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周从南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在花穴内抽插着,带出一片濡湿的淫水,而后又用舌面轻而缓地舔过阴唇。
“嗯啊……”绵长的快感袭来,洛慈舒服地半眯着眼睛,被讨好之后他也给了一些回馈,开始慢慢地动嘴吞吐,舌尖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着。“唔……”
两人叠躺着互相给对方口交,仿若两个相爱的人交颈缠绵。不明真相者,或许会被这样美好的氛围打动,感叹一声好一对恩爱的伴侣。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所作的一切,都被他人纳入眼中。
周书达穿着月白色的睡袍,端着红酒侧靠在墙上,架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反着光,盖住了他的双眼,但能明确他是看向身旁的。
他的身旁是一面雕花石膏的圆镜,而圆镜中完完整整地展露着隔壁房间所发生的一切——周从南与洛慈69的场景。
这是一面单透视的双面镜。
他一只手晃动着红酒杯,时不时轻抿一口,而另一只手正在睡袍下面起伏。
周书达在缓慢地撸动自己挺立的阴茎。
头颅偏动了一下,眼镜背后的眼睛才完整地展露出来,那双平日里温和的眸子,此刻正下流赤裸地打量着隔壁房间的、正在为周从南口交的洛慈。
含着粗大阴茎的殷红的唇、湿漉漉的双眼、汗湿凌乱的头发、散乱的衣服、挺翘粉嫩的臀尖……
跟被周向松带来的那一夜一样色情。
那时的周书达只是多看了几眼,就起了反应。沉默的几秒中,他在想象眼前的少年是如何被自己的三弟压在床上猥亵的,只是随便想了想,阴茎就硬的不得了。
所以……他头一次违背了大哥的吩咐,将三弟给放了进来。
如今来看,果然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景,可惜两人只是相互口交,并没有更进一步。
他伸出殷红的舌舔弄沾了红酒的唇,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光。
这个尤物,值得他费心思去好好地玩。
意识到周从南要射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即使洛慈竭力地想要吐出去,也还是有很大一部分精液喷在他的嘴中,嘴唇上、脸上也不能幸免。
他低低地喘着气,拖着自己潮吹后乏力的身体坐起来,在床边抽了几张纸后,将口中腥臊的精液吐出去。
但嘴中的怪味还是很浓郁,让他不敢合上嘴。
“这么嫌弃?”周从南哼笑一声,也跟着坐起来,而后大手一伸将洛慈给抱进了怀中。“你把我整张脸都喷湿了,我都没嫌弃你。”
皮肉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一起,上头还有一些粘腻的汗水,在这样的拥抱中,身体的温度、肌肤的触感清晰交缠,让周从南顿生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怪不得那么多人会事后温存,从前他还不屑,现在才真正地感受到了个中美好的滋味。
真的……太舒适了,催的人昏昏欲睡。
他将头埋在洛慈的肩窝处深吸了一口气,又觉得不满足,于是转过洛慈的头,直接深吻而下。
精液的味道并不怎么样,特别是与淫水交缠过后,味道更是复杂。
然而挑剔的周从南也找不出什么不继续接吻的理由,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有耐心、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舌头不急不徐地挑逗着、嘴唇轻而柔地吮吸着,不带一丝情欲的味道。
洛慈发出细碎的呻吟,软在了他的怀里,仿佛全身心地信任着他。
周从南轻抚着洛慈的背想,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的时刻了。
这个吻大概持续了有十分钟之久,到了后面几乎只是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啄吻轻缠,洛慈眼睑半耷拉着,几乎要睡着。
周从南心软的不行,他又亲了亲洛慈的唇角,轻喊道:“宝宝。”
然而方才还昏昏欲睡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用冷漠到几近冰冷的眼神看着周从南,问:“结束了吗?我想睡了,你可以走了吗?”
“还是你想再射一次?那快点,已经很迟了。”
美好幸福的幻想骤然被戳破,周从南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洛慈再次不耐烦地催促赶人他才回过神。
“你……”
洛慈眼中的恨意十分明确,却也没说太多,只是冷冷地叫了一声,“三少爷。”
这一声仿若惊雷,周从南最后一点温存的心思也没有了,他立刻从床上下去,也不顾面上还没干涸的淫水,在愤愤地瞪了几眼洛慈后,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洛慈卸力般瘫倒在床上,他伸出手狠狠地擦自己的嘴唇,长时间的口交和接吻已经让它变得红肿,他却像是不知痛般用着力,仿佛擦出血来才甘心。
嘴唇在摩擦之下变得疼痛难忍,他又伸手朝向自己的花穴,含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重重地拍了几巴掌。
真是贱。
他骂自己。
……
即使那一夜到最后有些不欢而散,但周从南也并没有因此失去兴趣,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消遣方式,不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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