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舟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他俯下身,用脚尖挑起林万里的左手,看着它在地上挣扎。
“碰过他吗?”
林万里忍住疼痛,瞪着贺之舟,心中充满了愤怒,“碰你妈—呃——!”
“小点声,吵到我了。”贺之舟盯着林万里,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寒意。
林万里咬牙切齿:“贺之舟,我饶不了你——”
“哈”贺之舟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一种无比的冷漠。
“我相信林总您饶不了我。”他站起身,踩过林万里左手的脚摩擦了几下地板。贺之舟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枪口对准了林万里的脑袋,“林总,还没瞎吧?看得清吗?”
“你,你竟然有枪——”林万里瞪大了眼,能合法持枪的有几个他贺之舟怎么可能
“砰——!”
“呃啊——”子弹穿透林万里的左腿,林万里瞪大了眼睛,疼痛让他无法置信地看着贺之舟。
贺之舟并未停止,继续无情地践踏着林万里。“林总,我知道您一定很懊悔。可惜,现在一切都太晚了。”他将枪口再次对准林万里的脑袋,“不过,您放心,我肯定会给您一个痛快。”
林万里嘴角青肿:“你,杀了我,林氏饶不了你!”
“啊。”贺之舟恍然大悟,“林氏啊,那就一起弄掉好了。”
“妈的”林万里紧闭双眼,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地面对生死。
“贺之舟,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死的——!”
“你知道吗?你活着就是个错误!你就该死哈哈哈哈哈——你杀了我,我爸一定会弄死的你——”
贺之舟扣动扳机。
“哈——”林万里临死前的笑声,成为了永恒的悲鸣。
这时,地下室门开了,有几个蒙着面的人进来了,他们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一人还拎着个巨大的编织袋。
“哥,老方式吗?”
贺之舟脱掉了沾血的手套,冷冷地“嗯”了声。
其中一个蒙面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贺之舟的面前晃了晃。
贺之舟说:“不用,直接分了喂狗就行。”
“啊,明白了。”
“哥,这人怎么惹着你了”
贺之舟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冷漠。
蒙面人立马噤声。一旁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递到了贺之舟的嘴前。
贺之舟深吸一口气,说:“弄得干净点,干净到连骨头都不剩。”
“明白”蒙面人们倒吸一口凉气,时隔三年,真是重操旧业了。
-
破碎的梦境,沈懿慈渐渐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母亲的身影消散了。他想要逃跑,但双脚如同灌铅般沉重。
就在这个时候,“懿之,醒醒吧”贺之舟的声音拉住了深渊边缘的他。
“唔”沈懿慈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汗流浃背。
赵骁燃一脸惊喜:“我靠,嫂子,你竟然醒了!”
“”沈懿慈扭头看向床旁的赵骁燃,似是很不解赵骁燃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视线望向周围,寻找着贺之舟的身影。
赵骁燃按照贺之舟说的,和沈懿慈解释:“舟他去处理望山工程的收尾工作了,晚上就来陪嫂子你。”
“这样啊……”沈懿慈半信半疑,凝着看了赵骁燃好久,然后问:“林万里呢?找到林万里了吗?还有,为什么你会来南宁?”
赵骁燃看到沈懿慈怀疑的眼神时,有些心虚,他走到沈懿慈的床边,说:“嫂子,你先别担心。舟他真的去处理望山工程的事情了,但他一定会赶过来的。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等他来了再一起商量吧。”
沈懿慈听了赵骁燃的话,没有就此作罢。他知道赵骁燃在瞒着他,贺之舟不可能去处理望山工程的事儿
“你可以不回答我别的问题。你回答我,你为什么来南宁?”
赵骁燃眼神飘忽:“呃,我,舟让我来帮帮他。”
“帮他?”沈懿慈追问:“帮他什么?照顾我吗?”
“是”
沈懿慈又问:“他是不是去找林万里了?他”
“哎呦喂——”赵骁燃打住了沈懿慈的话,说:“嫂子啊,你这刚醒,能不能别老动脑子?我知道你是在担心舟,但你觉得舟能出什么事呢?你要知道,没有舟解决不了的事啊。”
沈懿慈垂眸:“我是担心他会做出什么,而不是担心他解决不了什么。”
“”
赵骁燃觉得还是不要和沈懿慈再聊下去了,容易被带进沟里。
“算了。”沈懿慈揉揉太阳穴,开始询问赵骁燃关于自己的身体情况。
赵骁燃真是语塞了。
“这个也不能回答?”
“”赵骁燃说:“我又不是医生,我真不清楚啊。哎呀,嫂子啊,咱有什么事情登舟回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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