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担心到时候梁东言会像他们刚认识时一样,直接不再表演。
那他的复试姜阈想得脸色不大好看,葛北思在边上看得也紧张,声音微颤:“到底怎么了呀侄子?这么严重吗这事儿?”
尽管发酵出来,现在开放、包容性强的舆论环境并不会觉得这件事有多严重、多无法接受,但梁东言不会那么想。
片刻,姜阈看向盯了自己半分钟的葛北思,语气挫败:“我可能得去趟北京。”
在这件事还没闹大到被梁东言知道的时候,他想去把梁东言的手机没收、捂住他的耳朵和眼睛、替他拦下那些记者和媒体。
这或许是梁东言这一生里,难得的改变命运的时刻,他不甘心梁东言走向未来的道路再次被阻断。
“去去北京啊?”葛北思忽然心虚起来,虽然她不明白这件事有多严重,但她知道姜阈去北京肯定是去找梁东言。
“你爸妈肯定不会准的啊。”葛北思目光四下乱看,不太愿意和姜阈对视。
“嗯,我得想个办法。”
姜阈眉头拧得很紧,他或许可以说是最近学习太紧绷,想找两天去北京看看以后要念的大学,给自己一些盼头。
但前阵子爸妈怀疑自己和姚幺的事还历历在目,而现在姚幺也在北京艺考,姜阈只要开口,他们就一定会多想。
葛北思看姜阈陷入沉思后悻悻坐了下来,她双手纠结地交叠着,就知道会这样!
梁东言和七桃奶奶先后去北京的时候她就有种觉得巧,第六感告诉她,这两件事会阴差阳错会产生些关联。
果然,这关联不到一个月就来了!
姜阈还不知道葛七桃也在北京,所以葛北思现在很煎熬,一方面她也希望姜阈可以去帮一帮梁东言,虽然不知道怎么帮,但她相信姜阈有能力解决所有事情。
但另一方面她担心姜阈,她不敢贸然给姜阈和梁东言创造机会,她怕他们被家长发现,到时候,不论是姜阈还是梁东言,结局都不会好
“你去就有用了吗?”葛北思看向还没想好理由就已经在看机票的姜阈,含糊着问。
姜阈很轻地点了下头:“大概吧。”
他也不确定,但总归,陪着比不陪着要好一些。
姜阈听到葛北思重重叹了口气,他莫名看向她:“没事,不关你的事,你别担心。”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葛北思愤愤起身:“你,是我侄子!那他就是我”
侄媳妇儿?葛北思怪怪地想,姜阈见状立马打断她接下来的输出:“好了好了,你吃你的吧,我自己想办法。”
“我奶奶给我买了明天去北京的票,让我去陪她。”葛北思撇嘴,沮丧道,现在好了,这俩以后要真干嘛了,自己就是第一号大罪人。
姜阈停了停:“什么?”
葛北思伸手拿过他的手机:“还装傻?你肯定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我奶奶在北京陪闺蜜陪得很无聊,要我去找她玩!”
姜阈嘴角抿了抿,试探性开口:“所以不放心你一个人去,需要找个靠谱的陪着,是这意思吗?”
“行了行了,赶紧给我奶奶打电话对口供。”葛北思有点烦,不知是不是又是第六感作祟,她有点不愿意看到姜阈为一个人做到这样,无论那个人是谁,她觉得失控、也不值得。
翌日,北京。
明博青旅的学生这两天基本都在等初试成绩,大家渐渐没了刚开始时的那股紧绷,睡到中午的、三三两两结伴出去吃饭的、有的还会去市里逛街。
“梁东言,吃饭去吗?”施卓远睡了一上午,爬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看着自己对床的梁东言问。
梁东言摇了摇头,他正颓丧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机,脸色很难看、整个人像蒙了一层灰。
“行吧。”施卓远朝程延去了个眼神,程延站起来:“那要不我们给你带点儿?”
梁东言依然摇头:“不用管我。”
程延挑眉,和施卓远走出宿舍,刚到走廊施卓远立马分析:“绝对是被甩了!这两天都没连麦!”
程延觉得施卓远说得挺有道理:“不过这状态,复试还能考吗?”
“能啊,听说昨天去乐器店租了二胡,早上跑后面小公园拉了一上午,公园晨练的北京老头老太都听哭了。”
程延点点头:“也是,说不定能催生点创作欲,不少歌手都是失恋了才写出好歌的。”
宿舍里,只剩梁东言一个人还坐着,他昨晚鼓起勇气给姜阈发了消息,假装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没发生过,他问姜阈:“考完了吗?”
消息发出去快一天一夜也没有收到回复,石沉大海。
梁东言还想发、却又不敢发,因为那天晚上是他先脑子一热跟姜阈生气的,他怕姜阈真的嫌他烦了、甚至把他删掉、再也不理他。
坐在宿舍里梁东言越想越凄凉,他索性拿了手机和充电宝,打算出门找个乐器店,练练复试的曲目转移注意力。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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