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医生。”
菜鸟新人仲梦凡在一问一答中回答的太好听，让我又再次燃起了他可以成为传奇英雄游侠的希望。
但。
练靶场
“砰！”枪声响起，准头却很差，完全偏离了把心。
“仲梦凡，开枪的时候不要缩着肩膀，也不要每次开枪都眨一下眼睛，这样容易瞄准不到目标。”
“对不起，医生。射击的时候有后座力，我还控制不住身体的条件反射，而且开枪的声音很响。”他摸了摸隔音耳机。
“那就多多练习。继续开枪，不要停下。直到你习惯了握枪的姿势、开枪时响起的声音为止。”
“是，医生。”
跑步机上
仲梦凡喘着气“呼呼呼……医生，我身上的负重可以减少一些吗？我感觉自己快要跑不动了。”
“你看过恐怖电影《红月》吗？”我问。
“……呼呼，看过。是非常有名的恐怖片，某些画面给我照成了一点心里阴影……”他甩掉头发上的汗水。
“那你应该记得那些剧情，一起逃亡的时候最先死掉的，都是跑得慢，被落下的人。现实里一样有类似的情况的发生，你想成为最先被落下的人吗？”
“我不想，医生。可是，我的腿快要跑断了吧！qaq呜哇哇啊！！！”仲梦凡一边大叫，一边继续跑着。
我对他的鬼叫哀嚎不为所动“能还说话，就说明还有力气。加油，仲梦凡。”
“医生！你是魔鬼！”
“继续跑，不要停下。”
“呜呜呜……”
终于跑完了今天的公里数，仲梦凡倒在地上喘着气，一副完全不想爬起来的样子。
我对他说“这样的体能训练虽然有效果，但是还是太慢了。”
“太，太慢？”仲梦凡一脸丧气对着我说“可我感觉每天都在突破自己的极限……像现在，我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摇了摇头“说的再可怜，明天的训练也不会减少。”
“医生，你比学校里的老师们还要严格。”
“学校的老师教你学习知识的方法，为了考上最好的大学，在将来可以进入社会顺利就业。可你现在成为了职业英雄，普通人工作不顺可以辞职再找，职业英雄们要是在工作里出现失误……”
我停顿片刻，用十分认真的语气继续说到“会死的。”
看着躺着地上依然神情呆愣，没有太多危机感的仲梦凡，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对他说的话，就像那些学校里的老师对待问题学生，真正会被语言说通，说服的又人几个呢？
异能训练场
“这里好像一个跑酷又加上了攀岩的训练场。”来到异能训练场后仲梦凡说。
“训练场原本是给那些刚刚觉醒异能的青少年训练异能和体能的地方。”我一边说一边带着仲梦凡走向其中一座攀岩墙。
“医生，今天你要教我攀岩吗？”仲梦凡伸出头，看向攀岩墙的下方“哇，好高。我们是不是应该系上安全绳什么的？”
我对仲梦凡说“从这里跳下去。”
“怎么跳？”他似乎完全没有听懂的样子。
“直接跳，你也可以用自己的异能，像这样。”说完我跳了下去，落地后我再抬头看向刚才跃下的位子，仲梦凡正站在那里，看着我，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问。
仲梦凡将身体靠着墙，作为支撑点，显然十分害怕从这里掉下去，他犹豫地说到“那个医生……这里，至少有三层楼高吧……”
我扬了扬眉“有什么问题吗？”
“这样跳下去，普通人可能会摔死的吧！？”仲梦凡发出了一种即想要大声呐喊，抗议这种“不合理要求”，却又因为不远处还有一些年纪明显比他更小的异能者也在训练，这样的场合下，不得不压低声音说话的奇怪腔调。
“所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不要再用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来代入自己，你已经有了异能，不管异能是强还是弱，你现在的身体素质早就远超普通人的水平了。”我用手指按了按额头，不想为了解释这种对异能者来说如吃饭喝水的事情，耽误太多时间。
于是，直接命令到“跳下来。”
“咦！！！”听见我的话，仲梦凡发出单音，原本靠着支撑点的姿势也改为双手扶助墙壁，看样子似乎更加不愿意放手了。
之前的枪械和负重跑步还完成的马马虎虎，但是仲梦凡对今天的第一个训练表现出了畏高和抗拒，我有点担心之后那些难度更高的训练，他能否可以适应。
轻轻叹了一口气，我需要更加严厉一些吗？
这么想着我拿出通讯器，点进许久没有登录的a级英雄工作群。这种时候，也许可以问问更有经验的同行，听听他们是怎么样做的。
我：有人吗？
师徒带教能力训练的时候，徒弟似乎会恐高，这个时候我应该怎么做，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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