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长老瞬间声量小了一倍,似乎很忌惮,压着大嗓门责问谢星尘,“先不论你残害同门之事,本长老且问你,你是否偷采了祁尊者的灵植?”
谢星尘虽然很慌,但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弟子从未干过这事。”
众人听他不肯承认,皆是认为他这是怕受到惩戒鞭罚,垂死挣扎罢了。
堂上站着的一位锦衣修士怒道:“谢星尘,你休想抵赖,叶尊者明明亲眼看着你捏着祁尊者的灵植出来的!”
圣母之光,照在了大地上
锦衣修士身旁还站着一位目若春水,长相清秀的修士,语气柔和地安抚他道:“好了,千鹤,此事因我而起,错也在我,你别动怒。”
想必这就是主角攻之一的凌千鹤,和万人迷主角受叶枝温了。
凌千鹤眸光一下温柔了起来,惭愧道:“叶尊者,别这么说,此事都怪谢星尘这个坏种。”
叶枝温看了一眼谢星尘,眼里充满善良之意,“别这么说,虽然我亲眼见谢道友从后山出来,但谢道友想必也有他的苦衷。”
“他能有什么苦衷!他就是个普通天资的修士,根本配不上你。”
“好了,你快别说了。”
谢星尘语塞:“……”
惩戒长老似乎觉得事情发展不太对,这两人话说的越来越浓情蜜意起来了。
但这两人不是自家宗门的,不好说什么。
他连忙咳嗽一声,又问谢星尘:“谢星尘,叶尊者说亲眼见你从后山出来,你可有什么话要讲?”
谢星尘不卑不亢,表现得丝毫不慌张:“弟子还是那句话,弟子并未做过此事。”
惩戒长老面色不虞:“那你可有证据!”
众目睽睽之下,谢星尘走上前一步,“证据就在凌尊者的锦囊袋中。”
气氛顿时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觉得谢星尘这是慌不择路地想要嫁祸凌千鹤,怀疑谢星尘是不是疯了。
惩戒长老拧眉:“荒谬!谢星尘,我玉仑宗怎么会教出你这种弟子?竟然想嫁祸凌尊者,真是有损宗门颜面。”
谢星尘扭了扭发麻的手腕,躬身行礼,“弟子并未说谎,在凌尊者的锦囊袋中,装有一枚影石戒,打开影石戒自会知晓一切。”
他在来的路上,反复咀嚼了他师兄说的话,又回想了不下百遍原著剧情,终于才从他师兄那句“你伤痕累累地从后山出来”找出破绽。
后山虽是禁地,采灵植虽然会被守护兽攻击,但怎么着也不可能让谢星尘一个金丹修者伤的如此之重。
一定事有蹊跷。
别看谢星尘说的胸有成竹,他其实不过也在赌,赌凌千鹤这个自恋狂会不会留下影像。
原著中就有提到,凌千鹤是个极度自恋的人,喜欢用影石戒留影一切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喜欢上了主角受后,转为喜欢留影一切关于主角受的事情,而且还是偷偷摸摸的留影,极度变态。
当即,凌千鹤的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谢星尘竟然会知道当时他戴了的是影石戒。
想了想,随后他又神态自若,甚至嘴角挂有几分猖狂的自傲。
他是谁?他可是修真界不世出的奇才,出身还是南永城凌家,谁敢随随便便的搜刮他的锦囊袋,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本尊者凭什么让你搜?你一个低贱的弟子有资格吗?”凌千鹤神情倨傲,张扬跋扈。
没人愿意得罪身份背景雄厚的凌千鹤,就连玉仑宗的掌门也不得不看在凌家的份上,让他三分薄面。
惩戒长老很会察言观色,见掌门一言不发,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他打算草草了事,就说谢星尘死不悔改,竟然想栽赃陷害其他宗门修者,直接执行鞭罚。
左右不过损失了一个天资一般的弟子。
谢星尘心一沉,他忘了这里没有人愿意得罪养尊处优的凌千鹤。
“本尊徒弟,岂是你随便侮辱?”
如玉石掷地,从堂上传来的这一声质问,几乎让谢星尘跪着喊大佬。
想必说话的人就是他师尊祁寒之了。
谢星尘感激涕零,没想到他师尊这么好,还帮他说话,他以后一定不会以下犯上的,呜呜。
凌千鹤面色僵硬,第一回遇到不忌惮自己家世的人。
只见那人目覆冰绡,气质清冷出尘,周身泛着冷气。
甫一看向祁寒之,凌千鹤竟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威压,死死地将他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脚跟不稳,几乎要跪倒在地。凌千鹤咬着牙根勉强支撑道:“祁尊者,本尊不是这个意思。”
“本尊理解的就是这个意思。”祁寒之没有让出三分薄面,覆目冰绡看不出什么神情,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高兴了。
祁寒之是原著中唯一的武力值爆表,却没有爱上万人迷主角受的人。
原著中对他的描写少之又少,只说谢星尘堕入魔道后错认祁寒之为叶温枝,一夜过后被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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