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同样的面容,顾棠聿想起来“瑾霄”,这两人一个温润如玉一个邪肆阴毒,简直是两个极端,他不得不佩服晏祁川的演技,同时后悔自己的愚蠢。
“幻雾森林,那些道人也都是我杀的,一个没留。”晏祁川又说着,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一副“任你奈我何”的样子。
“你……!”顾棠聿又惊又气,直接话都说不完整了。
原来那日“瑾霄”前去“救援”,其实是……杀了正道满员!
他就说原定剧情是可以回来一半人的,结果除了木清俞意外全部死了,这都是拜晏祁川所赐……
那时的晏祁川已经在学玄阳剑招了,同时加上叛贼的里应外合,这场仗败的毫无意外……
顾棠聿闭上眼睛,一想到自己也是“真凶”之一,心脏骤痛,缓了两秒后他再度睁开眼睛,眼里是憎恨跟怒气十足的说道:“你这魔头简直是十恶不赦!”
似乎是被他眼中的眼神给刺到,晏祁川收起表情,冷冷的说:“我不过是将他们加之我身上的事归还回去,报仇雪恨有何不可?”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独木崖那次你不是已经逃了吗!”顾棠聿质问。
不是独木崖,是最终的那一场战役,前来杀他的人他都一一记得他们的面容,只不过是提前杀了罢了,但这他不可能跟顾棠聿说。
凌钺等人在一旁听着尊主被骂谁都没说话,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尊主跟这个顾棠聿打的不可开交,那“关系”也还是在的,谁都不能轻易冒犯。
他们知情的人清楚这个道理,但是魔界其他人不知啊,旁边一个魔兵小头领一直侯着,察觉这可能是一个契机,当即上前邀功一般的指着顾棠聿大骂:“你这个阶下囚!如今不过是我们尊主带回来的落水狗!尊主留你一条狗命你还对着主人狂吠!”
说罢他还要上前对顾棠聿动手,顾棠聿不能动,自然是任由被打,他微微闭眼,意想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当他再次挣开,就听晏祁川冰冷的到谷底的声音传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动我的人?”
话弗一说罢,顾棠聿又听见“咔啪”一声脆响,他看过去,是晏祁川生生折断的那人的手腕骨,疼的对方顿时惨叫连连。
出手之狠辣让顾棠聿不由得有些瑟缩的咽了咽喉咙,尽管他这是为“救”自己,但对方可是他的手下……
而且他并不觉得那算什么“救”,就像一头狼猎回来一只猎物,只能是他亲自动手,别人别想去抢。
凌钺有眼色的将这人给带下去,左右护法谁都大气不敢出一声,因为刚刚尊主是真动怒了,就算被这个人界的道人骂他都没有动杀气,而魔兵出言不逊他就要杀了对方。
其实尊主只是折断他的手腕他们觉得还有些“意外”,根据察言观色,那人绝对小命都不保,但却只断了手腕……
左右护法再次看一眼那白衣道人,方才他才骂了尊主滥杀无辜……
“尊主,我等先将这……棠聿长老给带下去安顿。”左护法颤颤巍巍的上前,斟酌用词的说道,同时对顾棠聿还带几分尊敬。
“不必你们,去议事殿等我。”晏祁川说,然后他一把将身边人给打横抱起,顾棠聿心中一个惊呼,脸又红又白,说不出是愤怒居多还是恨恨然的羞恼。
草!这个登徒子!变态搞基狂!
魔宫来来往往的魔兵巡逻不少,顾棠聿偏过头去,尽量不露出脸,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魔兵也没胆子去看他,只要一个眼神,说不定眼睛就没了。
左右护法在原地一半愕然一半惊悚,就这么呆站着,直至凌钺过来,皱眉疑问:“怎么了这是?”
左护法深吸一口气,说:“凌钺将军……就算是有师徒情谊,但徒弟抱着师父……这正常吗?”
“还是跟抱女人那样的抱,且前提是那个顾棠聿……长老,并没有受伤,能自己走。”右护法补充。
在九幽洞外,他们只以为那是尊主的恶趣味,为了恶心和羞辱人界那边的人才做出那番亲密举动,可现在……
他们不确信了,甚至出现迷茫。
凌钺抿唇,想起来之前的场景和方才的情况,道:“尊主还牵过那位……长老的手。”
两位护法同时看着他,凌钺又补充一句:“挺亲密的。”
左护法痛心疾首,“这纳妾纳人界道士?还是一个男人??!”
这传出去不得让其他人笑话他们魔宫!
“你别想太多,顶多就是羞辱。”右护法安慰自己的搭档。
“羞辱在人界道士面前做做样子不就行了,这里可是魔宫!做给谁看?!”左护法心如明镜。
右护法哑巴了,没法反驳。
他们将求助的目光再一次的放在凌钺身上,凌钺一个激灵并连连后退,严肃道:“要说你们去说,我可不想送死。”
吻落在指尖
左右护法拉不到垫背的,自己自然是没那个胆子上前,笑话,他们还想多活一阵子,于是只能先去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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