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征慢悠悠跟过来,在床角上研究了一下,把锁链扣在升起的四个铁环上。林起箫四肢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的动一动,脆弱的腹部都暴露在人前。
当然,暴露出来的还有更脆弱的裆部。
顾承征微微附身,两根手指捏着他裤边扯下来,阴茎迫不及待弹出来,带起的腺液甩到他手心。
他本就低的眉皱起来,眼里满是嫌弃,伸手擦在林起箫裤子上,淡色的唇弯起轻蔑的弧度,“硬成这样?发情的婊子。”
性器更加兴奋,它抖了抖,流下几滴清液。
林起箫喘息着笑了笑,“你不是婊子,那你湿了吗。”
顾承征眼神冷下来,抬脚踩在林起箫胯间。
“呃……”林起箫反手抓紧锁链,弓起身子痛苦地呻吟一声。被助兴药浸透了的身体受不了刺激,把疼痛当做快感,精液顺着阴茎弯出的弧度流下来。
“希望明天你还有这样的底气和我说话。”顾承征满意地笑了。
他离开房间,把敞着裤裆的林起箫甩在身后。
顾承征回到内间,放松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
林起箫说的没错,他是湿了。体验过极致快感的身体食髓知味,从昨晚被林起箫趁虚而入后,他就一直保持在这种欲求不满的状态里。
他靠在床头,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时候主动触摸那个畸形的器官。
软的、热的。
墙上的显示屏播放着的是正在挣扎的林起箫。
顾承征捞起抱枕压在怀中,闭着眼睛摸索阴唇顶端的蒂头。
两根手指分开大阴唇,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顾承征“嗯”了一声,大腿猝然夹紧,倒在床上不敢再有动作。
他抬头,看见屏幕里的林起箫被折磨的满头大汗,腿根虚夹着阴茎底部,用裤边磨蹭底下的囊袋。
顾承征学着他的样子,侧躺下来,手腕压住阴蒂,大腿晃动着一下一下地蹭。抱枕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搂住,额头抵住抱枕一角,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声。
很舒服,但是不够。
自己动手获得的快感总是温吞的,更何况他根本不敢用力碰那个小小的粉豆子,也不敢把手指探进温软的穴道。
想要像昨晚那样,想要粗暴的、失控的性爱,想要手指牢牢夹住他的阴蒂,逼的他从穴里挤出汁水,任凭他怎样挣扎求饶都不为所动。
“哼嗯……”
一小股淫水从穴口涌出,打湿他的指节。
没有潮吹,也没有颤抖与叫喊。
承认吧,你才是那个下贱的婊子。顾承征在生涩的高潮中自暴自弃地想。
顾承征看着监控里已经过了药劲的林起箫把手腕折成一个扭曲的弧度,从铁链里拿出一只手,痛的直冒冷汗,然后干脆拎着铁链把木制床头别开。
铁链坚固,但床板下的机关是工匠早上粗制滥造赶出来的,林起箫单手拎着铁链砸向机关,暴力拆解。
简单的固定装置碎裂开来,铁链被林起箫拖在身后,一步步走出了房间。
顾承征眼睁睁看着林起箫出门那一刻的脚步转向了他的房间。
然后,他打开了自己房门的锁。
林起箫压了下把手,毫无阻碍地推开了门。
……?好奇怪,为什么是开着的?他记得顾承征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很少让人进入。
总不会是在等他吧?林起箫脑子里突然闪出了顾承征翘着屁股在床上迎接他的画面。
他自顾自红了耳朵,走向唯一一间敞开门的房间。
——是顾承征的卧室,而顾承征在床上等他。
“为什么放我进来?”
“我不放你就进不来吗?”
为了符合屋内的艺术氛围,门都是木制的,原本林起箫确实打算用铁链砸开。顾承征算是给他配了套称手的武器。
林起箫走上前,把毫无反抗的顾承征推倒,自己也压在他身上。
他实在是不明白顾承征为什么在家也穿着一身西装,脱起来实在太麻烦了。
“怎么又湿了,没吃药?就等着我来操你是不是?”林起箫摸着手下滑嫩的肉,在顾承征耳边吹气。
顾承征看见换了地方的药瓶就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性瘾了。他闭着眼睛不看林起箫,偏过头躲,“药不管用了,借一下你的手。”
“被我摸了之后就忘不了?顾承征你真是骚死了。”
顾承征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你的嘴要是再闭不上,就滚出去。”
林起箫止了话头,专心去对付顾承征底下的那张小嘴。
阴蒂高高肿着翘在阴唇外面,昨天被林起箫虐待了一顿后又被顾承征自己动手蹭了一通,在西装裤里勒了整天,终于颤巍巍透口气。
林起箫伸手轻轻一摸,小小的花蒂就抖起来,顾承征控制不住地向后缩。他哪里想到顾承征白天已经自慰了一次,再受不了一点刺激,搂住顾承征的腰,伸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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