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你同意了?”帝凌轩眉梢微挑道:“听起来你似乎有点用处,我为何不好好利用,现在你可以将醉柳放出来了吧。”仙语站起身,从衣袖中拿出玉笛,嫌弃地说道:“要不是为了和你说这个事,我早就把这个色鬼放出来了,真是脏了我的笛子。”说完,仙语就将玉笛放到嘴巴轻吹了下,一缕青烟就从笛子里面徐徐飘出,慢慢幻化成醉柳的模样。醉柳睁开眼一见到帝凌轩,瞬时便激动得热泪盈眶地喊道:“主子,我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我要被关在里面一辈子了。”帝凌轩冷冷地扫了眼醉柳,起身朝着门口道:“你不是在里面睡得很香吗,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出来呢。”醉柳急声辩解道:“绝对没有,我可是急着想要出来的。”一旁的仙语没好气地瞪着醉柳道:“明明就睡得跟猪一样,有什么好狡辩的。”醉柳一听到仙语的声音,立刻侧过身,便指着她怒吼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在这,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仙语晃了下自己手中的玉笛,懒着声音道:“我不介意让你回忆下被我打的滋味,臭色鬼,以后要是不小心惹了我,或者对鬼娃有什么企图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从现在起,我就是鬼娃的贴身护卫,这可是帝凌轩刚刚答应的。”仙语说完,也朝着门口走去,留下恍若听到噩耗而变得呆滞的醉柳,刚一走出房门,便听到他抓狂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的鬼娃会落入这个女人手里。我不甘心呀。”早就走出书房很远的帝凌轩听到醉柳的抱怨声,脸色顿时一黑,如同已经漆黑的夜空一般,那眉眼中流出一丝怒意。什么时候鬼娃成了他的,看来自己该找个机会好好给他一个教训才行,免得他太放肆。就在帝凌轩心不在焉之际,寒月轻柔的唤声让他倏地回过神来。寒月站在自己房前门口,见帝凌轩一脸阴鹜,便小声问道:“师兄,你今天貌似心情很差,是因为鬼娃的事情吗,你真的忘了她的名字吗?”帝凌轩淡淡地看了眼寒月,声音不高不低道:“只是偶然而已,估计是太累了,仙语说我受了阵法的反噬之力,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寒月放心地点点头,微笑着道:“那就好。”帝凌轩扫了眼寒月房内,没有发现鬼娃的身影,便随意问道:“鬼娃呢,她去哪了?”寒月张口答道:“她刚回房了,说有点困了,我就让她回房休息了。”寒月话一说完,顿时脸色一边,伸手捂着嘴巴,双眼猛地睁大,一缕震惊从眼中快速划过。帝凌轩没有仔细看寒月的表情,而是丢下一句“那我也回房了,你好好休息。”就迈步离开了。寒月提脚想要追上去,可是看见帝凌轩已经转弯从自己的视野消失,她的脚就又顿住,手颤抖地从自己的唇上挪开,喃喃地反问着自己:“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明明是想告诉师兄鬼娃去书房找他了,为什么会说她回房了,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这样说呢,你明明就不想师兄与鬼娃太亲密,这样说有什么错,为何要压抑自己的想法呢?”就在寒月失神之际,一道阴沉的声音忽地在她体内响起,让她慌乱地张望,颤声问道:“你是谁,是谁在说话?”“我就是你,我是被你压制住的真正想法,寒月,你还要这样委屈地忍受吗,看着鬼娃与师兄亲热吗,明明自己那么心痛,却还要笑脸相迎,你不累吗?释放自己的内心吗,爱情都是自私的,你不去争取,你就永远不会住进师兄的心里面,明明听到师兄忘记鬼娃的名字的时候,你的心里是很高兴的,何必假意安慰呢。”寒月惊恐地快速进房关上门,摇着头说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累,这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再干涉我。”寒月以为那声音还会再度响起,心忐忑不安,却在过了许久,再也没听到那声音的时候,她才无力地撑着桌子坐下,自言自语道:“不要干涉我,不要做坏女人,我不是坏女人。”话说帝凌轩一路回到自己的房中,盘腿坐在软榻上准备将自己体内的反噬之力给散出来,但是当他一运用灵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体内已经没有任何反噬之力的存在了,灵力可以四处在体内流动,没有丝毫影响,让他略微诧异。帝凌轩垂着自己的手,沉声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仙语明明说我体内还有反噬之力,为什么现在却没有,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我为什么会突然忘了鬼娃。”帝凌轩一说出鬼娃的名字时,胸口就又开始剧痛,疼得他眼角微抽,心中突然有了个想法,手快速地将胸口的衣衫扯开,低头一看,原本就阴沉的脸陡变得更加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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