他被杀了呢?
据死者妻子所说,她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在去年一月,具体哪一天,她记不清了。
她的说法与法医验尸报告相符合。也就是说死者跟妻子最后一次见面没多久,他就遇害了。
不过确定死者的身份,对案件侦破没有起到作用。
因为据死者妻子所说,她丈夫不止一次向病人索贿,具体向哪些人索贿,收了多少钱,她也不太清楚。
而死者包的二奶早已出国。警方通过亲属,始终联系不上对方。
就在重案组一筹莫展时,仅仅过去一天,中环又死了一个,这次跟之前都不同,这次是个女人。
重案a组赶到中环,已经围满了记者和市民。等他们靠近,立刻采访他们,是不是抓错了人。
毕竟三名嫌疑犯还关在牢里,又死了一个,说明警方关押的嫌疑犯跟王德水一样都是无辜之人。
秦知微看着死者,对方被反绑在水管上,整个人呈现站立的姿势。五官睁大,嘴巴张开,跟前面几位死者死状一模一样。
法证采证完毕,秦知微上前找,“多谢你上次帮我们还原死者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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