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秾太紧张了,老是忍不住夹屁股,搞得指头动不动就被软肉绞紧。出又出不来,进也不敢使力,不知道一会儿真操进去是什么感受。陈东弭和外科医生似的,边摸索郁秾后穴,边和他聊天转移注意力:“自己玩的时候没爽过?”
“没有。你现在这样我其实也没觉得爽。”
“因为还没摸着你前列腺,摸到就爽了。你舒服了得和我说知道吗?”
郁秾乖乖点头。他自己圈着两条腿,低头看下身凭空长出来一只男人的大手,好几根指头在里面进进出出,有点门庭若市的意思。
刚才还是单纯的抽插探索,现在就是逐点排查了。用的是受力面积最大的指腹,大概在两个指节吞进去的地方,勾起来摁了下。郁秾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那感觉,身体先抖了下。陈东弭慢慢调整位置,摸准了那块软滑的地方连续点击。最开始几下还没什么,越杵郁秾后腰越热,逼得他绷起身子又松开。
身体动作让手指位置改变,陈东弭不依不饶追上去,乘胜追击连塞两根指头,三指并用一起按压。
起初不明显的感觉逐渐累积,如猛然调高音量的音乐,吓得郁秾阴茎里呜呜吐水。
“这里好舒服……”
“这里?还是这里?”
快乐已经堆积到不需要启动的程度,随便攻击就是好球。陈东弭使坏,明知他哪里敏感,偏偏装作不知道,三指微微分开,按摩不同位置,撑得小穴横着拉长出个口子,指缝空隙透露出肠肉不正常的红。
郁秾一手搭在脸上,连接脖颈的下颌处三角红得吓人,腿根在每次指尖袭击肠道时神经质般抽搐一下。
“中指那里最舒服、呜……快一点嘛……”
叫成这样,再不操就不礼貌了。陈东弭粗喘着拉下裤子,都不用再撸几下助兴,那玩意儿就硬得吓人了。郁秾听见动静,放下挡脸的手偷偷觑他那根,真和照片上的一样xxl。
陈东弭发现了他的目光,笑了笑,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拍拍郁秾开着个小口的屁眼。他已经分泌了不少腺液,龟头湿凉,全随着拍击的动作印到郁秾穴口。他不管郁秾有多急,就是要用这东西把穴眼抽松一般拍打。等郁秾被弄烦了,刚要开口问他到底操不操,才恶人先告状,顶着小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肠道早就被手指玩熟了,进来个东西便拿那嘬吸的力度包裹住,媚肉全覆上来又觉得形状不对,再想松口便晚了些。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刚才不是挺好的?”
“太胀了,我松不开。你先出去点行不行,我胀!”
这玩意儿哪有半途而废的。
陈东弭咬着牙,把头拱进郁秾上衣里给他吸奶子。开始是嘴唇轻吻,舌尖挑拨,后来牙尖碾压,整个乳晕带着乳头都含进嘴里,有节奏地吮吸。
郁秾顶多拿手指头玩过这儿,就知道自己奶头敏感,被他这么弄了还得了,当即仰头呻吟出声,穴也顾不上守卫,慢慢松了开。
幸好他顾头不顾腚,给了陈东弭把鸡巴插进去的时机,一杆到底。
“疼!疼!”郁秾直锤陈东弭肩膀,任他怎么讨好胸口那两个小祖宗也不停手。
陈东弭探下手去,摸摸两人连接的地方。他给郁秾做足了前戏,穴也和知道今天得吞个大东西一样乖顺,努力撑平褶皱,套子似的箍着他。没裂也没流血,只是郁秾还不习惯被走后门的感觉罢了。
“操几下就不疼了,真的,你让我操几下。”
“滚啊……好疼……我不要做了!”
“等干起来压着你前列腺你就舒服了,刚才不是很爽吗?信我一次好不好。”
别人没口气说出“压着前列腺”操,陈东弭还真就有资本说。他那根东西又粗又长,还特别硬,略待上弯,光插进去就能支起来肠壁,动动更是扯着肠肉进出。
郁秾已经疼出了点眼泪,蔫儿唧唧摊在沙发靠背上。这顿操是自己找来的,也怪不得别人。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陈东弭抱起两条腿扛在右肩,左腿屈膝踩上沙发,掐着郁秾的细腰,缓缓活动起来。
“嗯……嗯……好胀……”郁秾咬着嘴唇,额头全是汗,黏着几缕头发。他既然已经决定给陈东弭干,便主动试着放松穴道,让那东西进出时顺利些。敞开肠肉被顶弄的感觉真不怎么好受,那地方那么娇嫩,吃那么大的屌谁受得了。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宝宝。”
二人一个站一个坐,呈现出个“p”形。郁秾被男人圈在怀里,鼻尖顶在胸肌上方,古龙水混着男性气息侵入鼻腔,听着耳边的爱语,让他一时间真有被正牌男朋友疼爱的感觉。
心理防线一撤退,身体立刻缴械投降。陈东弭试着包裹自己的软肉不再那么抗拒,反而欢迎他进入似的夹道欢迎,立刻得寸进尺,加快了顶撞的动作。
他也不是毛头小子了,不会一味摆着壮腰狂轰滥炸肠道深处,而是九浅一深往里试探。郁秾放松他便狠狠一顶,顶得绷起身子再安慰般轻插,打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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