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算有,闻天朗吞了些钱, 我还没让他全吐出来。他也只是调回平台,以后未必没有机会再掌控实权, 就是为了给他留这条后路, 所以没把他的‘事迹’在公司公开,闻家昌点了头的。二伯那边估计有误会, 让闻天朗去解释清楚就行了。放心,不会再有后患。”
闻斯峘没吭声, 心想的没她那么乐观。
听起来她确实得罪了人,得罪人不怕,要命的是她还抬了一手。
她是个是非、恩怨都分明的人,但不是什么人都讲逻辑讲道理。
短暂沉默留下思考的空隙。
她轻言细语的声音再响起:“房企很无聊的,传统行业没什么新鲜事。说说你那边,不是要离开材料所么?筹备得怎么样?”
“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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