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也知道是这个理儿,最后就商定下来,收了一个月300块的房租。
这300块,还是因为米正的强烈要求,不然按照村长的意思,差不多就30。
他们这边商量好,米正干脆就去让李叔去叫了家里的几个大师傅鬼,直接去收拾活动室。
他本来打算跟过去的,没想到来了通讯。
米正的手机就放在桌上,村长一眼就看到了人名:“那两个小子也知道要脸了。”
米正扫了一眼,嘀咕了一句:“没两个,就一个。”
主动联系他的这个,按照村里的排行十九,和米睿慈同辈,也是同岁,两人就差了点月份,张口就是小正叔,闭口就是给孩子暑托班打钱,还一样给了一万。同样是六千给孩子的,四千给家长的。
米正也不问他怎么给得跟米睿慈一样。
这种事情就像是红白事的红包白包一样,都有一个“行业标准”。
尤其是在村里,谁家给少了,虽然不会被人当面嘲讽,但少不得被人指指点点,十分丢面子。
本来这种事情不是自己一家做倒是还好,但被人说了出来,就不能成为少数。
更现实一点的是,米正能给他们解决工作,解决养老,哪怕他们暂时用不上,也得给自己留个兜底的。
米正和小十九没多说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问村长:“那个外村的孩子怎么样了?”
村长一听,就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样?没脸没皮的赖着呗。”
他这话说得多少有点刻薄,但他也不是有意这样。
作为一个村长,他不至于跟个小孩子计较。
那个小孩子确实不讨喜,但他这态度是针对那一家的。
“村小开空调,要蹭;助老的饭菜点心,也要蹭。看村里孩子们有点什么,他也要有。要是他们花钱也还好说,偏偏他们连一分钱都不花。”说什么多他们家孩子一口不算什么。
他都觉得绝了,刚开始还耐着性子给他们讲道理,“我这几天干脆就守在村小门口,不让那孩子进去。”
事情做得是难看了些,但这个头不能开。
不然谁家亲戚的孩子都要往他们村小送,哪儿来那么多地方?
到时候收了谁家孩子好,不收谁家孩子好?别好事办成了坏事。
米正是知道村里人的战斗力的,村长还真不一定能压得住:“那他们就不闹吗?”
“闹啊!怎么不闹?”村长冷哼一声,“闹也没用。这事情明摆着,大家伙儿可团结着呢,谁也不给他们家帮衬。”
他刚说完,就听吵吵嚷嚷的声音过来:“小正哥啊,你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啊!你办的暑托班,村长非拦着不让咱们家进啊!这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嘛!”
凑热闹
村长一听到那声音, 只觉得一脸尴尬。
他刚说没问题,处理完了,连三秒钟都没有, 就被啪啪打脸。
这一家的大家长, 论辈分, 村长得叫一声五叔。
米正得管人家叫五爷爷。
当然, 米正家的辈分和村里人不一起排。他管别人叫伯伯也好, 爷爷也罢, 那就是个普通的更多是年龄方面的称谓,不代表他们就是正经长辈,能够管到他头上。
开口嚷嚷的是五奶奶。
两个老人家其实年纪也不算很大, 也就七十来岁,身体还很硬朗,各种骚操作更是层出不穷。
像是村里的助老服务,明摆着是照顾贫困和残障老人的。
他们这种腿脚非常灵便也不差钱的, 还非得要掺一脚。
当然他们年纪确实已经到了, 在村里助老服务的年龄段内,想要参加倒也没什么。但他们参与助老服务,不是不想自己做饭打扫,而是让村长把这部分服务折成钱给他们。
村长当然不同意。
五叔想用辈分压人, 在米家庄也行不通。
虽然大家都姓米, 但压根不是一个祖宗!算个哪门子长辈?
这会儿暑托班的事情,他们又想占便宜, 村长那儿走不通, 就干脆来找米正了。
他们一来就大马金刀在边上凳子坐下, 还一点都不客气地把桌上放着的烤冷面和百合子汤什么的,往自己和三儿媳的娘家侄子嘴里塞, 一时间都没顾上说话。
米正肯定不会计较这点吃的,但看着这样子,很难喜欢,懒得扯皮,就直接说道:“这孩子不是我们村的,不符合暑托班的条件。”
五叔一听,就放下勺子,百合子的糖水和烤冷面的酱料糊满了胡子:“小正哥,你这事情可不地道。不是每家一个吗?”
米正问他:“谁说的?”
五叔挺直了背脊,理直气壮:“好几家两个三个往暑托班送呢,没道理我家一个娃都不行!”
“有道理的。”米正都没从躺椅上站起来,只是微微偏了一下头,脸上还带着笑,“我就是道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听明白没?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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