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猛地看向太子,因除了皇帝,只燕回声一个人站在这里,她立即问:“太子,是不是你?你要害……”
燕回声沉下眉眼,语气冷淡,“贤妃娘娘慎言。父皇的皇宫,孤自退避三舍。”
言外之意,孤若是害你,也不会拿女人的花钿这种东西来害个宫妃。
贤妃顿时住了嘴,没凭没据,她不能张口就说,刚刚是一时情急,但她直觉,这事儿与燕回声有关。
“来人,先将贤妃带下去,看押,没有朕的准许,不许人探视。”皇帝下令。
贤妃面色大变,“陛下!”
皇帝不与她多说,只对人摆手。
贤妃喊了几声,见皇帝不为所动,她只能由人半拖半拽,请了下去。跟丽嫔一样,单独看押了起来。
将贤妃带下去后,皇帝问燕回声,“你怎么看待此事?”
燕回声平声道:“如丽嫔一样,要靠事实依据,父皇将此案一并交给瑞安王查吧!”
皇帝深吸一口气,宫妃接连出事,牵扯四皇子、大皇子,昨日搜出那把梳子,禁卫军活着的人都有见到,皇帝已暗中让人盘查了,周顾做不得假,今日这花钿,只东宫的人搜出来的。
不过燕回声的品行,皇帝虽不想承认他的怀疑,但心里却清楚,他应该不至于以这般手段对付贤妃和大皇子。
他对外面喊,“来人,宣瑞安王来见朕。”
有人应是,立即去了。
瑞安王昨儿从护国公府出来,本来打算亲自去大佛寺一趟,见见苏容,但还没动身,便听人禀告丽嫔的娘家那边有了与封四接触的眉目,他只能先去审了丽嫔娘家那边的人,这一耽搁,便到了半夜。
半夜,周顾发了高热,护国公府动静大,瑞安王自然也听闻了,又听闻苏容回京,他便不打算亲自去大佛寺了,而是打算派谢临去。但大半夜的,他自然不放心他儿子,索性等着天亮再打发他出发。
但因瑞安王负责查案,故而苏容半夜被护国公府请回京城,以及她遭遇几波刺杀,太子派人离京去处理那些尸首等等,他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他几乎是倒吸了一口气,想着这事儿真是越来越大了。
他隐隐有所觉皇帝会再找上他,怕是要把这件案子也一并交给他,毕竟都是冲着苏容来的,跟他手里这两件案子也算是一件合起来的大案。
果然,皇帝一大早,就派人宣召他入宫。
瑞安王只能放下手边的事情,匆匆入了宫。
见了皇帝后,皇帝果然将苏容昨日被刺杀案一并交给他,瑞安王早有心理准备,案子多了反而不觉得沉重了,干脆痛快地一口应了下来。
皇帝见他答应,才提起贤妃,瑞安王一下子头都大了,后悔答应的太快了,整个人都很惊,怎么又牵扯了贤妃?
皇帝道:“朕信你,此案就交给你了。”
瑞安王闻言毁的肠子都青了,暗怪自己答应的太痛快了,但都已答应,此时自然没办法反悔了,只能咬牙点头,“臣定查个水落石出。”
看望(二更)
走出宫时,瑞安王直拿眼睛瞅燕回声。
燕回声察觉瑞安王的视线,对他挑眉,温声询问,“王爷是有话要与孤说?”
瑞安王叹气,“太子殿下,您怎么也不给本王提个醒?这么大的一件案子,本王怕是撑不住啊。”
燕回声淡笑,“满朝文武,除了王爷,还有谁能接手此案?父皇信任王爷,王爷只能劳累了。”
瑞安王一时无话可说,对燕回声探寻,“金秋科考,不知阅卷阅的如何了?”
赶紧有些人才入朝,也好让陛下别再盯着他一个人使劲儿压榨了。
燕回声道:“还需要些时间。”,知道他在想什么,又道:“即便新人入朝,一时间也不得用,还需锻炼。”
瑞安王连声叹气,“即便需要锻炼,但好歹有人手。”
不像如今,牵扯宫妃皇子,陛下自然不会用太子的人来查,而其他皇子也不能用,这么一来,无论是东宫一派,还是皇子各派,朝臣们差不多都被瓜分殆尽了,唯独一个沈显,他掌管吏部,忙于三年一届的官员考核,根本就抽不出身不说,即便能抽出身,他府中住着苏行则,牵扯江州刺史府,也等于牵扯东宫,陛下多疑,自也是不会用的。
除了沈显外,朝中的中立派不多,他能抓的人手也有限,昨儿他也只睡了一两个时辰的觉。今儿真是觉得乏得很,但也没法子补眠,还是要赶紧安排人手,查贤妃。
燕回声笑了笑,“王爷能者多劳吧!有需要孤的地方,王爷只管提。”
瑞安王道谢,“本王先谢谢太子殿下了。”
若有需要,他自会开口,否则这么大的案子,他即便能担下,也怕出事儿啊。太子这个储君,总比别人强。
苏容睡醒一觉,已到了中午。
她醒来,只见床头放着崭新的衣裳,她昨儿那一身,已不能要了,她拿过换上,很是合身,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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