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孩子都是这风格吗?你……就没有什么姐姐妹妹?
话还没出口,就听到帐外有卫兵报告道:“主公,陛下来了。”
萧暥:……
这皇帝是不是跟他有仇啊,可真是会挑时候!能不能让人好好泡个澡了?
等等……还确实跟他有仇的。
杀妻之仇……
萧暥没脾气了:“请陛下帐外稍等。”
云越细眉皱了皱,立即勤快地拿来了棉巾帮他擦拭,低声说了句:“魏家的人真是事多。”
萧暥耳朵贼尖的啊,什么?魏家的人?还有哪个魏家的人?魏……西陵?
不可能,这座冰山只要确定他没死,怎么会主动来看他?
那么就只有小魏瑄了?
“晋王也来过?”他立即问。
云越正专注地给他系衣带,心不在焉说:“嗯,早来过,我跟他说你睡了,让他回去。”
萧暥:……
麻烦你找借口也走点心好不好?这个时辰?太阳都没落山,睡了?嗯?你当你主公我是猪吃了就睡啊!
萧暥穿好衣裳,头发简单地在脑后扎了根发带,就走出帐外。
只见桓帝脸色煞白地等在那里,秦羽站在他身边,眉头紧皱,面色凝重。
怎么回事啊?
他还没来得及问,桓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阿季不见了!”
狼群
桓帝面色刷白,六神无主:“阿季从我这里离开后,就找不到人了……他、他、他去了哪里啊?”
秦羽道,“我刚才查问过围场的士兵,据士兵说,晋王半个时辰前骑了一匹枣红马进林子了。”
桓帝大惊,差点没站稳。萧暥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他的手臂。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萧暥心中叫苦,这林子里的火势已经随风蔓延开去,这小魏瑄若真去了林子里,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但他去林子里做什么呢?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啊。
“随我上大望楼。”萧暥道。
秦羽在鹿鸣山猎区建了十七座望楼。用松木搭建支架,再铺上木板。
十七座望楼,大部分都分布在山林里,只有最大的一座在营地内。也是最高的一座。
桓帝明显有点恐高,哆哆嗦嗦地由曾贤搀扶着,勉强爬上望楼。
登上了楼,萧暥立即取出了望远镜,观察山林中的情况。
当天刮的是西风,火势向东南方向蔓延过去,但是好在火油已经燃尽,而前一阵子又雨水绵绵,林间土壤潮湿,枝叶里也饱含水分,使得火烧不旺。
他用望远镜在林间搜寻了一会儿,没有看到魏瑄的身影。就问守望楼的士卒,“你们在这里值守,可见过晋王?”
“晋王半个时辰前上来过,还跟钱先生起了争执。”一个士兵道。
钱先生?谁呀?
“钱熹。”秦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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