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南说得没错、周向松说得也没错,他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他天生就是一个任人玩乐的小玩意儿罢了,否则怎么会因为中了药,就那么谄媚奉承,就说出那样自轻自贱的话?
洛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最后无助地落下了泪来。
可他不敢哭出声、也不能哭出声,这里是周向松的房间,这里是周家,他的眼泪和嚎啕只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得到的只会是轻蔑与不屑。
没人会在意他委不委屈的,眼泪是最无用的存在。
只是流了几滴泪,洛慈就止住了,他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床上已经没了周向松的身影,周家家主日理万机,大概是上班去了,这倒是让他觉得轻松了一些。
周向松做爱时十分粗暴,喜欢动手、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晚上的蹂躏不仅让他下体红肿,身上更是酸痛难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处刑。
从地上捡起了昨晚上自己脱的衣服,穿好之后,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
正想回自己的卧室好好地清理一下自己,哪知半路被人给拦了下来——周从南。
“你昨晚上去哪了?”周从南眼中都是红血丝,下巴处还长出了些青色的胡茬,衣服还是昨晚的那一套,肉眼可见没睡好。
洛慈实在不想和眼前这个人交谈,他恨,他的心中是无尽的恨。
如果不是周从南的给他下药的话,他根本不用忍受周向松一晚上的折磨,也不用那么没自尊地在周向松的面前摇尾乞怜地求欢。
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劣等动物,现在让他觉得恶心!
“说话!”洛慈的沉默瞬间点燃了周从南的情绪,他几乎是低吼出声。
昨晚上他喝多了,下意识地想要来找洛慈温存,哪里知道从前这个人见到他就跑,他跟了出去,最后却把人给跟丢了,只能回到洛慈的房中等待。
可等了一晚上,还是没把洛慈等回来。
在周家的庄园当中自然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危险事件,可他还是会想洛慈都去做了什么,会不会没有找到睡觉的地方睁着眼睛到天明?会不会跑出别墅之后在庄园当中迷失了路?会不会遇见了什么其他的人?想着想着,他便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到天明。
第二天终于将人给等了回来,看见的却是满身牙印、走路姿势怪异的洛慈!
他是欢情场上的老手,不可能不知道这都是什么痕迹,单是从那些领口处展露出来的,就可以预测昨天晚上到底有多激烈。
到昨天为止,他都没舍得罔顾洛慈的意愿将人给开苞,他一直以为是洛慈暂时还无法接受插入时的性爱,以为只要等待的时间够长,总有一天能够让洛慈心甘情愿地为他献出初次。
但没有想到,洛慈只是不愿意和他做爱而已,只是不愿意把第一次给他而已!
那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等待都算什么?算笑话吗?
周从南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经历过这么窝囊的事情,可除了愤怒与不甘之外,他的内心深处还有着另外一种难言的情绪,这情绪拉扯着他,让他生出吞咽不下的酸涩。
为什么?凭什么?难道他对洛慈不好吗?
洛慈一句不要、不愿意,他就真的不做,即使口活烂得要死,也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嫌弃的话。
想到这里,周从南心中的情绪更甚,几乎让他理智全失。“被野男人操了?”他攥住了洛慈的手腕,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跟前。“身上的痕迹是他留下的吧?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激烈啊。”
“那个男人是谁?他操得你爽不爽?”
“他的鸡巴大不大?跟我的比起来怎么样?”
“你给他舔了吗?他操的是你的逼还是你的菊花?”
“他射在里面了没有?你现在是不是还含着他的东西?你该不会被他操到射精潮吹了吧?”
周从南每问一句,他的呼吸都要艰涩一分,到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问这些问题到底是在羞辱洛慈还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而洛慈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越来越难看,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体力不支和极端的愤懑委屈而昏厥过去。
看着这模样,周从南心中一酸,正欲说些什么,洛慈却忽然开口。
“对,被别人操了。”因为一晚上的过度呻吟,此刻他的嗓子已经十分嘶哑了。
“洛慈……”周从南的动作顿住,但洛慈继续说了下去。
“身上的牙印和吻痕是他留的,很激烈。”
“我给他口交了很久,他的阴茎很粗很大,吞进去的时候很费力。”
周从南眼睛瞪大,攥住洛慈的手在微微颤抖,他艰难地吞咽一下。“别说了……”
“最后他操进了我的花穴里,处子膜被破流了不少血,刚开始真的很痛,但是到最后也很爽,我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别说了,别说了……”周从南的语气带上了一些恳求。
“我们整整做了一晚上,期间他都没有带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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