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喷撒到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啊!”齐月的哭喊变成了尖叫,后穴淅淅沥沥的滴着淫水,性器里堵着的小珠竟然被冲开,齐月精关失守一股一股喷在十七的衣服上,大腿无意识的抽搐着。
齐月竟然就这么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
齐月打开门,外面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虽然身上只有一件堪堪蔽体的外袍,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在外面。可还是难掩心底的喜悦。
虽然在这调教小院里的男奴不得外出,但是在调教之余还是可以走出房门的。
十七怕他在房间里不着天日的调教会郁郁寡欢,特地给了他半个时辰让他可以走一走。
只不过被调教过的身体属实太过敏感,没有亵裤遮盖的性器在外袍的摩擦下竟然挺立了起来,外面多的是出来放风的男奴,虽然大多衣不蔽体但齐月还是尴尬的要命,慌忙找到一处凉亭坐着扯着外袍遮住自己欲望难消的下体。
“阿月?”
齐月疑惑,是在叫自己吗?
抬头竟然看见了宰相之子白如辰,面色苍白,身穿一件蔽体的外袍,下体与自己一样不着寸缕,上面遍布着可怖的鞭痕。
“你怎么也在这,阿辰哥?”据他所知宰相并不是反对新帝的,怎么他也在这里?
白如辰看着他尴尬一笑,他俩现在的模样着实不雅,与当时煮茶辩书的样子真是大相径庭。
“说来话长,我父亲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只是可怜我母亲小娘们还有弟弟妹妹都被牵连。”
齐月知道宰相贪财好色,仗势欺人,并且宠妾灭妻,他家中有许多妾室,有点是甘愿跟着他,有的是买的,还有的是强抢的民女,甚至里面还有几个男子,白如辰是家中嫡长子,他的母亲仁厚,对妾室庶子都很好,白如辰也是被教导的刚正不阿。
“父亲处斩,母亲自杀,那些小娘们也是死的死,卖的卖,我和弟弟妹妹们也是落得这般田地。”
白如辰其实并不对父亲有过多感伤,只觉得这样一个贪官佞臣死不足惜,只是母亲苦了一辈子,最后的自杀大概也是解脱吧。只是自己绝不能死,他还有弟弟妹妹们……
白如辰面容俊朗,既不是萧轲那样英气明媚的长相,也不似齐月清冷柔和,却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齐月在这种地方再遇友人,还真是命运难测。
“阿辰哥,至少你还有亲人再世,而我……”齐月心里酸涩的低下头。
“不,他们可能还没有死。”
听到这话,齐月猛的抬头看着白如辰,满眼净不可置信。
“新帝处理完谋乱反言之后才处理我爹这个墙头草,而那些叛党罪责较轻的大多流放,面容姣好的卖为奴隶。”
白如辰顿了顿,接着说,
“我在此见到的不止你一个,除了我家的人,还有被带走的萧轲小将军,谢家双子,顾明小弟……”
“你在这儿做什么,让你做的事情做完了吗?呦,这不是十七的小奴隶吗?”
一声轻佻的话飘入二人耳中,齐月看见白如辰的身体微微一颤,向声源看去,是一个长相柔美的男人,却让人不寒而栗。是阿辰哥的调教师吗?和十七也太不一样了吧。
十七的感觉更像水中仙鹤,他沉稳温柔,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这个男人更像一条蛇,让人感觉很危险。
不等齐月出声,十七一把把齐月拽到身后。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个小奴隶在我手底下就不劳烦初九哥费心了,我们走。”
齐月被拽拖着向自己屋子走去,他看不见十七的脸,但是感觉他好像很生气。
“怎么?还不回去?”
白如辰听见初九的话身体一颤,机械般的起身向屋子走去,白如辰的屋子很昏暗,刚进门初九就把门关上了。
“要做什么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白如辰背对着初九低着头默默的把身上的外袍脱掉,本来洁白如玉的身子遍布鞭痕,耳垂,双乳,肚脐,龟头上都穿了孔,脱衣的动作震动的上面的铃铛叮当作响。
白如辰双手高举等着初九绑住手腕吊起来。
初九将白如辰高高吊起,只有脚趾微微点地。
鞭子如破风般甩下来,给本就遍布伤痕的身体再添一笔。
“唔,一,贱奴谢主人赏赐。”
“嗯,二,贱奴谢主人赏赐。”
初九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啪啪啪给了白如辰好几个耳光,白如辰嘴角微微渗出鲜血,眼神空洞,还在机械的说着“贱奴谢主人赏赐。”
初九看着这张脸更加来气,伸手撤着白如辰右乳上的乳环,乳头好像要被扯下来一样,白如辰紧紧咬着下唇,一张俊秀的脸紧紧的皱起,满是痛苦的神色。
“叫啊,大声叫,这不是很疼吗?”
初九满是阴鸷狠毒,手上力气又重了三分,见白如辰紧咬牙关,突然手劲一松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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