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必羞怯,这本也是帝贤必经之路。我也早差遣其他下人不要靠近此地,乐栉也不会忽然闯进来让王爷难堪的。”
莫忝一席话说得好听,然而意味昭然若揭——乐栉已经被他控制住了,别指望有人能够救你,乖乖受辱即可。
“那真是多谢莫公子的周全考虑了。”说着,景王也不管这些人,往莫忝的案前一坐,便就着那未干透的墨汁在宣纸上写起字来,只那笔早已干了,落下的字分了好几个岔。
在莫忝看来,这意味着景王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的慌乱与无措。
“天色已晚,还请王爷配合。”他拱了拱手,礼数周全,却是一副迫不及待、蓄势待发的样子。
然而景王并不理他,只顾自挥洒着笔墨,周身的气场却还是把太监婢女镇在原地。
“如此,莫忝只好帮王爷一把了,王爷莫怪。”
莫忝挥了挥手,后面的太监婢女便放下手中的托盘,如狼似虎地往景王身边围拢过去,有的脱他的外衣,有的解他的腰带,好不热闹。
景王预判翻手为云
景王见状,索性将毛笔往案上一丢,抬起了双臂,道:“怎的如此毛毛躁躁?你们莫公子平日便这么教你们的么?”
一席话下去,动手脱他鞋袜的太监便跪在了地上,道:“劳烦王爷抬个脚。”
“你倒还有点样子。”景王便如此任由他们服侍起他来。
这样泰然自若的样子让莫忝十分不快,还未等景王的衣服脱完,他便迫不及待地从盒中拿出了玉势,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
景王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忝,按住了里衣的领口。
正要脱他里衣的太监便被迫停下了手,然而他看了莫忝一眼,见他丝毫没有喊停的意思,便用了力气去扯景王的里衣。
景王被他扯掉了半边衣服,露出半侧白皙的肩膀,仍然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轻唤道:“乐栉。”
“王爷,我已经说了,乐栉不会”莫忝的话还没说完,书房后侧锁紧的窗口便蹿进来一个人,正是乐栉。
“你?”莫忝惊道。
乐栉懒得看他,几掌将太监婢女一并避开之后,将景王的外衣重披回他身上,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做完才斜睨了莫忝一眼道:“我?我怎么没被你下的药弄得浑身无力?”
短短几秒,莫忝也早已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谁允许你擅闯本公子的书房的?来人,将他抓起来!”
话音刚落,门口便又涌进不少守卫。
看着莫忝手中的玉势,看着这些虎视眈眈的守卫,想到莫忝此人居然如此谋划只为折辱欺侮景王,乐栉不禁有些后怕。
若不是出发前景王就告知他这是一场鸿门宴,他没准真的就中了莫忝下得药,看着景王被折辱而无能为力。
思及此,乐栉的怒火再难忍耐,那些太监婢女守卫便都成了他的泄火对象,被他用书房的镇尺抽得东倒西歪,最终一个个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景王则由那个脱他鞋袜的太监重又将衣物穿戴整齐,这才指了指最后脱他衣物的太监道:“刚才服侍的不错,你去,服侍一下莫公子。”
那太监大约是蓝华殿的人,看见莫忝根本不敢动手,被乐栉拎着领子惯倒在地,生生踩断了一根手指,惨叫声听得书房内的其他人心惊,连莫忝都流了冷汗。
“王爷何必如此?我不过是循例教王爷一些服侍的规矩。”莫忝面上仍然维持着镇静,但腿上却已经作势要走,“王爷若实在不愿意,我替你回禀陛下。”
然而刚到门口,一扇大门就被乐栉用内力碰上,而他则被乐栉一把按在门上。
“大胆乐栉,你胆敢动我?!”莫忝终于愤怒了。
乐栉冷笑得扯着他的头发,迫他看向地上的众人,道:“王爷也有规矩想要教你,要不要让他们先退下?”
即便如此情境,莫忝也还是衡量再三,最终不得不道:“退下吧。”
人群散去,乐栉倒是很人道的将另一扇门关上,然而下一秒便撕碎了莫忝身上的衣裤,只剩下赤条条的莫忝,被他用破碎衣物绑在了中柱上。
“混账东西!”莫忝破口骂道,气得已然浑身发抖。
“今日多谢莫公子好意,”景王拿着毛笔站到了莫忝跟前,“然而莫公子要教本王的东西,本王恐怕无一不知,所以不必劳烦。”
“但莫公子的好意,本来还是要报答,不如就教公子一些新鲜玩意儿。”景王温润地笑着,然而笑意未达眼底,眼中尽是上位者被挑战的冷意,浑身的压迫已将莫忝看得轻颤起来。
“你敢!”莫忝强撑道,然而方才乐栉踩断太监手指时候景王的冷漠,莫名给他一种视他人性命如草芥的感觉,让他觉得景王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恐惧极了,当下只盼着宫人赶紧把陛下请过来。
见折辱吴帝生嫌隙
“听说莫公子原来是赵国的皇子,”景王将手中的毛笔落在莫忝的嘴唇上,看到莫忝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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