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轩皱着眉,楚含岫给他写的信上,只写了楚含云被休,他也出了侯府,现在住在四方街,要把他们接到京都。
同时还告诉他,赫连曜休了楚含云,但是楚含云还没来得及把楚含岫替其圆房行房一事捅出来就哑了,所以让他在陈春楚含清,还有赵嘉树楚含茗面前遮掩一下,不要提起楚含岫曾经被楚家以当侯府侍君的名义进了侯府。
与赫连曜摊牌,还要继续给赫连曜治疗一事也说了一嘴,但是现在才从楚含岫嘴里知道具体的细节。
当听到赫连曜休了楚含云那晚,就去找他摊牌,沈明轩升起几分怪异:“那到底有,还是没有?”
楚含岫望着自家阿爹:“没有了阿爹!”
“我现在给他治疗光明正大,不需要再用那种法子。”
而且……
楚含岫在心里嘀咕,赫连曜中春药那次,实在是给他留下了阴影,他现在偶尔见到大小长度差不多的物件,屁股还反射性地抽抽呢。
他才不跟赫连曜zuo。
呸呸呸,他在想什么玩意儿?!
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楚含岫赶紧纠正,一双没有丝毫迟疑的明亮眼睛望着自家阿爹。
沈明轩看着他的眼睛,对他的话信了百分之九十。
但是,他忍不住问:“那武安侯来平阳县迎亲的时候我见过,很是俊逸,坠马之后病得不成人形了吗?”
楚含岫回忆了一下自己刚进侯府,见到的赫连曜:“没有啊,虽然瘦了点,但也没有不成人形。”
“阿爹,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沈明轩看着他,武安侯的样貌,说有九分,那站在他面前的人就不敢说十分,是沈明轩平生仅见的样貌最为出众的年轻人,再加上有本事,气质出众,莫说十七八岁的哥儿女娘,来平阳县迎亲过后,连县里成了亲的夫郎夫人都背地里念叨了好久。
而就是这样的人物,他家哥儿……睡了,还没有任何后续,沈明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一口气。
他是真不知道自家哥儿日后会喜欢上什么样的男子,跟什么样的男子成亲了。
楚含岫见他终于不再问这件事,道:“对了阿爹,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我拜了一个师父,现在跟着师父学医。”
“这个师父是专门从霁州赶来为赫连曜治疗身体的,医术十分高明,这段时间我已经学到了不少。”
沈明轩自是不会反对,扬了扬下巴指着书架上的那些书:“都是医书?”
背得要死要活,但是非常满足的楚含岫点点头:“嗯,全是,我师父说,背完这些医书,才算一根脚趾头踏进学医的这扇大门。”
“大夫治病救人,绝非儿戏,你师父是个好大夫,”沈明轩道,“既是你师父,咱们一家人到了,改日咱们买上一些东西,去拜访拜访。”
楚含岫道:“师父他现在住在侯府,不太方便,我去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邀请他来咱们家做客便是。”
突然,跟家里人聊得差点忘了时间的楚含岫望着窗外太阳的高度,从椅子上站起身:“阿爹,你也去休息休息吧,我该去侯府给赫连曜治病了,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可不能断。”
沈明轩望着熟练地把药箱挎在肩上的楚含岫,点头:“嗯,去吧。”
而另一边,在青然把沈明轩等人送到四方街,回到靖国侯府向赫连曜复命的时候,赫连曜问道:“沈夫郎在路上可有什么不适。”
“回侯爷,没有。”
“您交代过,回来时要顾着沈夫郎他们的身体,不用赶时间,所以,从平阳县到京都,属下足足用了十五天。”要知道,他们赶回平阳县的时候,才用了六天,对比起来回程之时实在是最大限度地考虑到了沈夫郎他们的身体。
青然抬头,望着赫连曜:“侯爷,沈夫郎几人之中,可是有需要着重监视的人?”不然,青然有些想不明白,侯爷为何会仅因为含岫少爷的托付,就让自己亲自跑平阳县一趟。
心存其他心思的赫连曜面色无异,道:“并无。”
“此事已了,你且下去休整,随你去的四人,让他们休息半月。”
“是,属下告退。”青然自是不可能再问其他的,而且他从不对侯爷的话生疑,既然侯爷这样做,那就有他自己的用意和理由。
赫连曜喜静,蘅霄院自然也静谧,随着赫连曜与青然的谈话结束,从院子到主屋都再度陷入寂静中。
直到施针的邢大夫和为他按摩的楚含岫走进来,到楚含岫给他按摩的时候,门窗依旧如往日一般紧闭,一盏盏蜡烛点亮,把昏暗的屋内照得有如白昼。
楚含岫手按在赫连曜的后腰上,先将异能调整到昨天治疗的强度,再不厌其烦地问赫连曜,“侯爷,您觉着现在怎么样?”
“可以忍受,没到临界点。”赫连曜趴在榻上道。
楚含岫明白了,继续试着加了一点:“现在呢?”
尽管治疗了好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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