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不知怎么就到了医学院。
姜夏约会还没回来,司君念不确定他会不会回来,宿舍楼下的情侣太多,毫不避讳当众拥吻的也不少,他目不斜视地路过,内心毫无波澜。那晚,他解锁的姿势似乎不少,他怀疑姜夏不是第一次,不仅做得那么熟练还知道顾及他的感受,让他欲仙欲死三次,也不知道他在多少人身上练习过。
亏死了,司君念在心里说。
姜夏回来得比他意料中早,他当时正在看时间,心想着等到九点半,他要是不回来就当自己没来过。
时间点卡在九点二十九,姜夏的长腿出现在他的余光里。
“今天,你和那个女生接吻了吗?”问出这句话后,司君念直直地盯着姜夏。
姜夏被这话惊得一顿,张嘴几次愣是一个字没说出口。
他们的关系想要用一个确切的词来形容的话,翻遍整本新华词典也找不到,姜夏不知道他是以什么立场若无其事问的这个问题。
不管他有没有跟别人接吻似乎都跟他没关系,除了司君念会时不时地钻进他的脑海外,他以为两人的关系会就此止步。毕竟上次司君念跑出去时的神态,明显不想再跟自己有任何瓜葛。
久久等不到回答,司君念的耐心告罄,他本来就不是有耐心的人,今天一天的不顺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有这么难回答吗?”他不满地蹙眉,好看的鼻子攒簇着,即使生气也是一张让人忘记呼吸的漂亮脸蛋。
“没有。”
听到这回答,司君念先是不信随后一惊,再看眼角是藏不住的开心,他压住嘴角的笑意,“谁信。”
他的反应落在姜夏眼里,不知为何,姜夏跟着他弯起嘴角。
“那有没有跟别人吻过?”司君念接着问。
“没有。”这次姜夏回答得很快。
司君念的嘴角再也压不下去了,憋了一天的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以前安心为了让他消气可谓散尽千金,房子,玉,股份,车子,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砸,只求儿子开心。
司君念就是这么长大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二十年,只在裴临风身上栽了个大跟头,撞破了脑袋还不回头。
这像是一个执念,他不论想要什么,总有人拱手送上,裴临风偏偏就是他得不到的人,越得不到越惦记,最后变成了不体面。
眼前站着的姜夏,不是司君念执着的人,但是这个人拿走了他的第一次,他的占有欲便开始作祟。
姜夏吻了他就不能吻别人,他就是这么霸道,这么不讲道理,豪横了这么多年的司君念,从不知道懂事两个字怎么写。
堵了一天的心通体顺畅,司君念快活了,目的也达到了。
正如他来的突然,走得也很突兀,临走前他丢下一句:“不准亲别人。”
姜夏再次快速地回答:“好。”
司君念心满意足地走出宿舍,他不知道的是姜夏远远地跟在他后面,嘴角噙着自己看不懂的笑,直到司君念上了保姆车才转身回宿舍。
你来就是惊喜
当姜夏第三次看向图书馆外的时候,赵周一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姜夏,姜夏。”他压低嗓子,凑到姜夏面前。
“嗯?”姜夏疑惑地转头。
“你心神不宁的,在看什么呢?”
“有吗?”姜夏没想到自己做得这么明显,被赵周一看出来了。
赵周一朝他狠狠点头,姜夏学习一起来有一股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劲儿,从没见他这么三心二意过。
“你在等人吗?”赵周一见他老是看外面,以为跟人约好了。
姜夏摇头,“没有。”
“没有往外看个啥劲儿啊,图书馆外的景看了整整五年,看得够够的了。”赵周一嘟囔着转回身。
短暂的插曲结束,两个人再次进入学习状态。不过,今天姜夏心态不稳,总有一股线拉扯着,让他忍不住看外面。
下午上完课,赵周一拉着姜夏打网球。
这是一项非常耗费体力的运动,打完一盘赵周一累得直喘气。
“我是个自虐狂吧,脑子抽筋了跟你打网球。”灌下一瓶水,赵周一的心跳才缓下来。
姜夏轻笑一声,仰头喝水。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有水珠顺着那道性感的弧线下滑,在夕阳的余晖下灼灼其华。
突然,他的喉结仓皇般地乱了节奏,瓶口的水抓住这间隙洒了一掬,他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干,眉眼间的流光溢彩竟是比夕阳还要耀眼。
赵周一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网球场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位容貌极其出色的男生。
这人他见过,某次他和姜夏一起从图书馆出来,他坐在石椅上,当时赵周一还感叹哪来的小王子。
司君念慵懒地跟姜夏挥手,明明不是本校学生,他却自在得如同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赵周一还没从小王子的美貌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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