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这个胆子跟我叫嚣,那他就要承担一定的后果,你说的是吗?”
这些话说得模棱两可,洛慈不能明确地辨析出周向松话里的意思,不过对方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后,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周向松挑了下眉,抓着洛慈的头发将他塞到了书桌底下,两腿敞开,用膝盖虚虚地夹住了洛慈的身体。
“进来。”
书桌宽大,但洛慈那么大一个人挤到底下也还是会活动不开,房内的光不能照射到这里,他只能隐隐约约地看清一些东西。
门被打开后,他听见了来人的声音。
“大哥。”声音温润端方。
是周书达!
洛慈的呼吸颤了颤,不知道周向松为什么要把自己藏在这里。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周向松到底想做什么了。
大概是在周书达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周向松伸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朝着胯下的地方压,直至整张脸都贴上去为止。
隔着西装裤,洛慈感受到了脸下的硕大和灼热,又感受到那东西慢慢地膨胀、硬挺起来。
大概是看他没有反应,周向松的大掌又在他的头上拍了拍,是十分明显的暗示和威胁。
周向松想要当着周书达的面,让洛慈偷偷地在书桌底下替他口交!
洛慈不想这样,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这样。
周家的人都是疯子,保不准他不答应,接下来周向松会当着周书达的面做什么疯狂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下贱,但也希望自己体面。
于是慢慢地解开了周向松的裤子、拉开了拉链。
周向松对他的识趣很满意,轻而缓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
内裤被拉下来的时候,滚烫粗硬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洛慈的脸上,圆润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透明的粘液,马眼随着呼吸在微微地翕张,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灼人的热度。
周向松洁身自好又有轻微的洁癖,所以阴茎很干净,也没有难闻的味道。
左右已经给周从南口交过那么多次了,再来一个周向松也没有什么,何况周向松比周从南那个烂黄瓜种马男要干净得多,洛慈心里的抵触也少了不少。
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龟头、卷走上面的粘液,又戳弄着敏感的马眼,而后张开嘴,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即使那天晚上被下了药,但他的记忆也很清晰,他知道周向松对于口交的要求很高,并不喜欢周从南能够接受的那种温存,于是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太粗太大,他实在无法全部含进去,便只能用手撸动着根部、揉搓着底下的两颗睾丸。含累了,就吐出来用舌头舔舐着柱身,舌尖顺着上头虬扎的青筋纹路抚动,到了龟头处,又绕圈戳弄着冠状沟。
洛慈几乎把在av、gv中看到过的所有关于口交的技巧都用了上去,但还是难免生涩。
可他较之上次的进步似乎狠狠地取悦到了周向松,即使躲在书桌底上,洛慈都听见了一声很明显的吸气声。
而后,忽地听见周书达问:“大哥,你怎么了?”
从进书房开始,周书达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有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癖好——观察。
观察人、观察物、观察事,最好是沉默的、一言不发地观察,将每一个细节都铭记于心中,从那些冗杂了、无趣的、平凡的、琐屑的事情当中寻找有意思的细节。
他的大哥当然也是他观察的对象之一。
因而他很快地就发现,端坐在沙发椅上的大哥,与平时有一定的区别,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眉心微蹙却不见烦恼、呼吸略急又不见慌张、嘴唇微抿也不是无言,面上还有些似有若无的红润。
这样的表情,他在自己的套房的副卧中看到过——三弟和洛慈相互口交时。
常见于三弟的脸上,洛慈会更淫荡和脆弱。
周书达快速地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1在大哥回来庆祝的当日,他在给洛慈的红酒当中下了药。
2下了药的当夜三弟在洛慈的卧房中独守了一夜,他也没有看见他想看见的美景。
3这段时间三弟经常夜宿洛慈的卧室,并且不加掩饰,但大哥却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阻拦。
4近日大哥与三弟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大哥并未有太大的改变,三弟却总是在躲着大哥。
5在三弟出门之际,大哥突然将他叫到了书房。
这些事情看起来关联并不大,事实上却紧密地相依,将这些联系起来,很容易推导出一个结论——下药当夜,给洛慈解了药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大哥,而三弟知晓了此事勃然大怒,大哥对于三弟的反抗非常不满。
或者说可以更进一步地推导出——现在洛慈就在书房当中。
就在……书桌底下,给他亲爱的大哥口交。
当着他的面。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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