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沈青恩忽然说话,语气强势。
他盯着司焕,眼里的不舍都快溢出来了。
威利:“fuck?哪来的人?”
司焕用无比炫耀的语气说:“我老婆。”
威利:“…………”
真结婚了????
司焕笑眯眯的戳威利一刀:“所以你什么时候把位置腾出来?我会记在份子上的,等前总署长结婚了我随回来。”
威利,一位单身四十五年的黄金单身汉。
威利:“谢谢二位恶臭情侣在百忙之中拿我py,威利倍感荣幸。冒昧一问,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司焕:“这可是自己说的,友情提醒一下前总署长,如果你不腾位置的话,我大概率要发动兵变了。”
威利:“………我发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会武装剿灭你们这对恶臭情侣!但我会看在你为总署卖命多年的份上在联邦总署给你们选块墓地。”
“然后,把你们分、开、埋!”威利拉长尾音。
司焕一耸肩,挑起沈青恩的下颚深深地吻了一口。
司焕:“你随意,联邦最能打的是执行署,执行署是我的。”
威利:“……你是色迷心窍了吗?”
司焕正欣赏着沈青恩,冰丝质的衣领半敞,冷白细长的脖颈上有几道红紫色的吻痕。
沈青恩冷淡的眼尾卷着困意,抿唇时在唇瓣上留下的一道透明痕迹。
司焕觉得,色迷心窍也挺不错的。
沈青恩:“睡,我……”困了。
司焕血液沸腾。
当即含住了沈青恩剩下的话,手指勾住沈青恩的唇角,轻轻地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抵开他的牙齿。
沈青恩眼眶通红,呜咽时收紧唇瓣,发出微弱的腔调。
“……”威利:“我想我应该早点睡的,而不是在八点半接你的电话。”
“最后,你们到底是什么脏东西啊啊啊啊!”
咆哮声中,威利失去了所有的优雅。
他迅速挂断了电话。
他感觉自己脏了。
他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遇到这么色令智昏还极度恶趣味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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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里双手被手铐靠在茶几旁,一笼热气腾腾的馒头放在他的面前。
裴听肆:“瞧你瘦的,吃白馒头可不行……真男人要吃肉!”
伍里:“……”
裴听肆掰开馒头一边往里塞肉一边说,“焕哥说了,你要是不听话他就把朝廷南打一顿。”
伍里:“主人是eniga。”
裴听肆:“巧了,焕哥也是,嫂子也是。”
伍里眉头紧蹙。
他成了主人的把柄,成了拖油瓶……
他绷紧脸侧的肌肉,余光在锁落在锐利的茶几角。
陈严双手交叠着进入他的视线,像是看穿了伍里的心思似的挡住了茶几角。
“朝廷南让沈先生饱受火毒折磨十年,抓你是时局所限。如果没有药剂一事,整个朝家都会覆灭。”
他挑起伍里的下颚,目光锐利。
“为你主人赎罪,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伍里说,“好。”
他眸光麻木阴寒,长翅凤尾蝶永远是杀人利器。
他厌倦血腥,但只要是为了主人。
他愿意成为一把杀人的利器。
陈严用钥匙解开了伍里的手铐,“现在,吃饭。”
伍里不说话,只是迟缓着接过裴听肆递来的馒头。
他薄唇微张,正要咬时忽然抬眸。
目光森冷的望着手中填肉的馒头,眼尾微湿。
“要杀谁?”
他淡淡的问。
像是在问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裴听肆与陈严面面相觑,陈严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对北宫了解吗?”
北宫是北川川主的住所。
伍里愣了一下,迟缓着点头。
他去过北宫几次,是为朝天林传达指令。
朱雀与玄武不容,他身份敏感,需要熟悉路线才能潜入。
陈严:“带我们去一趟。”
伍里:“。”
陈严:“药剂横空出世,是斩断eniga统治链的刀。有必要强调一下,四族在不久后将会达成战略合作关系。”
伍里:“好。”
北宫。
伍里带陈严利索的绕开守卫,现在修斯已死,在新川主上任前,北宫就是一座躯壳,兵力不盛。
三人抵达修斯曾经的住所门口时,走廊里忽然闪出一道白色的手电光。伍里立刻攥紧二人的手缩回楼梯间,笔挺的的三道黑影背靠在墙面上,呼吸均匀一致。
清脆的步子迈过楼梯间,进了修斯的卧室。
伍里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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