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我娄观道的秘法!清月,你知道当年仙宫的太常,是做什么的吗?”
李凡咽了口唾沫,“这……观星望炁,上知天命,下辅王弼……”
“呵呵,”梁真人冷笑着,“看来我给你的古《化书》,你还没翻啊,我也不卖关子了。
天数难测,星力飘渺,古往今来的占星算士多如牛毛,即使古娄观道的观主们,也不是真的个个都算无遗策,能观星知命的。
但我道秘法,能‘让别人相信’,我们可以知天命!呵呵,这就比一般的占星相术,都有用多了!
所以我们一脉,才能在仙宫做太常啊。”
卧艹……
李凡艰难得咽了口唾沫,“所,所以……这是某种……催眠?记忆消除的元神之法?”
梁真人阴沉着脸,“不是简单的消除,出现记忆空白了谁都知道不对劲了。是修正,是窜改。那天的事情,我只记得在义庄教导弟子,不是记忆凭白消失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居然能抵抗此术,被改了记忆还想起来的。大概还是你天赋异禀吧……”
“等,等等等,”李凡惊了,“抵抗?你是说观主也修改过我的记忆?不,不可能啊!我过目不忘啊!就算石匣剑丸这件事,我也记得啊!而且如果被用了元神法,我应该知道的吧!”
梁真人呵呵冷笑,“是嘛?那我问你,他有没有,摸过你的头啊。”
艹啊……
虽然已经到了合道境界,仙人道体,但李凡还是禁不住得颤抖了。
艹啊……
真的假的啊……
这世上……还有好人吗??
怎么一个个切开来都这么黑的啊!
李凡人都慌了,忍不住惊道,“那,那我是不是已经被夺舍了??”
梁真人皱眉,“哈?夺舍?夺什么舍,谁说夺舍了!此法还没到神奇到那种地步呢!要是有这般的厉害,我道何至于被追杀流放到南疆?
我只是气观主瞒小孩子似的瞒着我罢了,你也不用太惊惶了,他只是修改我们的记忆,隐瞒了一些事情,还不至于能操纵你神魂的。
但归根结底,他都在隐瞒一些事情,你先把关于此事前因后果,记得多少都说给我听。”
前因后果,有什么前因后果啊!整个人都混乱了啊!冷静冷静!
深呼吸着,冷静了一点,李凡把青霆峰发现赵景泰遗骸的事情,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梁真人来回踱步思考着,“赵景泰我有印象,魂灯也有记录。那么他想隐瞒下来的事情,是有关那石匣,或者是袭击你的化神魔头的。
我在去峨嵋之前,还给你留过书?那我的记忆,应该是在去中原之后才被修改的。而之前,我大概也没在娄观道这里,查到关于石匣的情报……”
李凡犹豫着,很想提出关于,观主是神教智慧法王的猜想,但他此时冷静得一想,这个时候进行这样的指控,只怕就真的事情闹大了。所以纠结再三,还是忍下来,犹豫着换了一个方向确认,
“真人,您既然是娄观道古道真传,本应该是继承掌门之位的嫡传,大师兄之类的吧?那为什么……
您知道观主以前的经历吗?我是说……现在的观主……真的还是以前的观主吗?”
梁真人看了看李凡,想了想,点头道,
“我若记得不错,观主是我们一脉的小师弟,师傅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遗孤,师傅说捡到他的地方叫封家寨,后来又都是他照顾师傅的坐骑青牛,就叫他封阿牛了。
我和他年纪差了一辈,其实也没特别关注过这个师弟,只知道他从小在山门长大,年青时出山云游,求学出仕过,后来辞官归隐,又同墨山主一起闯荡过中原。
但毕竟当时是罗教祸乱天下的乱世,娄观道当年也在替南宫家做事,我们大一轮的师兄弟常年跟着师傅在墨竹山中讨伐妖魔,后来师傅被黑莲教所害,我也受了重伤,当时还是金丹境界,又不能兵解,险些魂飞魄散,都被放到棺材里埋了,才因此修成归虚元婴。
扯远了,总之当时娄观道门中一空,是阿牛站出来稳定人心,可以说如今的墨竹山就是他一手重建的。我又怎么会来争夺那些个虚名。
你若担心是什么人假冒了观主,那大可不必,娄观道的秘法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学会的。真若是换了一个人,直接把我们掌毙了不就是了,何苦大费周章得修改记忆。
他都是道君了,一句话谁敢不从?还拐弯抹角得搞这些把戏,那自然还是当初那个阿牛。”
李凡犹豫,“这么说的话……会不会,观主是出于保护的目的,才隐藏了我们一些事情?”
梁真人冷哼,“我多大的人了!还要他保护!
你不知道我气什么!我这个师弟,看着温和仁厚,其实性格最为执拗!牛脾气!倔的很!说一不二!他决定了什么事情,无论如何也要办到的!
所以他既然改我的记忆,肯定是关于此事如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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